张发财颤抖着,刚还勃发的分身因过度惊吓垂软下来,刀子擦过根部的边缘,
带起一缕血丝,张发财几乎晕厥过去。
“我劝你不要乱动,否则可不是出这么点血而已。”铃铛冷冷地笑着,这个
游戏还真好玩,她早就想找个男人这么试一试了,卓冥辰自是不可能,现在正好
有这么个不自量力的男人送上门,她又怎么会错过。
“你……你究竟是……是什么人?”张发财很丢脸的尿失禁了,他现在怀疑
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他不信一个只会出卖肉体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我?你之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叫铃铛,曾经是桃花街里最红的卖身女
郎,现在吗,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铃铛皱眉,将手移得远一点,不想让那样
脏的东西碰到自己手上。
“我……我知道错了,您就放……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张发财眼睛
紧紧盯着下方的刀子,生怕铃铛手腕一动,自己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不敢?你刚才不是很大但么?还让我快点脱,想上我。”铃铛用刀面拍拍
张发财垂软下来的巨物。
张发财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坐倒在地上。
幸好铃铛刀子收得快,要不他就真的要和某个东西说再见了。
铃铛撇撇嘴,真是个懦弱的男人,她蹲下身,刀子停在张发财要害的上方,
继续威胁道:“你的宝贝好像站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您高抬贵手……”张发财两腿都在颤,他一辈子都没这么
囧过。
“可是……”铃铛故意拖长了音,“我现在对它很感兴趣呢。”
两人正在僵持间,门被一股大力猛地踹开,出现在门口的人是──
卓冥辰。
引诱
卓冥辰冷冷地看着两人,铃铛手里的刀子和张发财湿漉的裤裆让他很快就掌
握了现在的情况,他反手关上门,慢慢走了过去。
铃铛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又平静下来。
张发财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光一个女人就让他狼狈成这样,现在连卓冥辰都
来了,他真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铃铛站起来走到卓冥辰身边,勾起不羁的浅笑:“如果你想英雄救美,好像
晚了点。”
“很显然,你并不需要任何人救你。”卓冥辰看了眼她手里的刀子。
“不过你还是来了,”铃铛说得很有自信,“说明你还是在担心我,不是吗?”
卓冥辰眼神微闪,铃铛说对了,他从远处看到张发财偷偷跟着铃铛进了洗手
间后是有些担心,但他不会因此卸下冷漠的外表,“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他还是
宴会的主人。”
铃铛收好刀子放回包里,明显是不信的口气,“你会在乎这个?”
卓冥辰没有回话,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张发财的边上,冷冷俯视着这
个下身还裸露在外的狼狈男人,动了动唇,“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否则我有很
多种办法让你在牢里过一辈子。”
张发财听了他的话,反而像是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至少命是保住了,以
后的事以后再说。
“既然明白了,还不快滚!”铃铛在张发财身上踢了一脚。
张发财胡乱地拉上裤子拉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洗手间,至於他出去
后会不会被人看到,这就不是卓冥辰和铃铛要考虑的问题了。
卓冥辰勾起铃铛的下巴,与她对视,想要看透这个女人的本质,他在桃花街
第一眼见到铃铛起,就看出她不是那种任意听从别人摆布的人,不过刚才上演的
那出戏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该说她胆子大呢,还是自不量力?如果没有人为她
善后,事情可会闹得很大。
“我以为你会夸奖我?”铃铛唇角上翘,故意贴近卓冥辰,手搭在他的胸前。
“你诱惑我是想用刚才的手段吗?”卓冥辰眯起眼,依旧是沈而冷之色。
“你也会怕?”铃铛挑衅地笑道。
“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卓冥辰突然附身堵住她的唇,强而有力的侵占,
空出的一只手抚上铃铛的大腿,很快就开始攻城略地。
铃铛趁着换气的档儿提醒道:“现在洗手间的门可开着,刚才被你一踢想必
也锁不上了。”
卓冥辰并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揽住铃铛的腰将她带进一个厕所的隔间,
关门上锁。
背靠着隔板,身体被强烈的刺激着,铃铛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主动伸
出手攀上卓冥辰的肩,“如果被别人发现,还是以为卓总裁欲求不满呢。”
卓冥辰捏了一把丰润的乳房,“你最好把精力省下来,我不会抗着一个做晕
过去的女人出去。”
铃铛果真不说话了,她知道卓冥辰说到做到,她也不想在厕所隔间里睡一晚
上,主动将腿勾在男人的腰上。
卓冥辰似乎很满意,抽出已被弄湿的手指,将自己一举挺入。
谁满足谁
突然的进入让铃铛娇哼一声,随即勾起浅笑,随着男人的律动摆动自己的身
体,让其进入更深。
卓冥辰眯起眼看着铃铛的表情,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不专心?”铃铛抬起身体,在卓冥辰耳旁轻吐着气。
回应她的是一记用力的贯穿,然后是更狂烈的抽插,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外面传来脚步声,这里是洗手间,有人进来也是正常。
铃铛咬住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个动作倒是让卓冥辰勾起冷冷的笑,在她耳旁低低道:“你也会有觉得羞
耻的时候?”
