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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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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5 探访星汉帝国

楼主大大,星汉帝国此文小弟看过,但竟然不知仍有探访星汉帝国另一文。
麻烦大大贴出,不胜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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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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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实在太棒了!!!楼主快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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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故事

see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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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骊骊是我的情人,是的,她仅仅只是我的情人,而没有其他的任何什么关系。

骊骊今年25岁,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公司里的小文员。其实她长得并不算漂亮,身材也只能算是中上,学历也不过是大学本科,但是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情人?我也不大清楚,和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相比,她更了解自己的优点和不足,可能更懂得如何用自己的长处来吸引男人,也许就是这一点使得她比别的女人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或者也许只是因为所谓的“审美疲劳”。总而言之,她和我接触过的其他女人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了,所以我才会格外的注意她吧。

我和她的认识只是源于生意上的一些例行公事,预约会谈、工作餐什么的,不过慢慢的,我开始在半夜给她打电话,她并不反感我,于是我们开始单独约会……直到有一天,她在我的办公室和我度过了充满激情的一夜。其实我知道骊骊是有一个男朋友的,而且我也知道他们已经买了房,春节后就要结婚了。不过我觉得这样最好,我根本就不希望她真正介入我的生活,我只希望我和她之间只是一段比较长一点的ons罢了,她还是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的。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也许等她结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该结束了吧。

可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并不总是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的,这使得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生活是在嘲笑我们的幼稚。现在回想起来,春节时发生的事情仍然像一场恶梦一样:我老婆发现了我和骊骊之间的关系。

我老婆是青岛人,在她的身上,有着北方女人的美丽和北方男人的火爆脾性,至少在脾气上,她和骊骊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她知道我们关系的那个晚上正是大年初一,她用我的手机给骊骊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电话。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第二天早上当老婆红着眼睛把手机砸向我的时候,我知道她们谈得并不顺利。

东窗事发后我的公司正好和美国有一单生意要谈,于是我借着这个原因逃去了美国避风头。按照以前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只要把两个女人都晾在一边一段时间,然后分别哄一哄,再各自花点钱就可以摆平了。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在意。半个月后生意谈成,我提前一天从美国回来,没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骊骊……

我的幼稚再一次被生活嘲笑了,事情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和骊骊度过了销魂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这个女孩温柔地依偎在我怀里,用她一贯轻柔的声音告诉我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她也已经从他们的新房里搬了出来。他们原来准备春节后结婚的,现在看来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消息让我觉得非常的头痛,原以为我和她的关系只是一段一夜情,你情我愿,提裤子走人,可谁知道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了。我发现自己就要被这个女孩粘上了。那天我以工作忙为由很早就离开了,其实我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并不怎么样,不过那时候我更关心的已经是如何把这个女孩甩掉的问题了。

老婆那边相对好处理一些,毕竟我和她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彼此之间的利益交错太多,无论是谁翻船,对方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老婆会把事情闹大,自然我也会向她保证不会再和那个女孩发生任何来往。

随着我的冷处理,事情似乎渐渐又回到它应在的轨道上去了。不过倒霉的事情往往会在你感到得意的时候发生。这个真理又一次被验证了。

3月份的一天,骊骊给我打来了电话她怀孕了。这真的是很老套的情节啊,姑且不论我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有充足的预防措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医生说我精子活力不足,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来的……这件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一个情人,只有我和我老婆知道,对外我们都说是她不想要孩子……所以我从来都不担心我的那些情人们会以有了孩子这样的借口来要挟我,问我要钱。

可是谁知道,骊骊居然……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呢……

电话里她还要我在她和我老婆之间作一个决定,“我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这是她的原话。25岁的女孩,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也许我得和她当面谈一次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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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接到骊骊的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我去了她的新家,那是她自己找的房子,当然房租是我以她的名义付的。房子就在她的母校旁边的小区里,位于3楼的二室一厅,给她一个人住倒也挺惬意的。

骊骊看上去显得精神很好的样子,她把我关在客厅里,一个人在厨房里张罗着晚饭,我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想起,我老婆很久没下厨房做过饭了……

晚饭也还算丰盛,是红酒和牛排,免不了的还有烛光,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这种俗气的浪漫……饭前我们举起红酒碰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两人都僵在那里,半晌我才顺口说到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半年……

饭桌上两个人基本都没有什么话说,只有刀叉碰撞盘子发出的叮当声偶尔会打破房间里的平静。牛排煎得很老,很难下咽,只有红酒的味道还算是不错,喝下去让人觉得胃里暖暖的……

这顿气氛尴尬的晚餐终于结束了,我和骊骊隔着饭桌面对面坐着,当中是已经烧了半截的蜡烛、喝剩的红酒和吃剩的牛排,我想如果把这个场景拍成照片一定会非常搞笑。

我们互相对视着,只有烛光一闪一闪的。我这时才注意到骊骊穿着我给她买的那套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那是我送给她让她结婚的时候穿的。她曾经告诉我说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现在看来,这衣服的确很称她。低胸的晚装设计更加衬托出她丰满的身材。其实她的气质的确比我老婆好很多,就算比起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也绝对不差……

我们依然互相对视着,骊骊忽然探起身来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借着窗外的灯光,我看见她站起身向我走来,接着一个柔软的身躯就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身体还是那样迷人,我不禁伸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女孩柔软的双唇落在我的脸上,她期待着我的回应,我的呼吸不禁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骊骊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扯掉我的领带、解开我的衬衫纽扣,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伸进我的怀里,在我的胸口轻柔地爱抚着,然后一直向下划去,最后她解开的我的腰带,我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骊骊的双手温柔地套弄着我早已勃起的小弟,然后她像蛇一样从我的怀里滑下去,跪在了我两腿间的地板上,我在黑暗中看见她抬头向我微笑着,眼眸闪闪发光。接着,她温柔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小弟,女孩子那温暖湿润的口腔让我不禁全身猛地一震,大声地呻吟了一下。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我的小弟,挑逗着他,就像在吮吸着一根好吃的棒棒糖。我不由一边伸手搂住她的小脑袋,一边运用腰力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她的口技真的很不错,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要射了,我搂住她的头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起来,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骊骊突然在我的小弟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虽说轻咬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痛得叫出声来,停止了动作。她站起身来,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双手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小弟,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不可以射在嘴里的哦。”

我的小弟被她刚才那么咬了一口,已经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去。骊骊用手抚弄了一番不见起色,于是她拉着我站起来说:“那么,我们洗澡去吧,我帮你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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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站在那小小的浴缸里面,我发现墙边的喷头只够到我的脖子,我不得不一手举着喷头,另一手往身上擦浴液。骊骊穿着她那套华丽的晚礼服站在浴缸外面,因为礼服很长,她小心地提着长长的下摆,不让衣服碰到地上。她光着脚,没穿鞋袜,一边调皮地踩着地上的积水,一边看着我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实在不习惯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洗澡,于是转过头用尽量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别在外面看笑话了,过来帮我擦背。”

骊骊娇嗔地答应了一声,让我帮她把晚礼服背后的纽扣解开,然后弯腰把内裤先脱了下来,她两手提着礼服,挑逗地看着我说:“里面是真空的哦。”说完就逃出了浴室,跑到外面去脱她那心爱的礼服了。看得出,她真的是非常喜欢这件衣服的。

等她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了。然而当她也站进浴缸里以后我才发现,这个小浴缸站了两个人之后几乎就转动不了身体,更显得拥挤,两个人只好互相抱在一起,扭捏了半天才洗完。

我逃也似地从那小小的浴缸里跳了出来,正四下看着,准备找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骊骊却站在浴缸里向我张开双臂,撒娇地说:“抱我上床。”

看着眼前满身小水珠的出浴美人,我也顾不得去找什么浴巾了,一步上去就把她横抱在胸前,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身体,我们两个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往卧室走去。

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了,我站在卧室的门口,想着怎样才能开灯,骊骊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别开灯了,上床去。”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我看清了卧室里有一张挺大的双人床,于是我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势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次我们的前戏非常的疯狂,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射了出来,终于,我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她的下身湿漉漉的,不知是水珠还是爱液,我们不再打闹,我慢慢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就在这时,骊骊突然在我的耳朵边上轻轻说道:“我没有怀孕,我骗你的。”

我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气立刻就泄掉了,原本坚挺的小弟又一次垂下了头去,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骊骊往我身上靠过来,她的小脑袋枕着我的胸口,一只手在我的肚子上划着圈圈。她问我:“怎么了?我没有怀孕,你很失望吗?”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有怀孕了,只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骗我的?”我其实才不关心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只是觉得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是很不爽的一件事情,特别是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骊骊,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看……我们的关系,还是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和她摊牌的好时机,你既然不让我爽,那么我也如数奉还。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明天我会给你一张支票,就算是我对你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吧……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骊骊突然坐起身来说道:“你的钱,你的钱都是些来路不正的东西,你不要再陷进去了。”

她的这话倒是让我吓了一跳。我的钱的确来路不正,可是关于这钱的来路,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的,像骊骊这样的小角色,她绝不可能知道背后的事情。我哈哈一笑,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点着她的鼻头问道:“你一个小文员知道什么啊?我的公司生意那么大……”

没想到她又一次打断我的说话,“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们帮东南亚毒贩洗钱的事情……”话没说完,她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来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不想再去探究她话里的真假了,我们的确在帮黑帮和毒贩洗钱,骊骊这么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证据,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我想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分析出这个结论不难。可是她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是什么地方走漏了风声?

我还在想该用什么话套她,她却翻身下床,顺手打开房间里的顶灯,走到旁边的书桌里翻出一份文件,又走回我身边。

“我先说明,这不是我故意拿的,是你上次掉在我这里的。”她给我看那文件之前很认真地解释着。她翻给我看那文件上作了记号的部分,我不禁紧张起来,这是一份原始的财务报表,我一般都是把它们销毁的,怎么偏偏会漏掉这一份?我正努力检讨着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却没注意到骊骊已经不在说话了,等我注意到房间里很安静的时候,才发现她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你快从里面脱身出来吧,做这个没有好下场的……你离开他们,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

我实在没耐心听她说什么浪子回头的故事,25岁的女孩子真的这么天真?潜意识告诉我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去想这整件事情后面的经过,我只想拿回那份报表,让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我从骊骊手里拿过那份报表,问她:“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决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明白吗?”我一边说,一边把那份报表撕成碎片,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把它们烧成纸灰。

“我知道,我谁都不会说的。”骊骊很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像平时一样轻轻地说,“你也答应我,不要再做下去了,和那个女人离婚,和我在一起……”

我看着烟缸里的火苗暗淡下去,每一片纸都变成了灰,然后我拿着烟灰缸走去卫生间,把这些纸灰统统冲进了下水道。我用凉水冲了冲头,让自己冷静一点。“骊骊这个女孩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她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支持她,他们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可以来要挟我了?”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别人怎样对我,我就会如数奉还,对这个女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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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走回卧室,骊骊还坐在床边,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她身边坐下,问她:“你的老板是谁?”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的老板?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老板是谁吗?你……”

我没空听她问问题,我四下看了一下,窗是关着的,窗帘也拉着,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床的一头摞着被子和枕头。我伸手搭着骊骊的肩,拉着她一起横躺在床上,然后我翻身跨骑在她身上,她以为我要和她做爱,笑了一下,正想说什么。

我拿起旁边的枕头,很厚,也很重,我一边把被子推到地上,免得妨碍运动,一边说:“告诉你们的老板,想动我,你们还没那本事。”

骊骊有些迷惑地看着我,“你到底……”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连人带枕头扑在了她的脸上,我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我就是要杀了她,让尸体告诉背后的指使人,“有本事你来动我看看!”

