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五)
省城军事法庭。主审官是军统桂西地区执行官韩仲奎少将,副审官是侯远帆
上校,监审则是花大的四叔花伯栋中将,「带犯人!」「哗啦哗啦!」一阵链子
拖地的声响,梅雪被押上来。
梅雪已经换上囚衣,上面印着001494号码,上身依旧五花大绑只不过双臂被
抽去手筋,可以更加肆无忌惮死捆在背后,胸前巨大乳房在过量的催乳剂和发情
药的作用下大的出奇,宽大的囚衣也被撑得紧紧绷绷,美艳动人脸上不协调的牵
着鼻环,梅雪右腿使不上劲儿,身子向左倾斜,一点一点往前蹭,「拖上来!」
主审官不耐烦地说。两个宪兵架着梅雪把她拖上来,梅雪跪在地上也是向左
侧倾斜。
「姓名?」
「梅雪。」
「年龄?」
「二十三」
「胸围?」
「问这干什么?」
「说!」
「……」
「大刑伺候!」
「韩将军,」
侯副官凑到了主审官耳边:「这个娘们什么酷刑都受过,硬的狠,」
「嗯-」主审官稳定了一下情绪:「是你杀死花司令么?」
「是我。」
「你为什么要杀死花司令?」
「他作恶多端!他罪有应得!他死有余辜!」
「住口!」花伯栋就是为大侄子雪耻而来,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走上前
揪住梅雪的鼻环吼道:「你谋杀了党国军官,还当堂诬陷党国军官罪加一等!来
人,吊起来!」上来两个匪兵,用绳子捆住梅雪的左脚踝来动吊绳,把梅雪单腿
吊起,梅雪的右腿已废,腿筋被抽去,无法支撑身体重量,瘫软的垂在身下,全
身重量都吊在左腿上,「打!」两个匪兵围着梅雪用皮鞭狠狠抽打,花伯栋走过
去,用双手抓住梅雪囚衣前襟用力一拉,两个巨大乳房弹了出来,又身手抓住裤
裆
「嘶」的一声阴部完全暴露。
「再打!」于是皮鞭抽打在梅雪敏感的部位。
「说!谁指示你干的?」
「无人指示!」
「再打!」梅雪的巨大乳房和娇嫩的阴户成了鞭挞的靶子,「这丫头死硬,
看来不上电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花伯栋说:「来人,上电刑!」侯副官和
韩主审官面面相觑,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由着他去。
打手把梅雪剥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缚在一张人字型「阴茎椅」上面,这张椅
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梅雪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
梅雪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电动阳具正好插入她受伤的阴道。她的双腿
被分开绑在两边长凳上,男人往她双脚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钢针,在梅雪
乳环上也连上电线,电动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的线头都接
到一只直交流变压器上,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电流通过脚心、乳头和阴部等敏感部位流入梅雪身体内,梅雪身子开始发起
抖来,打手慢慢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乳头、阴部、脚心等处最敏感的
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电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
每次插到梅雪体内最深处就开始放电,有如一把尖刀,带给她尖锐而猛烈疼痛,
同时也带给她带来阵阵高潮,她只能用野兽般的号叫掩盖痛苦和亢奋:
「哦-啊-啊-啊哟!」打手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梅雪的玉体,
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梅雪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着,巨大的乳房上
下甩动,暴涨的乳液喷得到处都是。
「啊-」梅雪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原来打手举起锤子把刺入她脚板的带电钢
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令梅雪灵魂出
窍,她翻起白眼,口吐白沫,阴精从电棍周围喷出。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招供就意味着杨先生、王大夫
和采薇他们会遭难,那是万万不能的。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
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兽性大发的花将军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
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
花伯栋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梅雪,那狼狈不堪的惨
相多少使他有了一丝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
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
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
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乳针!」花伯栋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
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梅雪的身边。
梅雪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
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
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再问你一句,谁是主谋?如果再不开口,你这美丽大乳房就要见血了!」
花伯栋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已经说过,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别人的事」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花伯栋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
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梅雪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房,将钢针抵
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
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
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
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同时刺入她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啊……」梅雪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花伯栋残忍地问道。
梅雪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
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紧紧咬住嘴唇,慢慢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
「畜生,你就这点本事么?再来呀!」
「喝?够硬!就再给我扎!」
「啊-」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
一根钢针,花伯栋就逼问一句。然而从梅雪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
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梅雪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上流满汗水,红肿的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
发亮的钢针,鲜血顺着乳房流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噼里啪啦」滴到地上。姑娘的
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
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梅雪泼
醒。花伯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
是顽强的沉默。
花伯栋恼羞成怒,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梅雪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
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梅雪,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
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
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梅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
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花伯
栋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梅雪的
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花
伯栋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
插进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阴道撑开,同时用手指牵动阴蒂环。梅雪的阴蒂逐
渐地被拉长拉出包皮儿,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花伯栋将一根长针朝女
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
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梅雪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
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雪进行残酷的
拷打和折磨。除了上面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
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
入梅雪的阴户……
梅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梅
雪除了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死花大外,没有招出任何人。
韩主审官和侯副官走上前来说:「花将军,今天已晚,刑讯怕是不会有什么
结果,好在她已经认罪伏法,来日宣判,判她个千刀万剐,给将军出气!」
「嗯-」花伯栋已是黔驴技穷。
「按死囚标准戴枷锁,打入死牢!」梅雪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上镣处,死囚
的脚镣粗大而沉重,不是用锁头锁上的,也不是用螺丝拧上的,而是用铆钉砸死,
当这些铆钉将脚镣铆死之后,戴在脚上的铁镣就很难打开了。上镣处只是一个小
棚子,地上有十来个木箱,里面有各种大小不同的脚镣,还有一个大熔炉,里面
烧着很多大大小小铁铆钉,现在,洪炉里的火焰已经烧的炽热,映亮了这院落的
一角。一个戴光着脊梁穿短裤,围一个皮围裙的大汉翻弄着熔炉里正加热的几根
铆钉。
打手把梅雪放开,梅雪瘫软地坐到地上,将双腿平行的伸开,等待打手为她
戴镣。铁匠模样的大汉蹲在梅雪的面前,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铁镣戴在了梅雪
的脚上,将脚镣的两个镣箍扣住梅雪那洁净纤细的脚腕。又将一个铁砧垫在梅雪
脚镣的镣箍下,右手用火钳夹起一个烧红了的铆钉,插入镣箍的接缝处,梅雪立
刻感觉的到铆钉的灼热。
大汉左手抡着铁锤,飞快的连砸了三下,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镣接头处铆钉,
在铁锤铛铛的敲击下,很快被砸扁,铆钉死死卡住镣箍。梅雪的踝骨震痛愈裂。
梅雪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紧接着抄起水瓢,对着镣箍泼去,
只听的「呲」的一下,腾起一团汽雾。
这期间,铁锤的敲击,也令梅雪的脚碗震的生疼。那炽热的铆钉穿过镣箍的
铁环时,炽热的烘烤使双脚的踝骨部分灼伤,起了好大的水疱。大汉又夹出一根
烧红的铁铆钉,依样钉好了另一只镣箍,然后泼水、冷却。打手们见到这位美丽
的姑娘在自己脚上被钉铆死镣时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惊讶,因为许多男犯
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