铃铛嗔怪了一眼,勾着卓冥辰肩膀的手臂更为用力,那处承受太多的力道,
让她有些支持不住了,“我是在为你考虑,‘辰天’总裁在厕所隔间和女人做爱,
定会成为近期的头条新闻吧。”
“我不在乎。”卓冥辰托着铃铛的臀部,一下一下撞击着,结合部位发出摩
擦的羞人声音,仿佛是故意般的折磨铃铛。
过了会儿,听到外面的声音渐远,连洗手间的门也被带上。
卓冥辰快速抽插了几下,终於将两人一同送上高潮。
铃铛无力地挂在卓冥辰身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卓冥辰的耐力很
强,每次和他做爱,都有一种被送上天堂的感觉,所以当听到张发财说他无能时,
铃铛忍不住想笑。
卓冥辰将发泄过后的分身抽出,用厕所里的卷纸擦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在开门出去前淡淡地说了句:“十分锺后我们回去。”
铃铛靠着隔板,下身的秘处还在抽动,随着那处的开合,一缕浊白的液体顺
着大腿蜿蜒而下,粘腻而淫秽。
铃铛在笑,笑里带着冷意,要满足男人的欲望还不简单吗?根本不用觉得羞
耻,或者是男人在满足她的欲望也说不定,谁又规定做爱时满足的只有男人呢。
扯下一段卷纸慢慢地擦掉腿上的体液,铃铛走了出去,洗手池的边上就是镜
子。
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依旧高贵典雅,谁也不会怀疑她刚和男人在洗手间的隔
间里做完那种事。
回到大厅后铃铛没有再见到张发财,想必是害怕得躲不知哪里去了。反而是
张婷就站在卓冥辰的身后,恋慕的眼神毫不掩饰。
卓冥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动作慢,“走!”
不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和议论,揽过铃铛的腰就带着她离开。
张婷咬着牙狠狠一跺脚,她会让卓冥辰明白她不比那个女人差,总有一天站
在卓冥辰身边的人会是她。
……
回到别墅后,很意外地在大厅里见到一个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卓冥辰冷冷地开口。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卓烈,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看到铃铛和卓冥辰一
起回来时,心里莫名的恼怒,不管她是不是老头的女人,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他不仅要这个女人的身体,总有一天也要得到她的心。
“怎么?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插到口袋里,看卓冥
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憎恨
“怎么?儿子回国,你就一点都不高兴吗?”卓烈双手插到口袋里,看卓冥
辰的眼里丝毫没有儿子看父亲的尊敬,反而带有恨意。
“你至少事先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卓冥辰冷漠的脸上出现不悦之色。
“说一声?”卓烈勾着嘴笑,“好让你有时间把情妇藏起来?”
“你究竟想说什么?”卓冥辰与卓烈对视,各自都没有让步的意愿。
站在一旁的铃铛很轻易地就闻出两人间水火不容的味道,她不打算插手,也
轮不到她插手,她乐得在一旁看戏,这对父子倒像是刚见面的仇敌,让她感到有
趣。
“卓冥辰,你把我母亲一个人留在美国,自己却在这里偷藏了一个可以作你
女儿的女人作情妇,你本事果然很大。”卓烈指着铃铛对卓冥辰道。
听出他的讽刺,卓冥辰冷冷一笑,“是那个女人让你回来的?真是可笑,她
以为她是我什么人,别以为偷了我的种就能让我听她摆布。你回去告诉她,让她
死了这条心。”
卓烈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容直盯着卓冥辰看。
“你笑什么?”卓冥辰眉头微皱。
“卓冥辰,你果然没有关心过我母亲,连她的消息你都懒得知道。”卓烈嘲
讽似的笑,然后怒视着他,“我母亲死了,一个星期前就不在了,你竟然还说这
种话!”
“哦?怎么死的?”卓冥辰抬眼。
“意外,在银行遇到抢匪,中枪了,抢救无效。”
“是吗?那个女人死了啊。不是很好吗?世上少了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卓
冥辰说话丝毫不留情。
“不准你这么侮辱我母亲!”卓烈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想给卓冥辰一拳,但很
可惜被挡住了,要比拳脚上的速度,卓冥辰并不输给卓烈。
“侮辱?你母亲就是那种女人,你以为你是怎么来的?两人相爱的结晶吗?
真是可笑!“卓冥辰的冷笑比冬天的风还要刺骨,”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
么跟你说的,但你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夺取地位而生下来的产物,本就没必要生
存在这个世界上。“
“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卓烈攥紧拳,母亲从小就对他很好,他
一点也不相信卓冥辰的话。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你爷爷奶奶,那两个老人对当年的事可是知道的一
清二楚。”卓冥辰松开抓着卓烈的手,“你母亲是用什么手段怀上你的?”
“卓冥辰,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你也别想我叫你一声父亲。”
卓烈怒视着他所谓的父亲,那个男人自他出生到现在没有一天尽过父亲的责
任,他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多余的累赘,“我回不回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
“既然与我无关,你来我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卓冥辰冷冷道。
“这种养情妇的地方我根本就不屑再来,你们不会一直逍遥下去的。”卓烈
说着恨恨离开,如果不是母亲在临终前叮嘱他一定要回到父亲身边,他才不想来
找卓冥辰,事实证明他也并不受欢迎。
在经过铃铛身边时,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饱含了很多意思。卓冥
辰没看到,但铃铛注意到了。
铃铛抱着臂弯,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好像知道了不少好玩的东西。
除了H 还有啥
“你在想什么?”卓冥辰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铃铛身边捏住了她的下巴。
铃铛轻笑着将双臂勾上卓冥辰的脖颈,“我在想能让我们都高兴的事。”
“比如?”