我把枕头包住骊骊的脑袋,然后用左手按着她的脸,想用右手去掐她的脖子,可是没想到的是,女孩子挣扎的力量好大,她扭动着身体,硬是差点把我从她身上甩下去,我的左手一滑,枕头歪了一下。骊骊的脑袋露出来大半,她惊叫了一声,我连忙用右手抓着枕头又盖下去,把她的半声惊叫又堵了回去。

没办法,我只好把两只手都用来按着她的脸,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压在她的脸上了。也许骊骊已经知道我想杀死她的想法,她的挣扎非常的激烈,隔着厚厚的枕头,我都能听见她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她的双手在我的手臂上、背上、胸前……反正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拍打着,有时候还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臂,想把我从她身上拽下来。不过我差点被她甩下来一次,已经知道了她的力气不小,所以我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她一时也不能把我的手移动开来。

骊骊的脸被枕头捂着,她拼命摇着头,双手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抓,她的全身也扭来扭去,弄得我只好把原先前倾的身体往后坐,一来躲开他的双手的乱抓,二来压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乱动。我的双腿像骑马一样紧紧夹着女孩的腰,她的身体不能随便扭动了,于是她又开始用她的双腿来挣扎。

女孩的腿在空中挥舞着,膝盖不断地撞到我的背上,她的脚跟砸在床上,发出“嘭嘭”的闷响。“你这丫头力气还不小嘛!”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使自己能控制住身下女孩的挣扎,一边还忍不住和她说说话。

大概过了2、3分钟的时间,骊骊的挣扎就不像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动作的幅度也没那么大了,从枕头下面传出的“呜呜”声也渐渐听不到了,她的双手还抓着我的手臂,但是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的膝盖已经很少能撞到我的后背了,而她的双腿也不再在空中挥舞了,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蹬着。我想,她大概快不行了。

可是又是2、3分钟过去了,身下的女孩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挣扎着,她的双臂已经无力地瘫在两边,偶尔还挥动几下,而她的双腿却还是一下一下地蹬着,虽然力气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活着的。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泥鳅一样滚来滚去,于是我小心地坐起身来,双膝跪着,再次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女孩的脸上。“快结束吧,快点结束吧。”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我甚至想,如果1分钟以后她还在挣扎,我就放开她,让她活下去。可惜的是,她错过了这个机会。

骊骊的全身突然抽搐起来,她的下巴抬起来,头向后仰去,我几乎按不住她;她的双臂伸直,双手五指分开,先是一点点抖动,然后是全身性的痉挛和抽搐,我看不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双腿都弯曲了起来,两条大腿都在我背上摩擦着,有点像做爱时达到高潮时的情况。她挣扎了这么久,我的小弟一直和她的胸腹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身体使我的小弟又一次高高地抬起头来,我回忆着以前和骊骊做爱时美妙的感觉,想象自己正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着,就要达到爆发的巅峰……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嘭”的一声,我不由自主松开手,回头一看,女孩刚才抬起的双腿现在正直挺挺地伸在床上,刚才的声音就是她的双腿落在床上的时候发出来的。

我舒了口气,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身体下面这个一直在和我对抗的女孩真的已经不动了,她的全身毫无力气地瘫软着。我有些好奇,一切都结束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把枕头从她脸上挪开来,她的头发披散在脸上,不过还是看得出女孩的脸上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然后我又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没有呼吸;我又试了试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停止了。“终于,结束了。”

我一时有些不能接受,骊骊,她就这么……死了?虽然我是想杀了她,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杀人,我不知道人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甚至担心她会像电视剧里常演的那样突然又活过来。

我坐在骊骊的身上喘着气,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翻身下床,准备到客厅去拿支烟来抽,谁知我的脚一着地顿时发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的心里才感到了一阵阵的害怕,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了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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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从客厅的衣服里摸了一包烟出来,我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抽了起来,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升腾,然后在房间里消失。我背靠着墙,看着横躺在床上的骊骊的身体,这时候,她应该被叫做“尸体”了吧。她的左臂从床边垂下来,左手无力地伸展开来;相反的,她的左腿却只是直直地伸在床边,左脚向床外边歪着。我盯着她的脚看了半天,发现女孩的脚真得很有看头啊。抽完了一支烟,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于是我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尸体。

女孩的两腿分开,在两腿间的床单上是一大片湿掉的痕迹,曾听说人死后是会大小便失禁的,这样看来,骊骊她是真的已经死了。从她平坦的小腹到丰满的双乳间,竟然有一大片精液,难道我刚才居然射出来了?我甚至都没有享受到快感……我有一点沮丧,今天真的不顺,一次都没有做到完美。往上看去,死去的女孩的双乳仍然是那么坚挺,她的乳头突起,难道她临死前也感到了兴奋?再往上看,她的脸上还是那样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只是这时候看上去却居然是一幅很销魂的样子。刚才在饭桌边的那一幕又浮现起来,我有点后悔刚才没在她的嘴里射出来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的小弟居然又一次用力地抬起头来,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眼前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了,我再次爬上床,跨骑在骊骊的胸前,她的双乳贴着我的大腿根,就像她活着的时候一样让人兴奋。我托着她的脑后,让女孩抬起头来,死去的女孩似乎比平时重了很多,我小心地把小弟伸到她的嘴边,可是我一手要托着女孩的头,另一手要扶着自己的小弟,没办法把她的双唇再扳开一点,我忙了半天也没成功,女孩柔软的双唇一直摩擦着我的小弟,反而使得我心中的欲火更加窜升。我有些气急败坏地跳到地上,记得她平时都把避孕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的……于是我翻了一个避孕套出来,三两下戴好,又一次爬上床跪在骊骊的胸前,“让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我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让我顺利地把小弟伸进了女孩的嘴里,虽然骊骊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口腔里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温暖、湿润,尽管她的舌头不会主动来缠绕挑逗我的小弟,但是我却可以用我的小弟去挑逗她的舌头。我试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女孩的嘴慢慢地合了起来,不过由于我的小弟被她含在嘴里,所以她的嘴是不能闭紧的,我可以感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合在我的小弟上,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兴奋。我试着轻轻地抽插了两下,女孩的牙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小弟,并不碍事,反而给了我更多的刺激。于是我用左手托着女孩的后脑,右手扶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让我的小弟在女孩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抽送着。

骊骊活着的时候就很善于在床上满足我,而且她的口技一流,只是她从不让我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她死了,我要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好好地最后享受一次,谁知道以后还有谁能带给我这么大的快感?我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女孩的舌头几次把我的小弟顶在了嘴巴外面,“你还是不让我射在你嘴里吗?”我加大了力道,几次都感觉深入了她的喉咙,感觉一点一点地跃上了顶峰,最后一次,我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颤抖着,把积郁了许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真是完美的一次。我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脸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感觉她的柔软的乳房正顶着我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走遍我们的全身,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骊骊,这是我们做得最好的一次。”

我的小弟这回真的累得筋疲力尽,我跪坐在骊骊的膝盖上,让她的双臂圈着我的双腿,女孩的上半身就趴在我的腿上,而我的小弟,还被她含在嘴里。我用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左手扶着小弟把他从女孩的嘴里抽出来。然后我抬起女孩的上身,轻轻把她向后一推,女孩的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床上,她全身震动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我俯身过去,看着女孩那空洞无神的眼睛说:“再见了,骊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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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路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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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满载着青春少女的闷罐列车正在飞速奔驰,那污浊的空气,拥挤的少女们前胸贴后背的肉体,加上闷罐列车行驶的单调的哐当声,令少女们昏昏欲睡。有幸挤在罐车门边的美枝子把脸紧贴在铁门的缝隙处,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不知道这列闷罐列车会把她们带往何方,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们学校的数百女生被一起赶进了这个闷罐车厢,她们现在挤的象沙丁鱼,想坐下来都是一种奢想。她们被告之要被特别安置,可是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不少女孩都在低声缀泣。
闷罐列车在风驰电掣的行驶了一天的时间之后,终于缓缓停下了。铁门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了车厢,疲惫不堪的少女们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急不可待的涌了出去。

眼前的情景令少女们一怔,实枪荷弹的士兵包围着整个列车,悠扬悦耳的音乐声正在空中回响。

少女们在命令下全部下车,然后在各自的罐车前排好了队列。音乐声中,一个男人雄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里是X集中安置中心,设备完善,环境幽雅,服务一流,欢迎诸位女士和小姐的光临!请不要拥挤,按秩序下车,按督导队的要求排好队伍。各位一路风尘仆仆,又累又饿,一定想洗个热水澡,解除疲乏吧?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马上就可以洗上一个热水澡!同时,为了防止传染疾病的发生,还要对你们的身体和个人物品进行消毒,请你们配合,在你们的个人物品上务必写清楚自己的姓名,洗浴时不要拥挤,听从指挥!洗浴完毕,还有丰盛的大餐在等待你们的享用呢!希望你们在这里过的愉快!”

那声音富于感染力,让人感到亲切可信,也使少女们解除了戒心。美枝子感到身上黏糊糊的,她想,一来到就能洗上个热水澡,运气不错呢!

美枝子看到大约有八节闷罐车厢的一大批少女被引导着离去了,她们被允许坐下来休息。这列火车有二十多节闷罐车厢,每个车厢都装了数百人,一次就运来了数千名少女,轮到她们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呢!

走了一路,少女们最需要的是排泄,她们都憋坏了。幸亏厕所还真不少,让她们轻松了许多,情绪也安静了许多。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第二批的少女们又被带走了。美枝子看了看,知道她们肯定是最后一批的了。她有些羡慕的看着那些少女们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才女,咱们也快了!”

美枝子的好朋友玉田美拢了拢她的长发。

“还要等啊,真想马上去洗洗,身上太脏了。”

美枝子伸手在玉田美粉嫩的胳臂上轻轻一搓,一道道泥条便滚落下来。

“去,搓你自己的!”

玉田美笑着推开了美枝子的手。

这时,闷罐列车在冲洗完毕之后,缓缓开走了。美枝子注视着,怅然若失。

“你在想什么?”

玉田美问。

美枝子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在想,我的姐姐美奈子在哪里。她会不会也在这里?两个月前她也被特别安置,一走就毫无音讯了。真是的,连个信也没给我,还当姐姐呢!”

玉田美想了想说:“也许刚安顿下,不方便写信吧。”

她们聊着,感觉时间过的特别慢。

总算有人举起了旗子,督导队的那些士兵吹起哨子,要美枝子她们集合。

“总算轮到我们了!”

美枝子笑着站了起来。少女们都顺从的按照指令排列好了,然后一队队的走去。美枝子恰好在最后的一队,当她跟随着队列离开的时候,偶一回头,正看到一列同样的闷罐列车正徐徐开来,一些士兵正在清扫她们离开时留在那里的垃圾。

宽敞曲折的道路两旁满是花草,环境很幽雅。而洗浴中心的建筑整洁美观,也令少女们感到心情舒畅。督导队的士兵也只把她们送到了入口,一些非常健美漂亮穿着水兵式制服的少女接着把她们引领进了洗浴中心。她们被分成了八队,分别走进了八个入口。

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整齐的放置着一排排的衣柜。

“这里是更衣室,给我们的时间很紧,请你们动作麻利些,把脱下的衣服放进衣柜,一定要记牢衣柜的编号,不然就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在大声的讲着,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因为都是女性,所以脱衣服还是很快的,她们也怕时间太紧自己会洗不好。一个个充满了青春女性魅力的年轻肉体毫无掩饰地裸露出来,她们还以为只是去洗澡而已,却不知道再过几十分钟,她们这些丰满诱人的年轻躯体将变的冰冷。许多顽皮的少女面对着女伴儿们彼此同样赤条条的裸体还在彼此嘻嘻哈哈地玩闹着,她们对即将来临的命运还懵然无知呢。在这里,每天都有大批的少女脱的精赤条条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很快,除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其余所有的少女都光溜溜的了。美枝子随着她们走过一条长廊,前面就是洗浴室了。

猛然,美枝子看到了洗浴室门前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那熟悉的面孔,她不是别人,正是两个月音信夭无的姐姐美奈子!

“姐姐!美奈子!”

美枝子喊着挤向前去。

“别挤!都能进去,排好队,要守秩序!”

另外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喊。

美奈子一看到美枝子,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毫无血色,嘴唇也在颤抖。

“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怎么一直不写信啊?”

美枝子边走边喊,可是美奈子却说不出话来了。

美奈子知道等待着美枝子的命运是什么,可是她没有可能救美枝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和美枝子同样的命运。美枝子在这里是无法逃脱的,她也一样,就让美枝子在不知不觉中到那个世界去吧!

美奈子想着,泪如雨下。美枝子很快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可是美枝子只来得及拉了拉她的手,就随着赤裸的少女们的人流消失在洗浴间内。

“姐姐,洗完了和我一起吃饭!”