“比如做爱做的事。”铃铛很快接口道。
卓冥辰的眼神深沈了几分,虽然他在两个小时前刚跟铃铛在酒店的厕所隔间
做过一次,但他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男人,他知道她同样也不是那样容易满足
的女人。
“在这之前,我要听到你的实话。”卓冥辰含住铃铛的耳珠,舌在上面轻巧
地打转。
“我很想把你们的故事听完。”铃铛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
“啊!”耳垂被重重咬了一口,铃铛痛呼一声。
“有些事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卓冥辰看着铃铛的眼睛。
铃铛不客气地瞪过去一眼,仿佛在说,明明是你要我说实话的。
“生气了?”卓冥辰看出她眼里的意思,“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事,不过哪
天我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为你讲点故事。”
铃铛表情变得很快,倚着卓冥辰的身体柔若无骨,很明显的暗示。
“这么着急?”卓冥辰抱起她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人也跟着压了上来。
衣衫被褪尽,铃铛有一瞬间觉得冷,但体内的欲火很快就被点燃。
卓冥辰知道她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要让她达到高潮轻而易举,但他偏偏
喜欢折磨她,让她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又无情地落下去,像潮水一样反复冲刷着海
岸,却永远没有尽头。
深入浅出的律动,铃铛难耐地扭动的腰肢,卓冥辰不仅冷漠,还是个邪恶的
男人,明明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什么,他就是不给,他要铃铛自己索取,
完全展现她放荡的一面。
“想要吗?想的话就自己来。”依旧是那句话,依旧是那个高潮时都不变的
冷漠表情。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早就觉得这个男人的乏味。但她是铃铛,一个把自己
定义为糜烂的女人,她要的游戏规则就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既然男人不主动
来满足她,那么就由她来,她乐意接受这种有挑战的事情。
将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铃铛坐到卓冥辰的腰上,让男人的火热慢慢进入自
己的身体,满足地呻吟一声,铃铛开始上下晃动身体,她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早已显得相当的熟练。
饱满在花壁上摩擦,带起神经末梢的颤栗,一直传达到大脑。
铃铛笑着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她需要这样的刺激,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
着,她无法想象如果哪一天自己枯萎了,还有没有存在在世上的价值。
卓冥辰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深,他要看到铃铛的主动,但绝对不愿被她抢去主
导权。
重重一顶,在铃铛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身下,“游戏到此为止了。”
卓冥辰加快抽送速度,铃铛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线扯住的风筝在与风抗争,若
是那根线断掉,自己就会掉落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当卓冥辰在体内倾泻时,铃铛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在
颤抖,她想着,或许哪天,她会在高潮中死去也说不定。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
捉摸不透的心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卓冥辰在铃铛耳旁
低语,声音是冷漠的,让铃铛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为什么不说话?”卓冥辰抚上铃铛平坦的小腹,仿佛在感受里面是否存在
小生命。
“如果真有了呢?你打算让我拿掉他?”铃铛想起刚才卓冥辰和卓烈的关系,
成为这个男人的孩子是一种悲哀,不禁有些同情起卓烈来,正因为生长在那样环
境下,才造成了他孤僻暴烈的性格。
“不!”卓冥辰的回答很令人意外,“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
“很可惜,我一点也不想要孩子,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他出生不了。”铃铛从
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即便身体在迎合,嘴上也依旧不依不饶。
脖子被掐住,卓冥辰加重手指的力道,冷漠的声音里透露出狠厉:“如果你
敢那样做,不要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
“呵呵呵……”脖子被掐得很难受,铃铛却笑出声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
的笑话般。
“你笑什么?”卓冥辰发现这个女人总想惹怒自己。
“你想要孩子的话会有一大堆女人抢着要为你生,干嘛非要找我?刚才那个
叫张婷的女人不就是个很好的选择?俊男美女的组合,生出来的孩子也铁定漂亮。”
铃铛眼里的色泽让卓冥辰看不透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倒是一点都不自恋。”卓冥辰冷笑。
他从桃花街里带回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以为她吸引人的地方只有她的身体,
自己很快会对她厌倦,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
这个女人时常令他捉摸不透,也时常说着想惹恼他的话,让他想了解她更多,
想征服她,从身体到灵魂。
“如果你想看到一个自恋的我,我也会让你如愿。”铃铛挑衅地抬眼看卓冥
辰,只要她说的出口,她能成为任何一种女人,无论是要她放荡,又或是要她纯
情,她都能装。
男人的恶趣味她不想懂,她只要满足即可。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卓冥辰看进铃铛的眼里,他无法理解她。
铃铛将自己藏的很深,从被卖进桃花街开始,以前的赵晓琪就已经死了,现
在活着的人是铃铛,躯壳是,而铃铛是没有灵魂的,即便有,也早就同躯体一起
被出卖给了恶魔。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只要说出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可以了,
我一定会让你满意。”铃铛眨了眨眼睛,说的很认真。
“铃铛,总有一天我会揭掉你的伪装,让你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面前。”
卓冥辰松开制着铃铛的手,起身离开。
铃铛继续笑:“我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又只剩下一个人,身上一阵阵冷意,铃铛有点累了想睡觉,这才意识到她一
直在沙发上,看了眼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昂贵衣服,铃铛没有捡起来,直接光着
身子走上楼,有时她甚至在想她或许根本就不需要衣服。
孩子吗?
铃铛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或许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
在进入桃花街的第一天,她就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它能够永久性地降低女性
的受孕机会,她现在能怀孕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因为去那里的男人都是寻欢作乐
的,不可能指望他们情愿的带上套子,所以必须要牺牲掉作为女性的这种权利。
在桃花街整整十个月,她就见过一个注射了这种药物的女人还怀上孩子的。
回忆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孩子吧!”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都
破了,血在地面染成一块,她还在拼命地磕,只要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什么
都愿意做。
围着她的人个个冷眼以看,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肥胖女人,很明
显的,她是这群人中权力最大的。
“放过你?放过孩子?那我们这里的规矩怎么办?”胖女人站起来走到女人
身边。
女人见她过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腿,“刘姐,求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只
要把他生下来,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工作,我会努力赚钱的,刘姐,求求你,饶了
孩子吧。”
胖女人操着假假的口气道:“媚儿,你一向是妹妹们中最乖的,少了个孩子,
你依然是我的好妹妹。”胖女人姓刘,自称刘姐,是东街区的管街者,长相一般
确不容人小看,不仅对待下面的人心狠手辣,连对有钱有势的客人也不假以辞色。
“不,我要这个孩子,刘姐,我想要生下来。”女人一手护着还不明显的腹
部,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现在还在家里和老婆甜言蜜语,你别傻了。”
“不,我相信他,他对我很好。刘姐,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我真的什么都
愿意做的。”女人继续哀求。
刘姐沈着脸踢开女人,回到座位上坐好,给了两旁的人一个眼神。
立刻有两人出来向倒在地上的女人走去。
女人惊恐地往后躲,但很快被按住,她哭叫挣扎,丝毫引不起旁人的同情心。
“动手吧!”刘姐冷冷地开口。
一人从箱子里拿出注射器在女人身上扎了一针,然后女人就开始疼得抱着肚
子在地上打滚,那是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想让人立刻死去。
女人的手指紧紧扣着腹部,手指几乎陷进去,她惨叫着,大片的血从她的下
体流出。
等到女人不动了,一个人走过去踢踢她,女人已经痛晕了过去,但她的苦刑
并没有就此结束。
一人脱下女人的裤子,分开她的两腿,将器具塞进女人的入口把狭窄的甬道
撑到最大,然后将整条前臂伸进去掏弄。
“啊!”女人痛醒,摇着头想要摆脱这种折磨,“你们杀了我吧!求求你们!”
周围的人都冷眼看着,没有人说一句话,直到那人把女人体内未成形的胎儿
及其附属物全掏出来,血淋淋的好不恶心。
“不──你们这群恶魔──”女人疯狂地大叫,她受不了刺激,已经疯了,
空气里只回荡着她的叫声,“你们是恶魔,孩子,我的孩子──”
……
“啊──”铃铛惊醒,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不,
不能说是梦,或者说是回忆更恰当,在老街时,她就见过这么一个场景。
桃花街街里的女人是不能怀孕的,一旦有了身孕就要残忍地将小孩拿掉。
时隔半年多,铃铛回忆起这个场景依然觉得不寒而栗,那时她也站在那群人
里,她看到那个女人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但她什么也做不了,也是从那个时候
开始,她不再求人,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铃铛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提醒自己她已经逃出桃花街了,不会再有
那么残忍的事情发生,她现在只要扮演好情妇这一角色就行了。
铃铛吃完饭后,卓冥辰正好回来,“我已经把手续办好了,从明天起你去天
华大学上课。”
“什么?上大学?”铃铛不敢置信地看着卓冥辰。
选择的权利
“什么?上大学?”铃铛不敢置信地看着卓冥辰,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当
情妇还要学知识么?真可笑。
“对,虽然我是不介意你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但你不想改变一下生活吗?”
卓冥辰很笃定地看着铃铛,相信她一定会答应。
铃铛撇撇嘴:“去就去,一直窝在房间里也无聊,对了,读什么?”
卓冥辰还未回答,铃铛又自语道:“算了,读什么都一样,那个大学在哪?
我该怎么去?“
“这点你不用担心,每天我都会让刘生接送你。”
“你就这么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出去?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铃铛站起来走
到卓冥辰身边,食指从他的领带下方慢慢往上卷,轻佻媚惑地斜看着他。
“你还真提醒我了,不过无所谓,只要你和别的男人做时别忘了带上套子,
我不想被传染上什么病。”卓冥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个无趣的男人,铃铛松开手,坐回沙发上,还以为他和其他碰过她的男
人一样只想着独占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么?
“你以为我像其他男人那样会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卓冥辰微微眯起眼。
“不,只是没想到你很乐意和别人一同分享女人。”铃铛一手支着下巴,另
一手卷着自己的头发。
“你最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卓冥辰整理了一下领带,不悦地看向铃铛。
“你放心,我看男人很挑,不会饥不择食到任何男人都可以的地步,比你差
的我不会要,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铃铛轻佻道,她是没有打算为任何人守身,
即便那个男人是卓冥辰。
“听你这么说,我似乎该感到高兴?”卓冥辰抱肩而站,眼里依旧是冷漠。
铃铛勾着唇角不说话。
“我倒是想看看究竟谁能有本事能拔掉你这一身防人的刺。”卓冥辰的眼神
在一瞬间变得锐利。
“或许那个人就是你也说不定。”铃铛接口道。
“我有很多时间等下去。”卓冥辰看了看手表,接下来有个重要会议。
铃铛见到要走,叫住他:“你似乎忘了说我该以什么身份去。”
卓冥辰顿住脚步,明白她在问什么,“卓铃铛,我的义女。”
铃铛靠回沙发上,一脸了然,果然还是猜对了,没有人会贴上标签说送自己
的情妇上大学吧。
……
卓冥辰走后不久,铃铛就见到了几天没有出现的卓烈。
“我以为你不屑再来这个地方了呢?”铃铛没有起身,一副媚惑的姿态斜靠
着沙发,“你不怕被卓冥辰发现吗?”
“他已经走了。”卓烈暴躁地爬爬头发,他恨卓冥辰,更恨自己没用。
“哦?你不会是在外面一直等到他离开你才进来吧?”铃铛虽然这么问着,
但心里早有了答案。
“哼,我现在是斗不过他,但不会永远这样,你看着,总有一天他手里的东
西会全部成为我的。”卓烈大跨步来到沙发边上,俯视着铃铛,“包括你。”
“很可惜,我不是东西,我有选择的权利。”
卓烈突然扣住铃铛的手腕,语气有些恶狠狠的:“你的意思是你宁愿选择老
头,也不愿选择我?”
过去
“你的意思是你宁愿选择老头,也不愿选择我?”