这是美奈子听到的美枝子最后的声音。

美奈子知道,当这扇大门关闭以后,里面就会变成了地狱。

终于,最后一个裸体少女也被塞进去了,沉重的大门随之关闭。美枝子感觉有些不对,她们拥挤的前胸贴后背,怎么能洗浴呢?难道是先消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营吗?要是的话,姐姐怎么不告诉我呢?玉田美也在身边,可她同样是一脸迷茫。

突然,从天花板上突然流出了一些细小的颗粒,落下后迅速挥发成淡淡的烟雾,从地面迅速向空中蔓延,很快把少女们完全笼罩起来了。顿时,少女们发出了一片尖叫,有的还大声哭泣。

这些烟雾并不怎么刺鼻,甚至还带着些许香味。美枝子不由自主的吸到了肺里,只感到浓浓的睡意在侵袭着自己,而玉田美也同样睡眼迷离了。

很快,有不少少女支持不住,倒在了同伴的身上。美枝子抱着玉田美,四只同样丰满的乳房抵在了一起,毛茸茸的下身也贴在了一块。她背后还被一个不知是谁的少女给搂住了,她的乳房抵在背上,感觉怪怪的。

但是,美枝子也渐渐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无法自控,渐渐失去了知觉。她们搂抱着倒在了一起。数百名少女哭叫声渐渐沉寂下来了。

门打开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涌了进来,她们是因为体格健壮而被挑选出来搬运尸体的。

在洗浴间里的那些少女已经都不动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把那些搂抱着的少女们的肉体分开,然后拖走。传送带已经开动了,把一具具柔软温滑的裸体女尸送走。这种气体只会使少女们窒息死亡,她们的肉体没有毒,因此还会被充分加以利用,最后的残渣才会被焚烧。美奈子含着泪寻找美枝子的身影,死去的少女们一样毫无顾忌地坦露着她们最神秘的女人的那个部位,她们已经永远也不会有羞涩的感觉了。

终于,美奈子找到了美枝子,她安详的闭着眼睛,就象睡熟了一样。

美奈子分开了前后抱着美枝子的两具女尸,把美枝子紧紧抱在了怀里,痛哭失声。美枝子的肉体还是温热的,可她的生命已经永远离开了她青春的肉体。

“快干活!”

监工的士兵在不耐烦的催促,可美奈子象痴了一样什么也听不到。突然,砰的一声,美奈子感到前胸一热,自己左胸乳部开了一个洞,一团血正在那里喷溢。

“美枝子,姐姐陪你来了!”

美奈子在心里喊着,软软的倒在了少女们的肉堆里,搂着美枝子停止了呼吸。

其余的那些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加快了搬运的频率,很快,这些少女们的肉体都被传送带运走了。这时,又一批的少女已经进入了更衣大厅,等待着踏上最后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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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奈子的水兵式制服已经被扒掉了,她赤裸的肉体和美枝子并躺在传送带上,被一起运送到处理车间。在失去了生命之后,她们在一起了。随着传送带的转动,她俩一起跌进了一个大水池,湍急的水流冲刷着她们的肉体,也洗涤掉她们肌肤上的污垢。

一些士兵正忙碌着把那些冲洗的差不多的少女戴上脚链倒挂在传送架上,少女的一切秘密完全暴露着,任他们欣赏。还算幸运,美枝子和美奈子被先后挂在了上面,她们可以一起走完最后的路。传送架上倒吊的少女们排列的那么紧密,每次开动她们的肉体都在相互碰撞着,有些少女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地板上。

每一道传送架上都有一个拿着锋利的解剖刀的士兵,在给那些肉体还没有冷却下来的少女们先后按顺序开膛破肚。刀子从少女最羞涩隐秘的部位插入,沿平滑的小腹,绕过肚脐眼,从双乳间穿过,一直剖到喉头。每一个少女的前身都被从阴道到喉头剖开了,清除掉内脏后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脊椎骨。这是为了放掉淤积的血液,让肉质鲜美一些。

少女们的肠子和肝脏、肾脏等被单独放置在一个个空洞里,在传送架的地下还有几条传送带,分别把不同的内脏输送到不同的地方。美枝子和美奈子也不能幸免,被开了膛的她俩静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下一个士兵则负责用剃须器和剃刀把每一个少女的阴毛和腋毛剔除干净,这项工作要很认真,连肛门和小阴唇内侧都要翻开仔细检查,不能留下毛茬。负责这项工作的士兵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会感到兴奋,但时间一长就司空见惯了。美奈子很爱美,身材也阿挪多姿,曲线玲珑,她的腋毛早剃的干干净净,阴毛也修的很整齐,处理她的那个士兵赞许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在扒开阴道的时候还顺便检查了一下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了,但不是前一个士兵解剖刀破坏的结果。他不知道美奈子原来是特别队的,他想,是谁玩了这个漂亮的妮子呢?

美枝子的小嘴微张着,她的阴毛也被剔除了。随后,在检查完腋窝和肛门后,她的肉体也跟着美奈子通过了检查点。随着传送架的开动,美枝子的头颅和碰到了美奈子的头,肉体也碰在了美奈子身上。

在下一个处理点,一个士兵熟练的挥舞着刀子,把一个个相对还算完整的少女分解成了质量不同的肉块。性感的双腿一下就变成了几条白骨,而双乳和阴部在分离后也被放到了另外一条传送线。曾经美丽的头颅,沙地一下就给锯下来了。不一会,曾经美丽的少女都变成了白森森的骨骼。很快,美枝子和美奈子的肉体被分解了,她们的肉和那些少女们的肉混在了一起,现在即使是最熟悉她们的人,也分辨不出她们来了。

少女们的肉体合适的部分被制作成罐头、火腿和肉制品,内脏被提取完有用的部分后制作成了肥料。罐头和肉制品是用少女们的肉制作的,可标签却是人造肉。这就是美枝子曾经配额领用过的配给品。因为味道鲜美,美枝子还赞不绝口,认为占领军仁慈。殊不知,这些肉是来自和她同样的少女的身上。如今,她的肉也会出现在别人的餐桌上,究竟是谁会品尝的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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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不归路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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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嘎......

一辆辆军车驶进了校园,那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校园里的那份安宁。

高三二班的孟娜正在上课,她从窗户看到了排放整齐的军车,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可避免的降临了。铃玉也看到了,她的脸色立即变的苍白起来。漂亮的梅花瞅了一眼,泪水不由自主的从面郏滑落。

“不就是要升天堂了吗?别那么哭哭咧咧的让他们看笑话!”

泼辣的紫毓拉了梅花一把,勇敢的挺起了胸膛。

“全体集合!全体集合!”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用高音喇叭反复喊着,一队士兵正站在校园内的操场上。

少女们中断了课程,纷纷走出教室,到操场上列队集合。孟娜也随着少女们站在了那里,她的心在颤抖。紫毓拉着梅花,用丝绢擦去了梅花脸上的泪痕。

在那个军官的指挥下,少女们按照班级登上了一辆辆军车。每个班级都有五六十个女孩,把每辆军车都塞得满满当当的。随着那个军官的一声令下,满载着少女们的军车向集中营驶去。她们都明白,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

集中营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可怕的,高大雄伟的建筑,道路两旁种植着花草,景色还是很迷人的。

少女们被从军车上赶下来后,她们排好了队,默默的站在那里。

“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现在进行身体检查!”

那个军官命令着,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局促不安的少女们。

少女们非常害羞,她们还从来没有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无可奈何的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她们的脱衣动作有的快些,有的慢些,最终还是全部一丝不挂了。她们用手竭力遮掩乳房和下身,可是遮了这里露了那里,一个个窘态百出。毕竟,她们都是些妙龄少女啊!

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在她们面前仔细审视着,长相漂亮身材不错的一些少女被挑选出来站在了一边。梅花和孟娜被选中,拉出了队列。少女们没有衣服的遮掩和修饰,身材上面有任何的一点点缺陷,都会马上显露出来。只有那些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身材美观匀称,肌肤光洁细腻,没有任何疤痕,容貌清秀艳丽的少女才会被选出来。别看同样都是花季少女,光是乳房的形状和乳头的样子,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少女们的乳房有的象反扣在胸脯上的小碗,有的象梨状,有的象个小馒头,但大多数是锥状的耸起,很少有球型的。乳头呢,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很细,有的就略粗。至于阴部,就更加不同了,有的肥大隆起,有的那么小巧玲珑。有的少女已经有了很长很黑而且范围很大的阴毛,有的呢还很稀疏。还有的少女阴毛修剪得挺整齐,而有的几乎没有什麽毛,还有的就那么一点,刚能遮住最重要的部位,是不是修剪了就不知道啦。少女的阴户看来很相似, 其实有很多细致的地方不同, 色泽有深有浅, 有些阴唇肥大, 有些窄而长, 有些阴核凸出外露, 也有些阴唇细小, 盖不过阴道口, 真是各式其式啊。

然后,其余的少女们按高一、高二和高三分成了三队,分别被带进了三幢建筑物。

高一年级的少女年龄大都在十六七岁,乳房的发育虽然已经成型,但大多是锥状的耸起,还没有发育成漂亮的球型。下身的阴毛大多都有了,但大多不算浓密,颜色也比较淡。她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已经显露出来了。当她们看到那隆隆作响的机器已经开动的时候,她们明白了,等待她们的命运就是悬挂在自动绞索器上。就是这台机器,将悬挂着她们尚未发育成熟的诱人的躯体,终结她们少女的青春。

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的暴露着女性最羞骚的部位走完她们的人生旅程吗?可是,她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那一丝不挂羞辱更使她们象待屠的羔羊一样温顺。

一条环型轨道悬在两米多高的空中,一个个悬垂的绳圈紧密的排列着,在这面的轨道下有一个大约五米长两米宽办米高的平台,平台上有一条循环的自动传送带。自动传送带运行的速度和环型轨道运行的速度完全同步。少女们看着隆隆作响的自动绞索器和一个个悬垂的绳圈,她们的神经都麻木了。

最先踏上平台的是高一一班的少女们,而排在最前面的是高一一班的晓丽,她的后面是帆美。

此时晓丽的大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她木然的按照指令踏上了平台,顺从的让身边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中的一个把绞索套进了光洁柔滑的脖颈。她的脚尖勉强够的着平台。

身后的帆美也顺从的套上了绞索,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忙碌着把绞索套在了一个个少女的脖颈上。环型轨道带着一个个悬垂的绳圈在向前运转着,晓丽本来双手依然在徒劳的遮掩乳房和下身,这时却不得不随着绞索向前移动。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开了下身,竭力抓住绞索。

可平台很快就到了尽头,晓丽的肉体一下子完全悬在了空中,她立即剧烈的挣扎起来,象一条刚被钓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帆美也随即悬在了空中,象哓丽一样在竭力挣扎。

由于绞索排列的那么紧密,帆美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了晓丽的后背上,而毛茸茸的阴部也紧贴在晓丽的臀部。帆美那结实挺拔的圆锥型的乳房在晓丽的后背上都挤扁了。同时,帆美的后背也被一个同班同学的乳房挤压着,臀部也感到痒痒的。但是,颈部的绞索由于肉体的重量收紧了,她们喘不上气来,都在竭力挣扎着,努力的吸取一点宝贵的空气,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随着环型轨道的运行,晓丽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而帆美也是同样,在接近环型轨道终点五米左右的地方,晓丽完全停止了挣扎,随后的帆美也不动了。随着环型轨道继续运行,她们赤裸的肉体还在不停的碰撞,但她们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那些脚尖刚离开平台的少女们,又在重复着晓丽和帆美她们同样的旅程。

在环型轨道拐弯的地方,红光闪过,绞索便自动松开,少女们尚有余温的肉体便落到传送带上运走了。在循环回去的途中,绞索又自动绕成圈,准备着下一个少女继续使用。

高一二班的兰兰随着队列走进了处理大厅,她紧贴着修萍那洁白如玉的白皙光滑的肉体以躲避守卫戏谑的目光。可是,她马上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一个个全身光溜溜的裸体女生被悬挂在那台机器上缓缓前进,离自己最近的那些还在剧烈挣扎,远一些的挣扎的幅度就明显减缓,再远一些的就只有稍稍地抽搐和摆动了,更远的地方挂着的那些裸体女生已是一动不动。随着机器环型轨道继续运行,她们赤裸的肉体还在不停的相互碰撞,最后慢慢不见了。高一一班的最后几个少女已经走上了平台并顺从的在脖颈上套上了绞索,高一二班的少女们同样木然的跟在了后面。

兰兰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最先进来的高一一班的女同学们包括她的好朋友翠竹、丽华她们一定已经这样赤条条地死去了。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很快,兰兰也走上了平台。她呆呆地随着前面的姐妹们走上了移动着的传送带,一丝不挂的羞涩使得她失去了任何的勇气。兰兰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把绞索套上了修萍曲线优雅的脖子,自己感觉脖颈一凉,一根绞索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同时,一只手在她硬净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兰兰脸一红,可是她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女,到死她还不能算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由心有不甘。马上就要死去了,都无所谓的啦,捏一把又算得了什么?况且现在自己还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呢!