“错了,我只是不喜欢懦弱者。”铃铛挑衅地看着卓烈。
“笨女人,你是在讥讽我吗?”卓烈手上用劲,让铃铛疼得皱眉。
“我怎么敢?”铃铛的语气可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另一只自由的手臂环上
卓烈的肩膀,“你来不是为了和我做吗?现在卓冥辰不在,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卓烈眯着眼看他,“笨女人,总有一天你会承认我比老头强,等到那一天你
想逃也逃不了了,除非我厌倦你。”
“好,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铃铛的话语消失在热烈的吻里,卓烈疯狂般的攻城略地,将她压在身下,狠
狠地进入,把所有的压抑都发泄在铃铛身上。
楼上有个身影看到大厅沙发里纠缠的两人,无声地摇头叹息,退了回去。
……
今天是卓冥辰安排铃铛上学的日子,铃铛在天华大学外面就下了车,自己一
个人走进了大门,这个学校的门卫看管不严,也没人来阻拦向她要证件,想必不
是寄宿学校的关系,一个个查嫌麻烦,所以干脆都放松了,只要不是打扮怪异的
人都能自由进出。
铃铛穿的是白色裙装,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十足的学生样。
从大门到办公楼有段距离,卓冥辰让她来了之后先去找XX系的主任,但铃铛
可不打算听话,她本不是真的想来读书,只是在家里闷久了,觉得出来散散也好。
道路两旁青青的草坪,写着创新勤奋的标语,一切都是那么谋生而熟悉,仿
佛在嘲笑她的堕落。
铃铛是上过大学的,一年前的今天她也像现在这样漫步在校园的小道上,那
时她还叫赵晓琪,曾经幻想过大学里浪漫地谈场恋爱,以后找个好工作然后嫁人,
多么普通的愿望,对现在的她来说却是奢侈。
在大学里,她遇到了和她同班的男生叫周邦杰,周邦杰很会哄女孩子开心,
两人交往后就陷入热恋,赵晓琪的爱很纯真,也很疯狂,她相信周邦杰是她这辈
子的依靠。
赵晓琪的父母来学校探望女儿时见过周邦杰,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坚决反对
他们在一起。
大一的年轻男女依旧处於叛逆阶段,也没有考虑犯错的后果,於是他们私奔
了,带了他们所能带的所有钱,只是想着天下之大,总有他们容身之所。
开始的一段日子他们真的过得很愉快。
旅店的情侣间里,他们初尝了禁果,很快都爱上了云雨的滋味,就像是出来
旅行度蜜月的情侣,他们偶尔出去逛街,回来就是做爱,累了休息,醒了继续滚
床单。
但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很快花完了身上所有的钱。
赵晓琪说想出去打工,但周邦杰不同意,说打工永远被人踩在脚底下,成不
了大事,於是他出去借高利贷做小生意。可想而知的,他失败了,欠的钱越来越
多,他开始抱怨这样的生活,责怪是赵晓琪拖累了她。
赵晓琪什么也没说,她出去打工,但赚来的钱根本无法填那个无底洞。
周邦杰暴躁起来会责打她,但赵晓琪从来没有抱怨过,他相信周邦杰是压力
太大才会这样,但她错了,远远的错了。
终於有一天,周邦杰把她卖了。
桃花街,整整一年的噩梦,另她什么都清醒了。真爱,甜言蜜语,一切都是
吹弹可破的谎言,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已经没有了,赵晓琪已经死了,现在
她是铃铛,要堕落就堕落的彻底。
与周邦杰碎片(一)
军训刚结束,学校第一天上课,晚上的时候认真一点的同学都来教室里自习。
“嗨!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赵晓琪抬头,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很帅的男生,因为刚开学没多久,同学之间
还不是很熟,她好像记得这个男生叫周邦杰,昨天宿舍的同学还在谈论他。
“恩,可以。”赵晓琪点头,其实边上还有很多位子,但人家想怎么坐是他
的自由,她也没有权力不让别人坐她边上。
男生见她答应就把书放下了,“我叫周邦杰,和你同班,你叫什么?”
“赵晓琪。”赵晓琪微微低头,这个男生的眼神看得她脸颊发热。
“晓琪。这个名字不错,我们做个朋友吧。”
赵晓琪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但那天之后每次自习周邦杰都会坐到赵晓琪边
上,有意无意地和她搭话,自习结束后也陪她慢慢走回宿舍。
赵晓琪不是特别漂亮的女生,第一次有男生这么对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
却早已慢慢地被周邦杰的身影填满,如果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为何不说呢?赵晓
琪时常想着这个问题陷入神游,进了大学,她也想好好地谈场恋爱。
“晓琪,这周末有没有时间?”周邦杰跑到赵晓琪身边。
“恩,没什么计划。”赵晓琪想了想答道。
“那太好了,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我们一起去看吧,就学校外面不远处的那
家电影院。”周邦杰把电影票塞到赵晓琪手里就跑开了,好像生怕她拒绝一样。
“晓琪,周邦杰是不是想追你啊?”同行的女生凑过来问。
赵晓琪红了脸,“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你就别骗人了,周邦杰的心思我们全班人都看出来了。要是喜欢就
答应人家吧,也称得上我们班的班草了。”
听着朋友们的说笑,赵晓琪脸烫得愈发厉害,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他们去看的是一部战争爱情片,当最后男女主角在胜利地欢呼声中相拥时,
赵晓琪已经泪流满面。
周邦杰靠过来搂住了她,她没有拒绝,然后他慢慢吻了她,温柔的,热烈的,
直到电影院的观众陆陆续续都走了,他们还紧紧地靠在一起。
“晓琪,做我女朋友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周邦杰在赵晓琪耳边轻轻地
道。
“恩。”点了点头,赵晓琪抱紧了周邦杰,她相信他是真的爱他,会永远对
她好。
与周邦杰碎片(二)
赵晓琪上的大学离家有些远,但三个月后父母还是千里迢迢来看她,那时她
和周邦杰已经陷入了热恋。
“爸,妈,这位是周邦杰,是我同学。”赵晓琪简单地介绍,脸上难免有些
小女孩家的羞涩,“邦杰,这是我爸妈。”
“叔叔阿姨好!”周邦杰有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赵晓琪的父母回应。
刚相见的时候气氛还算好,四个人在小酒店里吃了顿饭,作为父母自然关心
自己的孩子,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赵晓琪把这个男生一起带过来的目的,也就问
问他的家庭情况之类的。
周邦杰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车祸去世了,他是被奶奶辛苦拉拔大
的,这样的孩子往往会比同龄人更早熟些。
晚饭后,赵晓琪的父母把女儿留了下来
“妈,晓瑜怎么没来?”赵晓琪平日里和妹妹赵晓瑜关系很好,没见妹妹有
些奇怪。
“你妹妹刚进高三学习紧张,就放五天假还要补三天课,抽不出时间来。不
过她也想你想的很,说要和姐姐考一样的大学,以后就能天天见到你,这孩子啊。”
“妈,晓瑜她成绩很好的,应该让她考更好的大学才是。”
“这个等你寒假回去了再跟她说,她比较听你话。”张莲看着这个大女儿,
她两个女儿一向听话,希望这次也能听她劝。
“恩,好啊。”
“晓琪,”张莲拉住女儿的手,“听我的话,和那个叫周邦杰的男生分了吧。”
赵晓琪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这种话,吃惊的睁大眼,“妈,我已经十九了,
不再是小孩子了,这个年龄谈恋爱很正常,为什么要我和他分手?”