兰兰没有骂出声来,相反内心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现在的兰兰已经没有自由了。排得密密的钢索使得她们一个个前身紧贴着前一名姐妹的后背。兰兰的双手茫然地抚摸着钢索,任凭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挤扁在修萍光滑的后背上,下身那刚刚开始变密的阴毛在修萍丰满的屁股上摩挲。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后背又热又软的感觉和屁股上毛茸茸又酥又痒的感觉是来自不知哪一位同班姐妹尚在发育的女性身躯。她没有回头看,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兰兰很为自己的身材骄傲,特别是修长的大腿,可惜这健美的身躯马上就要变成毫无知觉的尸体了。这时,前面修萍的肉体突然一震,开始了剧烈的扭动。兰兰刚刚想扶她一下,自己脚下猛然一空,她脖子上的绞索立刻收紧了。她的身体也同时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扭动中兰兰的乳房和玉阴猛烈地碰撞着修萍的身体,同时身后的那个少女也同样的撞击着她。这种性感的刺激和死亡的感觉穿过了女孩的身心,她的挣扎渐渐减缓,很快就完全感觉不到了。渐渐的,女孩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只有那双引以为豪的修长大腿还在不时抖动抽搐着。距离机器终点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兰兰终于完全死去了,依然温软的尸体随着机器的运动慢慢摆动着,还仍在不时碰撞着前面修萍的裸尸,同时身后的少女也在不时的碰撞着她。终于,绞索打开了,兰兰的尸体瘫软在另一条传送带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修萍的肉体上,趴在了修萍光洁的脊背上。同时,兰兰身后的那个少女,也同样趴在了兰兰的脊背上。

就这样,高一级部六个班的三百多个少女先后在自动绞索器上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二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如何呢?高二的少女,岁数要比高一大一岁,年龄大都在十七八岁,乳房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但仍大多是锥状的耸起,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还差一些。下身的阴毛也更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宽了,但颜色也比较淡。她们的身体仍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出来了,已经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这些高二的少女们要比高一的小女生走运,因为处理她们的设备,让她们享受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性高潮。

高二一班的晚霞第一个走进了二号处理大厅,她的同学们跟在身后。晚霞看到了大厅内安置着两排形状怪异的机器,感到很纳闷。在那些穿白大褂的人的引导下,高二一班的少女们全部躺在了指定的各自的位置上。这时,两个金属环向两边移动,把她们的双腿分开了,然后固定住。接着把双手利用手铐向后固定成了一个稍为弯曲的形状,这样就让少女们的乳房突起很高。即使是胸部不丰满的少女,这样乳房也耸得很高了。少女们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就象那些鲜桃,点缀着颜色或红或淡的乳头。这样的姿势,女性的一切完全暴露着,少女们是很害羞的,但无法遮掩。不过,随后快美的享受使她们很快忘记了娇羞。

机器同时开动了。一股暖暖的水流喷向晚霞的胸口,然后上下喷射,那水流把她冲得挺舒服。水流扫着晚霞的胸部,但没有扫动她的双乳。这一轮的扫动,让少女们感觉到非常放松和舒服,水流就在这时突然喷上了她们的乳房,然后环绕着往上喷射,终于在她们长叹一声的同时喷中了乳头和乳晕。这时,晚霞和那些少女们一样立即觉得一种非常销魂的滋味,那幽幽的性感感觉向她的下身舒服地冲击,使她非常想下身也得到满足,她自己忍不住会觉得非常奇怪的快美感涌了上来。

现在水流轻轻地扫着晚霞的乳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但又不够刺激。终于,水流冲到了她的阴阜,轻轻扫着她的阴毛。她咬着嘴唇,希望继续往下,终于扫到了下面的小坑。那许多小毛加上小水流的搔爬,让她舒服死了,即使是再坚强的少女也忍受不住的,晚霞和少女们也终于呻吟出来了。

「啊唷……」晚霞把双腿打开了一点,于是一股最大的水流刚好直接射中她的阴蒂。一开始是非常奇怪的触电感,她不由得一下并住双腿,但忍不住又打开,让水流射中阴蒂,又忍不住很快地合上,直到她慢慢地习惯了那种很羞臊的少女独特的舒服感。接着,她可以让水流不停地射她的阴部了。那十分甜美的快美感立即改变了她的性情,原来的温柔贤淑文静全部被那种美妙的舒服所代替,思想里面只剩下希望得到异性的爱抚的唯一念头。

少女们都在扭动着身体呻吟了。这时,晚霞听到整个房间都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原来所有的少女几乎都处在这个阶段,都开始在水流的冲击之下享受到少女特有的快美感,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了。晚霞非常熟悉这个感觉,她自己自慰过,觉得比自己抚弄自己的阴蒂的时候的刺激强多了。那舒服的感觉会越来越高涨,她知道会渐渐步向最舒服的顶峰。晚霞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少女,每一个都以不同的姿势在扭动着,张开了口,呻吟着。有的更是把口张得很大,全身僵直,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支架,双腿抽搐着,相信她已经在享受高潮了。还有自己身边那个长头发的靓丽女孩眉睫,看她那俏丽的性冲动的样子真迷人。晚霞虽然感到很刺激,但身体还能承受,于是尽量合起双腿,但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水流射击她的阴道跟肛门之间那一个地方。她是偶然发现自己那里特别敏感的秘密的。滚筒扫就着水流搔爬着她那个地方,马上又是甜美的快美开始涌上来了。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便让水流集中搔射她的小阴唇,然后集中水流射阴蒂和尿道口,不再射其它地方。这招果然见效啦!很快,那甜蜜的感觉就越升越高,终于带给她一个全身爆炸一样的连眼睛都看不清楚的高潮。晚霞舒服得不得了,在高潮到来的时候,跟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快乐地大叫,她享受到了那种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晚霞也忍受不住了,「哎唷」一声就爆发到了最高点,然后在绝顶的快美停留一舜间以后,便开始快美的抽搐,她也体会性高潮了。

这时,整个冲洗室都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女孩子的快美的呻吟和高潮到来的时候的叫声,少女们的矜持稳重都不见了。这轮刺激,时间虽然不长,少女们经过多次的性高潮,都已经软瘫了,而收尾的热风吹着全身,特别是阴部,那懒洋洋的感觉,伴着高潮回落的懒惰感,真是无穷的享受!

这时,少女们的脚下升起了另外一种装置,软瘫的少女们已没有精力去察觉。机器里伸出了一根颤动的管子,探索着捅进了少女们的阴道。这是准备结果少女们生命的一道工序,她们最强烈的刺激和生命的最后时刻不可避免地到来了。

经过强烈刺激的少女,这时正感觉阴部的空虚,正渴望着硬物的插入。这根管子恰到好处的正在这时侵入了她们的处女地,所以少女们几乎都是主动接纳了那根管子的插入。这时,机器伸出了两个电动挤奶器样的东西,按上了每一个女孩子的乳房,少女们羞涩地尖叫起来。挤奶器已经把女孩们按摩得欲仙欲死,而那根管子更是在每一个少女的阴道里面缓缓进出,有快有慢,少女们被折磨得快感淋漓,大呼小叫,很多少女已经是出现了很多次高潮了,而且很多人残存的尿都流了出来。管子继续捅进每一个少女的阴道,仍然是继续刺激她们的阴蒂,但频率加快了。而那条管子一直往上捅,越捅越深,直抵子宫口,到达快美颠峰的少女们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着那根管子剧烈抽搐,终于自己发动了给予她们致命一击的机关。「砰!啪!啪!砰!」沉闷的枪声成片地响起来。原来插进她们阴道的管子里面有枪,从里面把她们的身体射穿了。每一个中弹的姑娘都全身剧烈地一震,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还有的惨叫一声,就僵直不动了。那些姑娘一个接一个扭动着身体,蹬直了双腿,然后全身一抖,吐血断气。处理进行得十分乾脆利落,每个少女都是枪响命亡,热血从阴部狂喷,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有些少女生命力比较顽强,她们这些少女才能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她们发动机关后发现了不妥,但再想挣扎也没有用处了。那个靓丽的黑发少女眉睫身体比较健壮,她发动机关后喊出了一声妈呀,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居然还最后踢蹬了两下腿才断气的。

晚霞比较健壮,坚持的时间略久,但机器的管子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而且每下都深深的捅进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口,几乎捅进了子宫。而晚霞此时终于不可自制地达到了最高潮,阴道剧烈的痉挛收缩,整个人仿佛都轻飘飘地飞上了云霄!猛然,晚霞感到阴道深处爆炸般的一热,一股热流直贯心窝!她没有听到沉闷的在她身体最羞的深处发出的枪响,她只是全身不可自制地剧烈一震,使那快美的感觉更加猛烈的迸发了!

晚霞感到喉头一甜,一股液体从嘴角流出,她嘴唇发麻,耳朵嗡嗡的,那强烈的快美感在全身弥漫。是血吗?我吐血了吗?这是怎么了?真要杀我吗?还没有等到给出答案,在枪响的同时,年轻健美的晚霞已不可自制的咽气了。

那根金属管子就是杀死这些少女的装置,利用少女在达到性高潮颠峰时,阴道不可自制强烈收缩的力量,发动机关,在她们享受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的时候,由她们自己给予了自己致命的一击。这样,所有的少女都是在性高潮中毫无痛苦地结束自己青春生命的。连续的高潮,也使少女们的肉质更加鲜美。

少女们躺着的平台慢慢下沉并收进了机器里面,那些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少女们仍被固定着手脚,就这样悬空吊着。在少女们的身下,是刚刚升起的一条长长的不到半米高的传送带。机器慢慢地把那些手脚还在最后微微抽搐的少女,放到了传送带上。在松开了固定她们手脚的束缚后,她们便摊手摊脚静静地躺在那里。传送带转动起来,载着少女们娇嫩细腻的肉体离开了给她们带来了无穷的快美享受也终结了她们生命的奇妙的机器。每条传送带载着她们缓缓向前,来到了已经开启了的金属门前,把肉体依然温热的少女们倒在了门内正用水润滑的斜壁滑进了流动着清水的水池。一个个的少女就这样消失在金属门内。水管冲刷着少女们身上和地面上的血迹,鲜血很快被冲进了下水口。传送带带着这些再也无法欢笑的少女们走向了她们最后的归宿!

高二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就这样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三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又有所不同。高三的少女,岁数要比高一的大两岁,年龄大都在十八九岁,乳房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只有一小部分是锥状的耸起,大多数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差不多了。下身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完全,颜色有深有淡。她们的身体基本上发育成熟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高三一班的娜娜走进了三号处理大厅。她很惊讶,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发现任何恐怖的设备,只看到了大厅内有一个长长的舞台,装置着舞台的灯光设施,这里就好象一个小型的剧场。她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被杀死的,可是现在她糊涂了,他们要怎样杀死我们呢?

娜娜被引导着走上了舞台,第一个在指定的位置站好。她发现舞台的地面象棋盘那样有画了绿白相间的许多格子,她站在一个白色的格子内,正对着自己的那个绿格子上有一个打开了的小格子洞口。娜娜偷偷看了看其他的那些少女,这第一批连她在内一排一共有十五个少女站在台上,她们的前面都有一个同样小格子洞口。而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都登上了舞台在第一排的后面隔着一个格子又站成了三排,每列都是四个少女。

“都站好了!抬头,挺胸,双手举到头顶,分开双腿,对准下面的格子!”