“晓琪,你听我说,不是我们不准你谈恋爱,只是这个男孩不适合你,我们
希望你找个踏实点的,这男孩我和你爸都不喜欢,你以后会吃亏的。”张莲苦口
婆心,希望女儿改变主意。
“周邦杰对我很好,他不是那种人。”赵晓琪反驳。
张莲无奈的摇头,恋爱中的女孩往往看不清身边人,“你不相信我,还不相
信你爸爸吗?他是教师,学过心理学,一个人的本性怎么样,他谈上几句,总能
知道些,就算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那也八九不离十。赵承,你也来劝劝晓琪啊。”
“晓琪,那孩子不踏实,分了吧。”赵承淡淡的说了句。
“我不要。”赵晓琪摇头,她不相信周邦杰是那样的人。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甩开母亲的手,赵晓琪转身跑回了学校,她不明白为什么平时疼爱她的父母
这次铁了心要破坏他的幸福,心里很痛苦,她现在只想见周邦杰。
“邦杰,我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赵晓琪扑到周邦杰怀里,她
现在很需要安慰。
“晓琪,你先别哭,你爸妈是怎么说的?”周邦杰拍拍赵晓琪的肩。
赵晓琪把父母的话一句不漏的说了一遍,等着周邦杰的反应。
“这样吗?”
“恩,可是我不想和你分手。”赵晓琪抱紧了他。
“晓琪,你爱我吗?”周邦杰亲吻赵晓琪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道。
“恩,爱。”
“那我们私奔吧。”周邦杰想了想道。
“什么?!”周邦杰的话像是一道响雷在赵晓琪耳边炸开。
“你想想,如果你父母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除了私奔没有别的办
法了。”
“可是我们还在上学,我也舍不得家里人。”赵晓琪心开始颤抖,周邦杰的
提议很有诱惑力,叛逆期往往想做出些出格的事,想却不敢,因为缺乏鼓动。
“你不想我们在一起吗?”
赵晓琪沈默。
“你听我说,过几年就算毕了业那也是私奔,和现在就走没有多大差别,”
周邦杰在赵晓琪耳旁轻轻地道,“而且前几天我在M 城的一个朋友问我愿不
愿意过去,没毕业也没关系,他能帮我们在那里找到工作。我们只有走才能永远
在一起。”
赵晓琪陷入两难,家人和周邦杰,无论哪一方她都舍不得放弃,“让我考虑
几天好吗?”
“恩,我等着你。”
与周邦杰碎片(三)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交缠在旅馆的床上,男性的象征在女性的柔软里出出进进,
简单的动作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晓琪,你真棒!你的下面是男人的天堂。”周邦杰在女人的耳边诉说着淫
乱的话语。
赵晓琪红着脸喘息,他不知道周邦杰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
的话,她暂时没法思考,高潮来临之前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两个人在M 城的旅馆里住了有两个月了,之前的一个月还好,他们身上带出
来的钱足够支撑他们的生活,但时间久了,钱越来越少,连住旅店的费用都付不
起。
周邦杰瞒着赵晓琪去外面借了高利贷,直到债越滚越多,瞒不住了才告诉她,
两人之间开始出现嫌隙,多半是周邦杰单方面的抱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将怒
气发泄在赵晓琪身上。
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唯一契合的就是在床上做爱的时候。
初尝禁果的人容易迷恋这种滋味,赵晓琪也喜欢上了缠绵的快感,但她心里
明白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他希望周邦杰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高潮过后,周邦杰下床穿衣服。
“晓琪,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赵晓琪默默地蜷起身子,用被子盖住,刚刚还和自己激情缠弄的人,现在却
满脑子都是钱,让她很失望。
“我问你话呐,说啊!”周邦杰穿好了衣服,不耐烦道。
“你不是昨天才要过?”
“一百块钱能干什么?我又不是要饭的。”没钱的生活让周邦杰的脾气越来
越暴躁,尤其是他开始迷上赌博之后,他已经欠了几万的债,他想赢回来,一两
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的。“你还有多少?”
“两百。”
“快给我!”少也先拿着,总比没有好。
“不行,这要交接下来几天的住宿费,要不我们住哪?”赵晓琪知道给了他
也是浪费。
“你不给我自己找。”周邦杰说完就在房间里到处翻,房间本来就没多大,
真的让他在柜子里翻到了,“赢回来就还给你。”
赵晓琪缩在被子里,她很想哭,很想家,她不怕穷不怕苦,只要两个人相互
扶持,她什么都能忍受,但周邦杰已经彻底的变了,她想起父母的话,她很后悔,
但她觉得已经没脸回家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她还期待着周邦杰能迷途知返。
两个人私奔时带出来的钱都已经花完了,周邦杰只想着靠赌不劳而获,赵晓
琪一个人在外面打工。一天一百块,两百块,普通的打工哪来那么多钱?
赵晓琪的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在一家酒吧打工,端盘子,为了那两百块
钱的小费,她得拼命忍受那些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猥亵。
少女美好的梦破碎了,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还有更残酷的现实。
欧奇雅
沈浸在幻想中的少女漫不经心地走着,过去的这些回忆已不再让她觉得痛心,
她现在是铃铛,不再是之前那个柔弱好骗的赵晓琪,没有人再能牵扯住她的心,
她的心已经冷了,她只觉得那个叫赵晓琪的女人是那么愚蠢可笑。
铃铛转弯的时候没看前面撞上了个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对方先道歉,是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长得倒是
挺好看,看他手里抱着一叠资料,可能是这个学校的教师。
铃铛摇了摇头,正想离开,却被那个男人叫住。
“同学,请等一下。”欧奇雅觉得铃铛很是眼熟,看她一个人在这里走,忍
不住叫住她。
“恩?什么事?”铃铛眨眨眼,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男人。
“请问你是姓卓吗?”
“你怎么知道?”铃铛重新打量这个男人,很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
很有书卷气,笑起来也很温和。
“我叫欧奇雅,是一年级学生的辅导员,昨天校长说要安排一个转学生到我
的班上,给我看了照片,说你今天就会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欧奇雅有礼
地微笑,“你是叫卓铃铛吧?”
“恩。”
“这个名字很好记,给人的印象很深刻。”
“如果你觉得很可笑我也不会介意的。”
“不会。”欧奇雅想了想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名字,我相信都是父母深思
熟虑给孩子取的,有它特殊的意义。”
铃铛几乎冷笑出声,特殊的意义么?的确是有,这个名字让她记住就算她逃
离了桃花街,也逃离不了跟男人纠缠的命运。
“我先带你去办入学手续,然后再去班上,你新来可能对这里不熟悉,无论
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的问题,你都可以找我。”
“不需要。”铃铛的回答冷冷的。
欧奇雅看了看她,他觉得这个女孩的性格和外表很不相符,他突然很想了解
她,凭他的经验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又处於叛逆期,造成了冷
郁的性格,作为她的辅导员,他有责任帮助她。
铃铛踢了几下草坪就往前走,见欧奇雅没跟上来,回头道:“欧老师,还不
走吗?”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遇到过这种磨磨蹭蹭的男人了,不由皱眉。
答应卓冥辰来学校也不过是一直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铃铛不是赵晓琪,
她没有耐心做一个好学生,也不想做。
就算铃铛一直冷淡地不做回应,欧奇雅也很尽责地边走边给她介绍学校的大
体环境,没有太在意铃铛的态度。
这是铃铛和欧奇雅第一次相遇,没有太深刻的地方,对於铃铛来说,欧奇雅
只不过是一个老师,但她没想到的是日后他也会纠缠进她的生活。
身体满足
铃铛回去的时候看到卓冥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在等我吗?”
“你比我想象中回来的要晚,怎么?在学校过得很愉快?”卓冥辰示意铃铛
过去。
“你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铃铛刚走到卓冥辰身边,就被他拉倒反身压
住。
“你诚实的回答。”卓冥辰说话的同时,手已掀开她的裙摆,隔着底裤覆上
女性的敏感处,不轻不重的按抚。
铃铛娇媚一笑,双腿主动打开环在卓冥辰腰上,“是很愉快,学校里有很多
不错的男人,不会觉得太枯燥乏味。”
“啊!”
卓冥辰的中指突然钻进底裤边缘插进铃铛的柔嫩处,引来她一声惊叫,“你
不用故意激怒我,你下面的嘴告诉我你还饿着,还是说你这边的胃口太大了,谁
也喂不饱你?”他抽动了几下手指,满意地听到铃铛不稳的喘息声。
“你不是说过不介意我在外面找别的男人么,现在吃醋了?”铃铛忍受着下
身的刺激,挑衅地看着卓冥辰。
卓冥辰冷冷地看她,“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吃醋,包括你。”抽出手指,上
面已沾上了女性的蜜液,把它凑到铃铛面前,“看,真的是饿得很呢,光手指就
能湿成这样,你的嘴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吧。”
“那你就喂饱我,让我没力气去找别人。”铃铛空出一只手探索卓冥辰的腿
间,微微挺立的男性在她的揉抚下胀大硬实。
卓冥辰放开铃铛坐躺到一边,摆明了要她主动。
铃铛从沙发上起来,什么也没脱,带着捉摸不透的轻笑跨坐到了卓冥辰身上,
很明显地感到有硬物顶在她腿间,她慢慢移动,直到对准目标,然后用手将底裤
的边拨到一边,缓缓坐了下去。
卓冥辰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里浮动着欲望的色泽,他不是个滥交的人,
也非欲火炽盛的毛头小夥,但这个女人总能撩拨他,让他有种强烈到想要狠狠摧
残她的冲动。
“恩。”难耐地喘息着,铃铛的双臂支在卓冥辰肩上,靠着腿和手臂的力量
上下移动着身体,她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男性坚硬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摩擦带
来的快感让人祈求更多,神经的战栗刺激着大脑皮层,思维开始散乱。
果然,这个身体是糜烂的,不管是什么人,存不存在感情,都能带给这具身
体无比的愉悦,她还有什么可坚持的,不如放任随波逐流。
卓冥辰的耐力很好,过了很久依然没有要释放的意思,铃铛有些坚持不住,
这个姿势耗费她太多体力。
“怎么?累了?”卓冥辰嘴角上扬起邪恶的弧度,扣住铃铛的腰肢,就着相
连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突然移动带来的刺激让铃铛微微皱眉,还没等她适应,卓冥辰已经开始狠狠
地撞击,她咬住唇,把羞耻的呻吟声封闭在口中。
“你最好坚持的再久些,我没那么容易满足。”卓冥辰加大动作的幅度,几
乎每次都到达最深处,铃铛的身体就跟着他的摆动而摇晃。“我会让你的身体再
也离不开我。”
铃铛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浅笑,这个男人还真是自信呢。
或许她真的是刚才花了太多力气,也或许是今天的卓冥辰格外疯狂,铃铛只
觉得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在最后高潮的时候她失去的意识。
河畔诱惑
铃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了薄被子,下身的粘腻感
也消失了,被人清洗过,卓冥辰从来没为她做过这种事,想必又是冯嫂。
床头桌上放了饭菜,已经变凉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针正好指向十二,原来她昏睡了这么久了。
铃铛慢慢下床,做得太厉害,身体的感觉像被汽车撞过一样,走路时隐秘处
的异样感尤为明显,而身体其他地方却完全没有欢爱的痕迹,自嘲地笑笑,她一
直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已。
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除了远处零散的灯火,最吸引人的就是天上的月,今天
的月亮很圆,从古自今,圆月总能勾起人的思乡之情。
铃铛有些呆了,她已经不是赵晓琪了,哪还有家可以回,哪还有亲人可以思
念?