一声命令,让羞怯的娜娜哆嗦了一下。她闭上了眼睛,勇敢的挺起了胸脯。但分开腿却使她感到很害羞。他们要干什么?要给我们照相吗?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真难为情啊!娜娜思衬着,脸羞红了。

“砰砰砰!啪啪啪啪!砰砰嘭嘭!”爆豆一样的枪声突然响起来了,第一排的少女们一个个促不及防,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唉呀!啊!哎哟!啊呀呀!……”少女们特有的哀叫声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第一排的女生纷纷中弹,一个个全身一震,整齐的向前弯曲了身体,双手捂住了阴部,一股股的血泉从阴毛丛中飞溅出来。。

“哎哟妈呀打人家这里!”娜娜的叫声是那么的尖,第一排的少女全部是阴部中弹,而且中了不止一颗子弹。现在的她羞臊得张大了嘴,红晕满面,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娜娜低声呻吟了一句“唉呀,好痒……”她的双手死死地摁住了阴部那,血很快地从她长长的双腿流了下来。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大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女孩子独特的性快感,一定会感到很奇怪了。

娜娜摇曳着,抽搐着,双腿慢慢弯曲,可是还没完呢,枪声还在响!噗!噗!在娜娜胸脯最丰满的地方猛然被穿了两个洞,因为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们的乳房和乳头的位置,子弹就正正从娜娜的左右乳头的位置穿透进去,鲜血喷出来,染红了她的前胸!其他那些第一排的少女们也同样耸动着身体,接受了从乳晕部位射入肉体深处的子弹。她们的乳头大部分都被打掉了。

娜娜身体向后一仰,长长的头发飘了起来,还真好看呢。“啊唷唷!”这是她最后的一声尖叫,身体向后弯曲着就跌倒在地上了,她的美腿乱踢几下,身体一伸一缩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又是乱扭了几下,双腿一蹬,就不动了。第一排其他的少女们也进行着和娜娜相同的表演,最后一个个挺直了双腿,发出了“咕……啊!”的断气的声音。子弹把她们的肉体破坏太厉害了,射穿左乳头的子弹直接钻进了她们娇小玲珑的心脏,而射中阴部的子弹把尿道、阴道、阴蒂都破坏的一塌糊涂,甚至连她们的子宫、卵巢、膀胱都打烂了。

第一排的少女们就这样被结束了生命。站在后排的少女们发出了一片惊恐的尖叫,纷纷向后退,可是她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第二排的少女们战战兢兢的绕过自己的同学还在微微痉挛抽搐的肉体,站在了原来第一排少女站立的位置上。她们同样双手举到头顶,挺胸分腿的站好,只是她们的眼睛都紧张的面前那黑糊糊的小洞口。

枪响了。这批少女表演的动作更加优美,湍急的血流先是从她们的阴部,接着从她们的乳晕部位激射而出。少女们同样在呻吟着摇曳着,纷纷仰面软倒在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的肉体上痉挛抽搐,把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压得从阴部又激射出一束血花。随后,第三批少女又重复了同样的历程,她们的肉体倒在了前两批少女的身上。就在最后一排的少女也站在那里的时候,高三二班的少女们登上了舞台。

美香是高三二班的班长,她听到从三号处理大厅内传来的枪声和少女们的尖叫呻吟声,已经明白自己可能会遭受枪杀了。当她们也同样站到舞台上的时候,高三一班的最后一批少女已经迎来了属于她们的最后时刻,枪声中她们苗条的肢体叠在了前三个少女的身上。美香有些惊讶,高三一班的少女们已经变成了四人一堆的十五堆肉丘,她们的生命已不再存在。美香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还看到了那被三个少女的肉体压在下面,只露出半张熟悉的有些苍白的脸的少女,她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娜娜。美香的内心有些酸楚,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娜娜,别走远了,我就要来陪你了!

美香和十四个少女勇敢的站在了指定的位置。她们努力不回头去看躺在身后那堆的高三一班那些少女们还在汩汩流血的肉体,美香甚至还咧开嘴笑了笑。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少女们虽然很羞涩,但走上台,摆好姿势以后,羞涩的心理就少了许多,也更加放松了。因为她们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旅程吧!

“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砰!……”爆豆一样的枪声响了起来!

“嗯……嗯……”高三二班第一排的十五个少女们一个个摇曳着迷人的腰肢接受了子弹,阴毛丛中热血喷涌,鼓鼓的胸脯溅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奇怪的是,她们只是发出沉闷的“嗯”声,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哭喊,而后排的少女们也仍然默默的站在那里,没有尖叫,也没有象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那样混乱着后退。

美香明白自己已经难逃一死,她美好的少女生涯就要结束了,而且还要这么羞骚的结束。她没有听到枪声,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一热,被什么东西乱捣了几下,火辣辣的感觉充斥了全身。子弹的冲击力她全身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她站不稳了,一种从未经历过也无法想象诉说的少女羞臊的感觉从阴部剧烈爆炸,向全身扩散,使她仿佛登上了云端。随即,她的双乳一麻,两只挺拔的乳头不见了,乳晕部位取而代之的是黑红色的弹洞,流出红色的血液和乳白色的处乳的混合物,这更激发出一波更强烈的快感。美香倒下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怎么被这么羞辱地杀死还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太舒服了!她那短短的少女少女生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可是也不需要什么答案了,因为她很快就冲上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性高潮,同时也走到了自己少女生涯的终点。她的腿最后踢蹬了两下,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了。虽然美香的眼睛依然大睁着,可是她少女的生命已经被彻底剪除了。

就这样,高三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们先后接受了枪杀。紫毓和铃玉的肉体也夹杂在里面,大刺刺的张开了玉腿。她们的两腿间都血肉模糊,乳晕的部位留下了两个血洞。当最后一批少女倒下的时候,那十五堆少女的肉体层层叠压已经堆成了小丘,相互间几乎连起来了。因为每堆都有二十多个少女的肉体,她们倒在那些被杀的少女的肉体上后就会滚落下来,以致每堆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楚了。这些少女们都一动不动的摊开了手脚躺在那里,暴露着她们最隐秘的一切,不过她们不会再有任何羞涩的感觉了。

孟娜和梅花以及被挑选出来的那些容貌俊秀身材出众的少女一起被带进了一幢建筑。那里有一排排的床,看上去很整洁的。每张床前都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人,在等待着少女们。随后少女们被命令躺在床上,她们个个忐忑不安,却无可奈何。孟娜躺下了,她的头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孟娜一阵惊慌,可还没有等她喊出声来,一块带着药味的毛巾就掩在了她的鼻子和嘴巴上。很快,浓浓的睡意袭来,孟娜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梅花和其他的那些少女也同样呼呼大睡,她们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她们无关了。

有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孟娜床前,其中的一个打开了一个手提箱,里面是闪闪发光的手术器械。他取出了一把解剖刀,其余的那些白大褂都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动作。原来,孟娜她们被用做了活体解剖的材料。她们的靓丽出众,只是为了给活体解剖增添一道风景。

锋利的解剖刀从孟娜的咽喉下一点切入,然后顺着乳沟向下。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迅速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露出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肉,血也流了出来。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孟娜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继续向下,绕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孟娜的阴道。解剖刀在孟娜小腹的两侧开了两个小洞,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抠住腹壁向两边一分,孟娜的前身就打开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呈现在人们面前,滑腻的肠子甚至甚至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可是,沉睡中的孟娜对发生了一切毫无所知。

持解剖刀的白大褂依次取出了孟娜的肠子、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肝脏,展示给其他的白大褂观看后扔到了一个大桶内。孟娜的腹腔已经空空的了,但是她还活着,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

切断了孟娜胸腔左侧的两根肋骨,她那小巧玲珑的心脏看的更清楚了。持解剖刀的白大褂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利索的把它从孟娜的胸腔分离出来,这时孟娜的心脏还在最后微弱的跳动着,而她的呼吸随着气管的切断立即终止了。孟娜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时刻,而梅花就没有那么强壮,和大部分少女一样,在分离心脏的同时就断气了。

在肢解了她们的四肢后,她们的头颅也被打开,大脑、小脑也被取出,原本的靓丽现在已不复存在。每张床前的大桶内,都盛着少女们散发着热气的内脏,以及被分解下来的各个部位质量不同的肉,最后的她们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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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跑者(THE JOGGER)

原著:The Naughty Necrophile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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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凯莉是个按固定的习惯行事的人,每天早晨6点,她总要穿上她的长跑服沿着她公寓后面的路跑上一段。但她根本没想到的是:这天…这个晴朗的夏天的早晨…竟是她的末日。

这个星期六的早上,和其他日子没有两样,这个23岁,金发碧眼的执行秘书又要开始她的跑步活动了。她把胸罩拉到了她漂亮结实的乳房上…抚平了吊带,以免受到所谓“长跑者之乳”的困扰…虽说本该这样,但她还是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看上去太象个运动员了…那些男生会不会被一个有着强壮大腿和结实腰部的姑娘吓跑?反正管不了这些了。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后门,几步之内就跑到了她平常的那条路线上,脚步跟随着她随身听里音乐的节奏。她沿着这条路下到了一个山谷,然后又跑上了一条在西北部的太平洋沿岸地区比比皆是的山间伐木便道的路肩。得益于下面幽静山谷的景色,这条路显得格外可爱。她跑着跑着,来到了一处景色惊人的路段…..周围是一览无余的群山,而下面是挺拔的松林。

要是有人看见凯莉,他们定会惊叹于她的步伐…..她那约束中的乳房轻轻颤动着…随着每一步前进,她腿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她那及肩的柔软的金发随着每一步的弹跳上下起伏。

有一辆敞蓬卡车正从她的身后加速开上山来,可她并没听见。她也没听见车里面和车厢里那些浑小子们的嬉笑和打闹。这条路也是那些小混混们飙车、在尘土里打转的地方之一。对于这些浑小子来讲,在林子里闹上一夜以后再在一个老早把车开得飞快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卡车里的那些家伙把车在路上开得东倒西歪的,卷起了一路上的尘土。由于她戴着耳机,凯莉更多地是因为感受到了震动而不是听到声音才回过头去。

凯莉向路边跑去,可是已经太晚了,卡车保险杠的左前方重重地撞上了她的右胯。那些浑小子甚至在她的身体翻滚在空中的时候都没能看见她。车厢里有人还以为他们撞到的是一只鹿…他们呼啸而过。凯莉的身体被撞出路边差不多有20英尺,重重地落在松林上边的山坡上。那山坡是如此陡峭,她重重地弹了起来,就象是个被随意丢弃了的洋娃娃,胳膊和腿在周围瞎划拉,随身听也从她头上飞掉了。

她的身体翻滚着撞在了一棵高大的松树的顶上。就算她那时候还没死,她接下去也活不成了。她的身体开始在松树的中央重重地滚落下来…在树杈中间弹起落下,好象是个滚动在自动售货机当中的球。

在她落到这棵树里的什么地方的时候,要是有人在那儿的话,他们可以听到一声很响的她的脖子折断的声音。她接着往下落,树枝撕扯着她的衣服。

就在她就要扫平最后的几根树枝掉到地面的时候,她的右脚踝卡在了一个树杈里。她身体下落时的重力把她的脚踝几乎扳成了一个直角,在她猛然间停止了下落的时候,又发出了一声清楚的断裂声。

当惊起的鸟飞远之后,树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凯莉的尸体在早晨的清风中轻轻地摆动着。她依靠着她的右脚头朝下挂着….她的左腿摆开,微微弯着。她的胳膊耷拉着,她的手指悬在离地只有几寸远的地方。她的上衣从她的头上垂下来,蒙住了她的头,却露出了她的胸罩…她的乳沟几乎都要掉到外面来了。她的腹部暴露在外面,直到腰间,显露出她的肚脐,即便是死了,看上去还很性感。

她训练有素的腹部凹陷下去,而她的肋骨骄人地显露出来。她的运动短裤虽然撕得很破了,倒是还在身上。在她垂下来的上衣的遮盖下面,她的蓝眼睛依旧亮晶晶地睁着,她的嘴也微微地张着,有一缕沁出来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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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对于当地人,哈里属于一个宁愿与森林里的动物相处也不愿和人打交道的“野人”,一个在不在平地上而在树林里安家的离群索居的家伙。即使他的年纪并不老,才三十多,他还是喜欢树林。*1她渴望女性伴侣,但他更喜欢发展一种与“罗西帕姆和她的五个姐妹”的关系*2。

正当他在悬崖边停下来,选择一处适合于垂钓的地点的时候,他听见了那熟悉的坏小子们在大路上胡闹的声音。这些讨厌的蠢货,他想。当卡车的噪音过后,他注意到远处树林中鸟扑腾翅膀的声音和重物折断树枝的动静。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想到那些浑小子仍下路边的东西没准还值几个钱,他就抓起了他的包裹,开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要是凯莉还活着,她就能看到一个外貌粗鲁的家伙正从下方的树林向她走来。一个瘦瘦的家伙,有着乱蓬蓬的头发和满脸的胡子,穿了件迷彩的军装,看起来就象个逃兵。