……
铃铛第二天照常去天华大学上课,虽然她并不想真的学点什么,但枯燥的生
活总需要一些调济,每天乖乖地待在别墅里等着卓冥辰临幸,这样的日子无聊的
让人发狂。
天华大学的三面是围墙,另一面是条河,学生们私下里都称它爱情河。
大学里恋爱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天华这种私立大学,大多数人只想混到毕
业,以后能靠父母,不愁没出路。男女同学成双成对,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做出太
妨害风化的事,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情侣们自然想寻觅一个自由的地方,爱情河畔便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
河的名字也因此而来。
上午正是课多的时候,铃铛一个人坐在爱情河边的长木椅上无聊地看着水面
上游过的小鱼,偶尔瞥一眼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一对情侣,露出嘲讽的笑容,爱
情么,多么缥缈虚幻的东西,她曾经也信,却被伤得体无完肤,谁也不知道耳旁
的甜言蜜语何时会变成无尽的抱怨和责骂。
她已不再天真,无论过程如何,男人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她
已没有心可输了,陪他们玩这场糜烂的游戏又如何?直到青春凋零的那一刻。
“你倒是过得悠闲自在。”旁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铃铛侧头望去,竟见到了卓烈,“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地方你都可以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卓烈走到铃铛面前,居高临
下地看着她,眼里带着兴奋与得意的光芒。卓
烈现在住在他外公齐鸣家,齐鸣也有个规模不小的企业,他当初就是反对女
儿和卓冥辰在一起的,但后来齐雅琴做出那样的事来,让他觉得老脸无光,更没
有理由去要求卓冥辰负责,只能强制性将女儿送到国外,但卓烈毕竟是他唯一的
孙子,倒是有求必应。
昨天卓烈发现铃铛白天来了这里,进所私立大学这种小事,齐鸣自然很快帮
孙子办妥。
“这么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铃铛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媚惑似的弧度。
“是。”卓烈大方地承认,眼神牢牢锁住铃铛,“就算你是老头的女人,我
也不会放过你,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同样的话你不用说两遍,我的记性很好。至於你的目标能不能达成不是我
所关心的事,现在你也可以享用我的身体,不是吗?”铃铛轻轻地笑着,像个纯
洁的天使,说话动作却足以让卫道士怒骂,她伸出一只手挑衅似的摸上卓烈的脸。
卓烈猛地抓住铃铛的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意,“你就是这么勾引老头的?”
爱情河畔的H
“你就是这么勾引老头的?”
“你猜呢?”铃铛痛得微微皱眉,嘴上依然倔强。
“笨女人!”卓烈知道从铃铛嘴里绝说不出自己喜欢听的话,她就有几句话
惹怒他的本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狠狠地蹂躏她莹润的唇,仿佛只
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怒气。
铃铛没有一丝反抗,任卓烈予取予求,还主动将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很
有技巧的回应,引来对方更狂烈的攻势。
卓烈松开铃铛的手,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热吻中的情侣,爱情河畔这样的
情形并不少见,所以不是太惹人注意。
卓烈自然不会满足於单纯的吻,一只手从铃铛的裙下探入,隔着底裤直接按
压女性最敏感的小核,满意的察觉到怀中人轻颤了一下,恶劣地低语:“这样就
有感觉了?”说话的同时不忘加强刺激。
铃铛迷离的眼神清醒了几分,她抬高身体,圆润的酥胸在卓烈身上摩擦,手
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下腹,“你们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我么?”
卓烈的手指很快找到狭窄的洞穴,毫无预兆地插入一指,感受到被紧紧地裹
住,“”你这里每天都被男人进入,竟然还能这么紧,你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淫荡。
看,你下面的嘴已经湿了,饥渴成这样了呢,老头都没喂饱你吗?还是你这
里胃口太大,永远也满足不了?“
卓烈又加进一指,来回地开拓紧致的甬道,恶意地勾起手指在阴道内壁上摩
擦,带起更深层次的快感。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铃铛难耐地扭动了下臀部,然后感受到里面的手指
增加到了三根,小穴被横向撑开。
卓烈将铃铛的腿分开大些,身体挤进里面,不让她有机会合拢,手指进出小
穴的同时,么指不忘安抚顶端的小核,直到它充血胀大,像一颗小巧艳红的果实。
这变化两人自是看不到的,纯白的裙子遮住了一切糜烂的镜头,骗过了所有
人的眼睛。铃铛微微眯着眼靠在卓烈身上,卓烈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加快了手上
的动作。
放在卓烈背上的手突然拽紧了他的衣服,铃铛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身体一
阵痉挛,有片刻的虚软,她知道卓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撑起身体诱惑地浅笑
道:“你的玩意这么精神,不需要解决一下么?”
卓烈的手指还在铃铛体内,高潮过后的小穴一缩一缩,仿佛巢中的雏鸟,永
远不满足地张口等着喂食。
卓烈眼睛欲望的颜色越来越浓,他不再犹豫,就算现在是在学校,不远处还
有人,他也要立刻上这个女人,“笨女人,现在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要就要吧!”铃铛媚惑地吹了口气。
卓烈坐到椅子上,解开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又将铃铛拉起来,让她跨坐在
自己身上。
铃铛笑笑,这个姿势她和卓冥辰昨晚才用过,这两父子性格上差得远,这方
面倒有相似之处。
“这个时候你不准再想别的男人。”卓烈托起铃铛的臀部,将胀大的顶端对
准还未平静下来的秘地,找到入口后握着铃铛纤细的腰下压,直到自己完全没入,
听到两声舒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