而哈里所面对的场面真是另人吃惊!有个人正头朝下地倒挂在树上。看上去还象是个女人!他赶紧走近两步来看看还有没有生命的迹象,不经意间,他看见了她几乎要从衣服里掉出来的乳房。

他把包裹往树底下一扔,走了过去,慢慢地撩起了她的上衣,想要看看她是谁。凯莉和哈里到这时才算是见面了。他俯下身试了试她脖子上的脉搏….没有。她的蓝眼睛正反过来望着他。他松开了她松松垮垮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上衣整个儿经过了她的头部,顺着她的胳膊滑落在了树林的地上。她悬在那儿,腰以上的部分只剩下她的胸罩了。

哈里本能地抬眼穿过高高的松树,向上面那条路看去。附近不会有人的,他想。他又往这棵树上卡着凯莉的脚的地方看去,只见她的脚踝被激烈地弯成了一个直角,她脚上的网球鞋也不知去向。

哈里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看见这样的美女。他小心地走向凯莉,触摸着她平坦的腹部。那里软软的,还没有凉。他伸出两只手,上下摸着她的胴体,感觉着她柔软的腹部和硬硬的肋骨。在他的手向下挪到了她的胸部的时候,他小心把那两只还扣在胸罩里的乳房捧在了手里。真是太棒了,他想。

哈里掏出了他的猎刀,用刀尖伸到了那条连接着她乳罩的两个罩杯的带子下面,只轻巧地一划,他就把那窄窄的布料划作了两半。凯莉的乳罩在她被约束着的乳房的力量之下猛地弹了开来!老天爷….,哈里想,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乳房!在凯莉乳罩的残片飘向松林的地面的时候,她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彻底悬在了半空….她粉红的乳房即使在死后还是硬硬的。

哈里已经不能自已….他把她的乳房抓在了手里,开始轻轻地捏着,接着就加大了力量。他低下头,在一粒诱人的乳头上面用力地吸着。用他的门牙向着这挺立的乳头咬了下去。要是凯莉还没死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很痛。哈里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

很长时间以来……这时间真是太长了……哈里第一次硬了起来。他的迷彩长裤真是显得太紧了。低头看了看凯莉漂亮的脸,见她的蓝眼睛正盯着他看,他下了决心,是时候了….这只“小鸡”,甭管是死是活,总归是我的了,他想。

哈里脱掉了他的裤子,把它踢到了一边。他脱下了他那脏兮兮的迷彩内衣(个人卫生在树林里不是主要问题),露出了他饥渴的那玩意和圆鼓鼓的蛋。他有好几个星期都没发泄过了…肯定装得很满,他想。为什么不趁着她挂在这儿的时候送进她的嘴里去。

哈里一手扶住了她的脑后,把他臭烘烘的那玩意放到了她微微张着的嘴巴跟前。然后,他把她的头挪向前面,把他悸动着的龟头捅进了她的牙齿之间,接着就那么一拱,他的那玩意就深深地到了她的喉咙里。他来回动着她的头,随着每一下运动,他的那玩意可以感受到凯莉的松驰的舌头的“爱抚”,或者说仅仅象是在“爱抚”。哈里越来越快地动着她的头颅,他的胯部触碰着她迷人的喉部。

随着哈里在她口中激烈的抽插运动,凯莉软绵绵的身体在那里摇晃着,她的乳房按照一种非常吸引人的象是快乐的舞蹈一般的节奏来回撩人地颤动着。哈里差不多要泻了….泻出他几个星期以来积攒起来的精液。他的蛋重重地拍打着凯莉的脸….当他在他的两腿之间推动着她的头的时候,他那粗硬的阴毛划擦着她睁开着的眼。

终于,哈里再也克制不住了,他狠狠地插了一下,开始射了出来。他的精液一浪接着一浪地向“上”涌入了她等候在那儿的喉咙里,有几炮几乎都深入到了她的胃里!她的嘴被他那膨胀的阴茎撑得一动一动的,她的头在哈里的两腿间使劲晃着,她的鼻子几乎往上碰到了他的屁股。

他跌坐在了地上….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由于真空,弄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噗”的响声,象是什么人打的响指一样。哈里背靠着旁边的一棵树坐着,一丝不挂,他的阴茎翘着,上面还有一滴滴的液体往下掉,看着晃荡着的凯莉的尸体。多棒的一次口交*3,他想。

他坐在那儿,盯着凯莉的尸体,他发现她的嘴这时张得更大了….毫无疑问,这都是被他膨胀的阴茎撑的。往她的嘴里面看去,哈里可以看见他的精液开始从她的喉咙里向下流了回来,落在了她的上腭上,在她的牙齿后面越来越多地积攒了起来。哈里笑着,看着一股精液的细流通过了她门牙间那小小的缝,漫过她的上嘴唇,开始填充到她的左鼻孔里。

看着这另人愉快的场面,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哈里听到了上面树杈的忽然的断裂声,随着一声闷响,凯莉的尸体掉到了树林的地上,成了扭曲的一堆,那曾经支撑过她的树枝落在她的身上。

哈里爬了起来,将那些树枝从凯莉的尸体上挪走。他把她的尸体仰面翻了过来。在被放平的时候,她的乳房还是丰满而圆润….一股小小的血流染红了她的一颗乳头。

由于临死时的失禁,凯莉的运动短裤有一片小小的水迹。哈里把她的短裤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接着脱掉了她被尿湿了的底裤。她这会儿一丝不挂了。他俯下身摸弄着她的私处….那儿的毛软软的,很吸引人,被她死时的尿弄湿了。他分开了她的腿,他决定瞧瞧那么个漂亮的“小鸡”会是什么味道。

他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凯莉的两腿间。哈里舐着她的阴唇,把他的脏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阴道….一口一口地尝着她的尿和阴部的味道。他的那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略作思索,揣摩着她是不是个处女…..真是可惜,他想,她竟然从未体会过这些。他把他坚硬的那东西放到了进入她身体的地方,开始挤了进去…..开始的时候很慢….但接着,他就倾尽全力猛插进去。她的阴道壁很紧….好在她死时所流的液体起到了些润滑的作用。

他很起劲地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他每插一下,她的尸体就跟着哆嗦一下,她的乳房又开始了它们令人目眩的淫荡的舞蹈,再一次地挑逗着他。他越来越使劲地往里推着,整个儿进入了她的阴道。然后,他射了!他的淫液充斥了她子宫的每一处缝隙…..他的精液冲激着她的子宫颈….他的淫液使得她正在慢慢变凉的阴部又温暖了起来。

哈里筋疲力尽地退了出来,他蔫了的那东西耷拉了下来,他弯下腰去,在凯莉的唇上给了她温柔的一吻,尝到了从她口中流淌出来的她的血和精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哈里想,要是他能,他肯定会把这小鸡保存起来,下次再接着享用。可是她这会儿正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哈里把凯莉的尸体拖到了她摔下来的那棵树下,摆成了她靠着树干坐下的姿态。她的头朝前耷拉着,两条腿分得很开。他想:我把她这样子留给另外的什么人也不错。

哈里穿上了他的衣服,抓起了他的包裹,重又回头走进了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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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处原文为he liked the woods. 译者怀疑此处是否还有“他象木头”的意义,请同道高手研究一下。
2. 此处原文为Rosie Palm and her five sisters,指手淫、自慰。Palm 为手掌,five sisters 应当不难理解。

3. 此处原文为Wait a great head job,译者以为是What a great head job之误,请同道高手研究一下是否还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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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吻(One Last Kiss)

原著:TLOD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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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妻子结婚的时候,我发誓要和她“至死不渝”,而且我决心做到这一点。桃妮对我的意义胜过任何其他的东西。她虽不会成为一个名模,但她有着明亮的绿眼睛,长长的红棕色的头发,有模有样的乳房。她的腿虽然不算长,但它们开始于一个漂亮圆润的臀部,向下逐渐地细下去,直到成为两只细致的脚踝。她的声音很柔和,带有一点得克萨斯式的拖音,当她在卧室里面发出这样的沙哑的音调的时候,足以使得她显得非常性感。
我们为自己的生活制定了很多宏伟的计划,孩子,旅行,探险。然而,这些事情都要花钱,而且在某些地方,我更多地受到事业上的牵扯,年复一年,这些事情老是一拖再拖。我们之间的那种亲密和浪漫似乎正在减退,不过我老是对自己说,来日方长,总会等到那么一天的。我只是以为她也会和从前一样,然而很不幸,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这样。

桃妮在互联网上找到了解脱。我以为这对她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和别人聊天,她甚至还参加了一个关于HTML的函授教程,学习怎么样进行网页制作。然而,她还找到了些其他的东西。有这么一个人,他能够说出那些我没有说的话,他重新点亮了我任其日渐式微的火。他的名字叫罗纳得,住在这个国家的另一条海岸边,非常遥远,但得益于技术,他偷偷地介入了我的婚姻。

一天下了班,打发完了那些让人不快的客户以后,桃妮又开始提那个我下一次什么时候休假的问题,我正好没这份心情,结果就变成了一通大吵。我觉得我们之间忽然有了裂痕,她躲进卧室里哭了一阵,出来以后说我们得要谈谈。

我们坐了下来,她开始开口,我搞清了罗纳得的事,以及他是如何如何地要求她去和他在一起,她又是如何在过去几个月里神魂颠倒地爱上了他。是的,她对我还有感情,但已不比从前,不过还可以做朋友。她不想继续下去了。她要离开我。

一开始,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小时候就是我的心上人,多年以前,我带着她跳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她要离开我。我开始又哭又叫,而她却无动于衷。

所有的事情在当晚就付诸行动。她开始安排她的计划,收拾她的东西。她很明确地说,她不想要我的钱,她只想要她的自由,还说她巴不得赶快就走。在她委身于罗纳得以后,她会叫一个律师来打发我。

两天以后,在我的办公室里,当我把我的咖啡杯摔在了办公室墙上的时候,我的沮丧变成了愤怒,这怒火在我开上车冲向家里的时候越升越高。我开着我的奔驰行驶在大路上,受着这怒火慢慢地煎熬,有几次我甚至想把车开到路的另一边去,就这么一了百了。但是我意识到那样子并不好。

我故作镇静地走进了门厅。她从书房里出来,看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她的长头发从后面挽起来,身上穿着我的一件灰马甲,两颗奶头戳着这紧身的织品,一条牛仔短裤,最后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象平常一样化了一点淡妆。

“出什么毛病了?”她问。

我向着厨房走去,眼睛往书房里瞟了一会,我看见电脑的屏幕上写满了她和罗纳得之间的对话,两人相互之间说着“我爱你”。

“只是有点头疼,桃妮,我去吃点药,喝口水。你要不要来点什么东西?”

她笑了笑,好象松了口气,“那好,就来杯茶吧”。

在她回头接着和罗纳得聊天的时候,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我关上了浴室的门,把我在几个月以前有一次在打网球时弄伤了背的时候吃剩下的那瓶肌肉松弛剂拿了下来。我倒了一些药片出来,拿下了一个用来盛剃须膏的盘子,把它们慢慢地碾成了粉。然后,我拿着药粉进了厨房,在那儿先给桃妮倒了杯茶,给她榨了一只柠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这些白色的粉末倒了进去。我看着这杯东西足有好一会,知道一但我把它拿给她,就再也无可挽回了。我把它端了起来,向着书房走去。

“给你”我说,轻轻地一笑。她回头笑了笑,在我草草地在屏幕上瞥了几眼她那些肉麻的对话时,她显露出一点赧然。是关于性的话题,是他想要对她的身体做的那些事情。可我却和她已经分开睡了好几个星期了。

“我去躺一会,看看会不会好些”我说。她只在我走开的时候点了下头。我不由地又开始担心起来….要是她喝出来味道有异常怎么办?

我躺下了,只是盯着天花板,惴惴不安地等着。我的心在我的胸口跳着,仿佛一只低沉的鼓,时间过得好象很慢。但接着,我听见了外面门厅里传来了什么动静,一下子跳了起来。

在我跨出屋门的时候,我看见她正在厅堂里用一只手摇摇晃晃地支持着自己。“桃妮”,我说“你没事吧?”

“感觉….很怪”她咕哝着,我在她向前倒下来的时候接住了她。她很疑惑地向上看着我,接着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我的背上,我过了一会才适应了过来,就赶快把她拖到了床上。

我把她的身体放到了床上,然后俯下身去,两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腿也搁到了床上。我盯着她丧失了意识的躯体看了好一会,看见她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着。然后,我脱下了衣服,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在对我下面要做的事情的期待只下硬得就象根铁棒。我赤身站在床前,想了好长时间看自己是不是光是就这么想想就算了,但是不是的。

我俯下身,先脱掉了她的一只帆布鞋,然后又是另一只。她5号半的小脚裸露出来,趾甲被涂成了鲜亮的红色。由于她惯于光着脚走来走去准备早饭,她的脚底有一点点脏。接下来,我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慢慢拉开了拉链。在这下面竟没看见她的底裤,相反,我看见的是她那片软软的阴毛。我把她的裤子从她的两胯拉下来,拉到了她的脚边脱掉,紧紧盯着她下身的那处三角地带。我俯下身去,分开了她的两爿阴唇,吻着那两爿肉瓣,就象是在吻着她脸上的嘴唇,它们热乎乎地贴着我的嘴,我轻轻地呻吟起来。

接下来,我拉下了她身上的那件马甲,在这个过程中间弄乱了她的头发,我把它从肩上往身后一丢,挨着她的身边跪到了床上,把我的嘴唇放在了她一只漂亮圆润的乳房上,接着又是另一只,接着,我吻着她温柔的嘴唇,用我的舌头分开了它们,反过来感觉到了她那温暖的毫无反应的舌头。她这种没有生气的样子使我更硬了,变的更加激动,我分开了她的两腿,在它们中间蠕动。

慢慢地,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开始的时候显得很干涩,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挤了进去….她是我老婆,我要好好干她一场。她还象刚才那样躺着,好象死了一样,在我更深更使劲地往她里面插进去的时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的呻吟声开始充盈于周围的空气之中。那时,我想我可以得到满足了,就这么最后再干她一次。我可以让她醒过来,对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事情并不象那样。

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这时,她的眼皮眨了几下,睁开了眼,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在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她竟然对我,她的老公,表示厌恶和恐惧。我就觉得又受了什么东西的刺激。

“我在干我的老婆”我挤出句话。

这似乎使她变得更加清醒起来,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话语也清晰起来。“从我身上下去”她叫道。

她的一只手虚弱地举了起来,推着我的胸脯,但我很快就用我的手把它控制住了,然后又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我一只手同时攥住了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把它们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我把我的那玩意更深更使劲地捅进了她的里面。这时,她在我的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

“别,快停下,你在伤害我!”

这更使得我火上浇油,“伤害你?伤害你!你要了我的命!你跟那个该死的罗纳得在要我的命!你该死桃妮,你要我的命!”

我对她吼着,我的另外一只手挪到了她的喉咙上,我把我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我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是突然之间意识到我的手在那儿,我的手感受到她颈部动脉强烈的跳动,听见了她为了透气猛地发出来的喘息声,看着她的眼睛鼓了出来,黑色的睫毛膏开始随着泪水从她的脸上淌了下来。

她的阴部在我下面紧紧地收缩着,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体内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我说,就这么掐她一会儿算了,操她、掐她、给她一个教训。但我体内还有另外一部分却不想停下来。她小小的身体在我身下抽动着,喉咙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迸着唾沫星子,她的脸变得绯红。在她的阴部强烈收缩的驱使之下,我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面更加深入地插了进去。

一股细细的口水开始从她的嘴边流了下来,她的嘴唇的颜色正在变得与平时不同起来,我弯下腰去吻着她,当我的舌尖对着她的舌头“舞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为了透气所发出的咕噜声。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加强了我的快感,她的脸开始泛出了一点青色,她的舌头开始从她的嘴唇之间伸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探一探地,似乎很绝望地想要尝到空气的味道。我觉得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流在了我的那玩意和周围的床上。她失禁了,我只觉得自己在觉察到这一点的时候变得更兴奋了,有一种阻挡不住的想要射的感觉….但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松开了她的手腕,把这只手也卡在了她的喉咙上面,用尽全力紧紧卡了下去,把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软弱无力地够到了我的胳膊,抓住了它们。我不知道她这是试图阻止我,还是试图希望她的触摸能引起我的怜悯,或是根本就是象她的抽动一样的只是她本能性的反应。但是,她突然间紧紧地抓住了我,她的脊背拱了起来,她的私处紧紧地贴着我。我爆发了,到她软绵绵地跌回到了床上的时候都没停下来。她的眼睛茫然地从我的肩膀上方望过去,身体瘫软了下来。

她的舌头还在那儿从她的嘴唇之间伸在了外面,脸上泛着淡淡的紫色。当我把手从她的脖子上移开的时候,我看见我深深地留在那里的颜色很深的瘀痕。接下去,我吻了她,我的舌头顶在了她已没了生命的舌头上,把它推回到了她的嘴里。我的手抚摸着赤裸的她,摸着她的身体,这躺在我床上的尸体。我把她杀了,我在这象张着翅膀的鸟一样伸展着的,曾经是我的老婆的这堆死肉旁边躺了下来,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腿往下看去,落在了她翘起来指着空中的染红了的脚趾上。我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再操她一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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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寒意(The Chill of Passion)

原著:Me2u1time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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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漂亮极了。如果她愿意,她肯定可以成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模特,就象她的外貌一样,她有着所有的身体条件。能和她度过这个夜晚,真可以算得上是美梦成真,使我得以向她表达我的爱慕,享受她全部的菁华。
我抚摸着她如同丝一般光滑的皮肤,惊叹于她皮肤的质地。不知怎的,它使我想起那些最上等的丝绸来,但却有着更加柔软,更加精致的品质。我的双手捧起她温柔的脸颊,从她十分漂亮的榛子色的眼睛看进去。这是一双可以融化你的灵魂的眼睛,在潜意识里实实在在地透射出肉欲和性爱的意味来。我撸开了她前额上红褐色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深深地沉浸在她那洁净的,柔软飘逸的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撩人的香氛之中。我又一次吻了她,这一回,我感受到了她温暖柔嫩的完美的嘴唇。而她对于我的吻的回应方式,我已经从她的眼中看了出来,我知道,她想要让我按照我的方式来对待她,让我满足每一个愿望。

慢慢地,我往下吻到了她的脖子,她香水的芬芳当中搀杂着她身体本来的味道。是的,这是一个纯粹的女人的味道,全部的香艳和性感的能量都包裹在了这股强烈涌动着的透露出某种信息的味道当中,前所未有地刺激着我的感觉。我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吻着她的喉咙,向下到了她的胸口。我持续地吻着她,我的嘴唇感觉着她那丝一般光洁的皮肤,一面细细研究着她柔软的肌肤在她骨骼上面的走向,她身体轮廓的比例十分完美。她晒过日光浴,更显得容光焕发,在她乳脂般白皙的乳房的衬托下,展现出在她穿着某一件性感的比基尼的时候得来的自然的古铜色。她隆起的乳房象是两爿白皙的球体,仿佛升起的月亮,比例和质地都很完美,顶上那暗色的乳头更是突显出她那骄人身材的优雅。它们在我的掌握之中,感觉是那么的柔顺。我是如此的激动,就好象知道她正在那里享受着我的每一下触摸,感受着她在我身体里面唤起的激动和热情。我吻着她的乳头,用一种我确信她会喜欢的方式轻轻的咬着它们。是的,我敢说她正在变得兴奋起来。我吮着一个乳头,然后换成另外一个,尽我所能尽可能多地把她含在我的口中。哦,我恨不得一口吞下了她,和她融为一体,沉迷于她的美丽。她的香水的气味和她这对宝物的微微的咸味混合在一起,竟是那么的撩人。在我接着往下探测她那精致的身体以前,我又停了一会,又一次地摸弄着她那由于我的唾液而在这时闪着光的乳房。我吻着她的胸骨,顺着它往下,来到了那处由她的肋骨架和柔软的腹部交接而成的“V”字形的地方。我彻底脱掉了她的上衣,让她在我面前躺着,只穿着薄薄的尼龙运动短裤。有好一会,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睛,感谢她和我共度这个夜晚,并把她每一寸完美的女性的躯体拿来给我分享。

我知道我很走运。自从我第一眼看到她独自一人沿着山间小路在傍晚的金色阳光下跑步的时候起,就已深深地被她所迷惑。她那匀称的腿和漂亮的臀部讲述了一个非常在意自己的年轻女人努力保持体形的故事。她的红棕色的长发刚好披散到她肩胛骨下面一点的地方,随着风,发散着任何一家洗发水厂商花费任何代价都想要得到的波动和闪光。而她却答应和我共度这个夜晚,让我得以在她这儿体验我的每一个幻想,这使我充满了极大的快感,一种我想通过我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抚摸传递给她的快感。

我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肚子上,感觉她贴着我的脸,凉而柔软。我的手摸索着往上,感受着她身体两边的每一点细微的差别,自她结实的肋骨架往下,经过她丝绸般柔软的腹部,到了正处于她短裤腰带的位置上的她髋骨硬硬的尖端上。我在她肚脐处小小的凹坑嘬了几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扣在那里的一小片布。由于在她跑步的时候吸收了不少从她身上排出了的“汁液”,当我啃着她短裤的腰带的时候,她咸咸的汗味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我轻轻揉捏着她肚皮上的软肉,被那富有弹性的质地和那种以某种方式觉察出隐藏在底下的她内脏的形状的感觉深深地吸引。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我把两手伸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腰带底下,环绕着她的腰身,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地,我把手往下挪了过去,摩挲着她短裤正面底下她那一小片地方的毛发。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底裤,被我连同她的短裤一起拉了开来。我的手惊叹于她臀部那丝一般的柔软,把她的“遮羞布”慢慢地拉了下来,直到从她的脚上完全脱了下来。这时,我发现自己已面对面地对着她的“宝藏”,一处她决定在这特别的一天与我分享的宝藏。她那丛部分地修剪过的暗色的阴毛就好象磁石一样,把我引向了她匀称的双腿之间的那条缝隙。

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两胯高峰之间的腹部把脸埋了进去。我深深地喘着气,试图要吸尽她最精华的芳泽,她那丝一般的皮肤上散发着她独特的味道。我把两手放在了她腰间位于髋部上面一点的地方,抚摸着那块从她的后腰过度到她匀称的臀部的地方,我的手滑过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肌肤,我的脸也向下滑到了她的耻骨。她把她毛丛的大部分都剃掉了,只在她私处的上面留下了小小的一片。我的鼻孔滑过她那片柔软的毛绒绒的三角地带,一边往两边分开了她的两腿以便充分地接近她那珍贵的奉献。哦,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是如此的丝一般地光滑。我从未感觉到任何东西如此柔软、光洁和顺滑。吻着她如丝的大腿,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从她的毛丛下突显出来的那处粉色的肉褶上。我的舌头分开了这褶皱,品尝着她那完美的阴部如同麝香般的咸味,而我的鼻子也充满了这麝香般的气味,还混杂了一点点她尿液的味道。很快,我的舌头就找到了那条紧紧的通向她身体内部的“咸湿”的孔道。我舔了她的肉唇和阴蒂,然后,我尽可能深地将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身体,同时,完全弄湿了她的身体。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激动起来,我知道,她正在未被释放的激情中扭动着身体。

我很硬了,迫切地想要满足她,就爬到了她的身上。我吻着她撅起的柔嫩的嘴唇,把我石头般坚挺的小弟弟伸进了她紧紧的小穴。我和她合为一体了,在我以一种充满兽性的劲头插进*1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中有我,我中有她。我搂着她,吻着她,一边紧紧箍着她一边越来越快地插着她,直到我几乎再也受不了了。我们翻了个个儿,我吮了吮我的食指,然后尽我所能地把它深深地插进了她紧紧的肛门,感觉就好象被擦掉了几层皮似的。我用足了劲尽量深地向上挤进她的最最私密的孔穴,在等到高潮来临的时候射了,那种感觉就好象我的睾丸几乎要在那紧紧地容纳我那些激情的种子的空间里爆破了一般。

彻底发泄以后,我歇了下来,紧紧地抱着我恍如幻梦般的情人。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身体,告诉她我是多么地爱她而她的感觉又是多么美好。要是能行,我定会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去,但遗憾的是我只能满足于我们热情的拥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事也不例外。我穿上了衣服,告诉她说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最后给了她一个吻和拥抱,又一次地感谢她使我在这个夜晚满足了我的幻想。

我走了,又停下来回头看她,她苍白的尸体四肢伸展,朝天躺着。她是那么的漂亮,她年轻的裸体和树叶堆积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树丛*2环绕着她正渐渐变凉的身体。是的,我实在太幸运了,在这隐秘的地方遇见这么一个独自跑步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管怎样,可能要到好几个月以后,才会有人发现她隐藏在深谷中的骸骨。而与此同时,我知道,我会一直记得这个我们一起度过的特别的夜晚。这是我平生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使得我想要找个机会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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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处原文为trust into her,译者认为应是thrust into her之误
2. 此处原文为brush,译者认为应是bush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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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The Apartment)

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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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坐在这漆黑的公寓里边,看着下面街上的车流,等待着。我微微笑着,这一切竟是这么的容易。
我盯上这姑娘好几天了,但她好象并没理会我的出现。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没看见我,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太惯于被人注视了,舞女都是那样的,我想。她每天的活动规律都一样,每晚大约八点出去上班,凌晨三点钟回来。

我看了看表,两点五十八分,是时候了。

溜进这公寓其实很容易。我只需要爬上环绕着公寓下层天井的木头围栏,再翻过上层露台周围矮矮的栏杆。那玻璃移门是不上锁的,直接进来就行了。

脚步声从外面的楼梯上传来,她来了。我从椅子上起来,躲到了平时用来遮挡露台门的那些帘子后面。我进来的时候就选定了这处躲藏的地方,我还在帘子上划了条小口子,好让自己能看着她进来。

她开了门,我看见了门廊的灯光照着她的身影。她一直就是个尤物,身材高挑,有着舞女苗条而优雅的体态。她长长的黑发挽起来,结成一个发髻,少数几缕头发垂下来,挂在了他精致骨感的美丽脸庞上。她简直完美无缺。

她走进来,关上了身后的门,把她的包丢在门后边,打开了灯。在她蹲下去抚弄她的猫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身体在她穿着的花布太阳裙下面移动。这猫,捎带着说一句,在我进来的时候还向我跑过来,好象我是家里的一员似的。我想,我会喜欢猫的。

她站起来,从我躲着的地方前面经过,往厨房走去。在她走过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这会儿就让她发现我还为时过早,非得节外生枝不行。我听见了她的凉鞋踏在厨房地砖上的声音,看来她并没看见我。我今晚的运气不错。我慢慢地松开了缠在我左手上面的长丝带。从厨房传来的声音告诉我她正在喂她的猫。

我看着她走回了我的视野,然后转过身,穿过厅堂径直向着浴室走去。我得动手了!我从帘子后面静悄悄地钻出来(是那么的静),悄悄地把带子的另一头绕在了我的右手上面。她还是没有感觉到我的接近,直到我在她的头上举起那带子,向下紧紧套在了她那漂亮的脖子上。我拉着这带子的两头,猛一使劲。

我想她想要尖叫。但发出来的只是些咕哝声。她开始挣扎,踢腿。我往边上站了站,保护好我的小肚子这一带,把丝带勒得更紧了。我的肋骨被她的胳膊肘捣了几下,很痛,但我这会儿决不能停下来。我把她的身体拉近了一点来,她的身体来回地扭着。

三十秒过去了。她的脸变得绯红,她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喘息着,她的舌头从她张开的嘴里伸了出来。她的挣扎到达了顶点,我开始感觉到她正渐渐地虚弱下去。

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用她的手拉着那丝带,蹬着她穿着凉鞋的双脚。但是我知道我已经赢了。我往后拉着带子,直到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闻到了她的味道,她的头发,她的皮肤,还有她搽在耳后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一分三十秒了。她渐渐失去控制了。我看着她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阵抽动。她的眼皮扑闪着,眼睛翻了过去,她的嘴合在了她仍旧伸在外面的舌头上。她的咕噜声也已停了下来。我已硬得象块石头。

两分钟过去了。我真有点服了她的耐力,离开空气两分钟了竟然还能不倒下。然而,正当我在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膝盖开始弯曲了。我看着她修长可爱的胳膊慢慢在她两侧耷拉了下来,她的眼皮也闭上了。她的头也从这边轱辘到了那边,然后向前垂了下去。

两分三十秒。现在,唯一一点动弹的迹象就是她的身体偶然间的抽搐。我拽着带子,把她拎了起来。在我的控制之下,她软绵绵地耷拉着。我仍旧拉着这带子,现在还不能放手。

已经三分钟了。我把她的没了生气的身体脸朝下放在了地板上。我看见她裸露的左腿又抽搐了一下,然后再也不动了。她是我的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继续久久地勒着这丝带,又过了有差不多五分钟。我松开了带子,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跳。已经没了。

“她死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把带子解下来放在了口袋里,久久地看着她面朝下躺在我跟前一动不动的尸体。我跪下来,从她的头开始,我的两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摸去。在这中间,我在她柔软的棉质衣裙下面摸到了她的胸罩和底裤。当我的手最后接触到她腿部柔软光洁的肌肤的时候,我就觉得心头一动。我的手继续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她穿着的凉鞋上。

我颤抖着,轻轻地弯过了她的膝盖,抬起了她的脚,把她的凉鞋脱了下来。我看着她赤裸的脚,把凉鞋轻轻丢在了一旁。这只脚就象她的人一样修长而优雅,我轻轻地吻着这脚的脚心。还是那么温暖而柔嫩,感觉真好。我把她的腿推回到了稍稍远些的地方,好看见她的脚的其余部分。她的脚趾上涂着深紫色的,近乎全黑的指甲油。我的嘴唇掠过她的脚背,掠过她那排柔嫩小巧的脚趾头。

我放下她的左腿,抬起了她的右脚,这时,我发现自己裤子底下变得很不舒服起来。我脱掉了另一只凉鞋,把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我撩起我的衬衫盖住了她的赤脚,把她的脚贴在了我的身上,我脱下了裤子,直拉到我的膝盖上。

我看着这个死了的漂亮姑娘,下面挺得怪难受得慌。我微微移开身体,她的光脚丫慢慢滑过我的肚子,落在我胀胀的小弟弟边上。真是恍如天堂。我伸出手,让她的脚在我的小弟弟上下蹭着。我的小弟弟头上先行分泌出来的东西使她的脚得到了很好的润滑。我弯下腰,抓起她的另一只脚,把它们一起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我就这样玩弄着她的脚,好象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在快要射了的时候挺了下来,我还想要干点别的。

我站了起来,彻底脱了裤子,然后捡起来,从后边裤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刀来。我重又跪倒,把裙子的肩带从她的肩膀上拉开,这样,我看见了她的白色丝乳罩的肩带。只是轻巧的两下,这肩带就已被剪断了。接着,我隔着裙子解开了乳罩后边的挂钩,从她的右臂下面把这乳罩从她身上拉了出来。

现在,我撩起了这姑娘的裙子,直到她白色的丝质底裤(和乳罩是一套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手掠过她的裙子,用剪刀把她丝质内衣的两边剪了开来。接着,我把这内衣从她身上扒了下来。这下,她在裙子里面赤裸裸的了。

我看着她粉红的柔嫩的阴部。那里亮光光的。我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插了进去。她很滋润,真是不可思义。我是不是在幻想?莫非她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我不得而知。

我收回了我的手指,把她的尸体脸朝上翻了过来。我看着她的脸。即便是死了,她还是漂亮得令人吃惊。她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她棕色的眼睛半睁着。我俯下身去,用我自己的舌头顶住了她的舌尖,把她的舌头推过了她的牙齿送回了她自己的嘴里。她的味道真好。我扒开了她的眼睑,看见了她美丽的棕色眼睛。我的嘴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往下挪到了她的脖颈。然后,把那些还维系着裙子的纽扣解了开来。

我持续的吻着,舐着她的身体,解开了五粒纽扣以后,她美丽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它们圆滑而坚实,不大不小。有着小小的深粉红色的乳头。我吮着它们,用我的牙齿嗑着它们,继续解着纽扣。

我接着往下,经过了她用脐环装点着的完美的肚脐(我拿掉了这环),到了她完美的,粉粉润润的阴部。我的嘴唇在她那一小片棕色的软毛上滑过,向下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嗅着她,尝着她的味道,体会着她。她真完美。现在属于我了。

剪刀又一次起了作用,把裙子吊在她臂膀上的肩带落了下来。我停下来,后退一步,欣赏着这个漂亮的,躺在她被剪开了的衣服里面的死了的赤裸女人。

我还在那里硬得难受。

我弯下腰,捡起了这尸体。她毫无生气地在我的臂弯里晃荡着,我把她抱进了她的卧室里。我把她脸朝上横过来放在了床上,她的头耷拉在了床沿的外面。她自然地张开了嘴。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蹲了下去。我的小弟弟很容易就能够塞进她的嘴里去,就好象它就是专门为了到那里去一样。我把肉棒向上伸了进去,直到感到我的“丸子”贴在了她的脸上。她毫无脾气地接受了,当然不会有脾气。我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又一次捅了进去。看着她的喉咙在我勃起的小弟弟插进去以后彭大起来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惊讶。

我有节奏地向下压着,每插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动一下。她的乳房也随着我“音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真是太棒了。我再一次忍住了,但这一次差点没来得及停下来。我抽了出来,竭力克制着想要喷发的下面。我等待着。我喘息着。我看着她。她那美丽的棕色眼睛也直直地望着我。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脸翻到了下面,接着,我站起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我伸出手抓住了她两只赤裸的脚。我抓着她的脚,摸弄了一会她那些柔嫩的脚趾,然后把她的身体从床上拖了过来,直到她那可爱的臀部悬在了床沿外边。我放下了她的双腿,它们落下来,和身体的其他部分形成了一个角度。她紧紧的粉红色的菊门*和柔嫩滋润的私处在我眼前清楚地露了出来。

平时,我并不特别喜欢肛交,但那种要在她所有的孔穴里都干一遍的想法却让我蠢矗欲动。我俯下身,把我的手指向上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直到它们都沾上了她滑溜溜的体液。然后,我慢慢的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屁眼。我把这手指在里面转了一会,然后换了一根手指伸进了里面,接着,又慢慢地换成另一根。这时,我的龟头已经沾满了自己湿润的黏液,我只轻轻地一插,便把它挤了进去。

她那里真的是很紧。看起来她也不喜欢肛交。这很不错,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这主意使我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时间尽可能长地操着这个光溜溜的死了的姑娘的屁眼。我的小弟弟忍不住要射了。我赶紧又停了下来,尽管我心中是十分的不情愿,可我必须停下来。

我把小弟弟从她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走回到床的另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拽回了床上来。我把她翻过来,又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使她顺着躺在了床上。我俯下身去,分开了她那双柔软漂亮的属于舞女的腿。脱下了自己剩下的衣服。

随着我爬上床并且趴倒在她那失去生命的赤裸的尸体上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在左右摆动着。我把我的小弟弟挪向了她那柔嫩的引人入胜的阴道的入口,就象是刚好落了进去。我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残余的体温,慢慢开始了在她身上的抽插运动。

我把腿挪到了她两腿的外侧,把她的腿拢到了一起。这么一来,又增加了我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上面的压力,我觉得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看着她,继续抽插着。用我的胳膊,还有腿拢着她,小弟弟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我看着她那棕色的亮晶晶的美丽眼睛,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一下又一下地把我滚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的阴道,好象都没有办法停下来,这一切就象是长达几个小时一样。最后,我瘫倒在了她软绵绵的仍然温温的身体上。我热切的吻着她,把我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等待着的嘴里,她却不能以吻相还。我喜欢这样。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从她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弄干净了自己的身子。我拉过被单,然后把她捡起来放在了上面,又花了好一会从头到脚地把她的尸体摸弄了一遍。我盖住了她,把她包裹了起来,摆成了仿佛在熟睡的样子。

我俯下身,最后吻了吻她的嘴唇。

“晚安”我说。

我收拾了我的东西,重新穿好了我的衣服。我顺着我进来时的路线离开了,走过通向露台的玻璃移门,下到了木头围栏上。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说不定一段时间之内是不会再有这样子干的感觉了。

但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

*此处原文为rosebud,直译为玫瑰花蕾,显然和菊门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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