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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阳痿爱情】【全】作者:金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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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我总是最早醒来,因兵器的不争气,我放过了枪挑二将的机会,只是让手和
心过了一把干瘾。接下来,艳艳醒了,她说:“老公,你睡吧,我得回家了,我
们两人中请选择一个你最满意的,我等着你的回话。”艳艳穿好衣服,简单洗了
一下脸,拉开我的寝室门,高跟鞋“窠窠窠”地响下楼去了,直到消失。

  方方还没有醒,她真能睡,她也不怕我跟艳艳在旁边干点什么吗?唉,这个
深不可测的女人!肚里真的也能撑船?若真如此,我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想
当初,老子情窦初开,夜夜摸爬滚打于方方的肚脐眼上,结果瞎子点灯白费蜡,
方方的主峰上竟然先插上了一面乌黑的旗帜,那个像铁塔一样的男人,我甚至怀
疑他射的米汤水也是黑的。但最终我还是打赢了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方方
选择了我,用她的话说,“你是第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至于你是否进去。我管
不了了,我曾经像一块肉一样任你宰割,蒸煮随便,可你自己不争气,能怪我和
你口中的黑家伙吗?人家黑家伙的枪法可准了,只一下就进了我的身体,我想反
抗都来不及了。我也是出于无奈呀。”

  鉴于此,我不怪方方了,要怪只怪我的轻兵器,如果能像一把钢刀一样直插
方方的黄龙府,还轮得到黑家伙来开荒吗?

  我得作出选择了,毕竟我和方方有了一张发票,尽管这张发票里藏着我的罪
恶的阴谋,但方方的柔顺像探照灯的光一样,一直照到了我的心里。老夫何德何
能竟摊上了这么两个痴心女子,选谁不选谁,老夫都于心不忍呀!方方的柔顺是
我们能做长久夫妻的保证,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忍受老夫阳痿的女人肯定不多
呀,而艳艳的胴体,能彻底恢复我男子汉的雄风,若方方不回来,我和艳艳再交
尾个一年半截,包管本人阳具不痿,精力充沛。何况,方方比艳艳要小五岁,方
方家里是千万富翁,而艳艳一家六口都没有旱涝保收的正式工作,连个下岗工人
都不如。下岗工人之所以下过岗,那是因为他们以前有过岗上过岗,现在没岗了,
国家就得关心他们,而方方全家以前是城郊的农民,后来英国的圈地运动运动到
中国来了,很快风一样席卷到了方方们的身上,几乎是一夜之间,方方家的数亩
良田变成了不可能再长粮食和庄稼的钢筋水泥了,按人头补偿的八千块钱,在这
个没有钱想多活一天都很困难的城市,无异于杯水车薪,三五年便消耗殆尽。做
点小生意吧,赚的钱还不够“大盖帽”们瓜分,可你别无所长,只得咬着牙干下
去,用蝇头小利来维持着一家六口的生命。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实在太惨了,可
是没有谁把这一宠大的群体当一回事,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是。若我不要方方了,
一个离了婚的无业游民,她要想活下去,估计又只有加入到日益宠大的小姐大军,
去当越来越不值钱的“三陪”和“二奶”了。

  这就是为什么小姐队伍只增不减,卖淫嫖娼愈演愈烈,如果这些女子都有一
份工作,鬼才愿意人尽可夫给钱就干呢?

  艳艳离了我照样能够活得很好,而且作为一个富家小姐,她身上暴露出了很
多大小姐的脾气。比如,她到我这儿来,吃喝拉撒,全是我当佣人侍候她,而方
方则相反,吃喝拉撒全是她侍候我。作为一个懒鬼,我当然不希望给别的女人当
佣人了,何况艳艳年龄实在太小,也不太懂事,等她以后懂事了,说不定嫁给谁
呢?

  我的天平开始向方方倾斜,因为方方是我的初恋,而且她只睡过两个男人,
而艳艳明显地要坏一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鬼才知道有多少呢?何况,老夫什
么都不怕,就怕离婚,因为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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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方方仍在熟睡,她一路奔波回来看我,在她的男人身边,她没有理由不睡得
香甜,果然,我看到方方嘴角动了动,竟然露出了微笑,难道她能感应到我的心
思,亦或正在做一个人人都想的黄粱美梦?

  上班时间到了,我赶紧起床,给方方掖好被子,我简单洗漱后就赶去上班。

  中午下班回来,方方已经走了。我的桌子上压着一张她留下的纸条:“金哥
哥,我这次回来得有些突然,打搅你的好事了,请你原谅。通过昨夜三人共睡一
枕来判断,你的确良心大大的坏,不过我不想左右你的选择,这是新时代了,一
夫二妻是要犯法的,我和艳艳你最终只能选择一个,不过,我通过女人的眼光告
诉你,艳艳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娶了她的话,你头上的绿帽子保证一顶压一
顶,昨晚,她竟把我的手当成了你的手,悄悄拉过去放到了她湿漉漉的裤裆里,
我开头还没有回过神来,以为她是同性恋,后来才想起金哥哥的手也长得小巧玲
珑白白嫩嫩,和我的手几无区别,所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把你的手递给她。当
时你睡得很香,居然没有察觉,能够左拥右抱,你没有理由不沉醉,仅此一点小
事,可以看出,此女不可靠也,另外这女子还有点娇横跋扈,你一个柔柔弱弱的
男人,若是娶了她,少不了受气挨骂,当牛当马。当然,她比我年轻,也比我性
感,对爱美(好色)的男人来说,当牛当马也愿意,你认为呢?”

  我看完方方的留言,又一次感受到了方方胸怀的博大,她作为我的合法老婆,
没有和我大玩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对艳艳以礼相待,并通过接触很快洞悉到了
艳艳的个性和为人,她分析的是我,担心的也是我,找性感有钱的女人并不难,
找温柔体贴的老婆则不易。以后只要你兜里有钱,完全可以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
面彩旗飘飘。老婆只能有一个,而“暗道”却可以无穷。我心里的天平已经完全
倾向于方方了。何况艳艳已经被睡了大半年,是甜是咸味道已经尝得差不多了,
就拱手让给下一位仁兄吧。

  我不再去艳艳家,整日和方方呆在一起,后来,艳艳又过来缠过我几次,我
都没有理她,她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我猜她心里在想,自己又年轻又漂亮家里又
有钱,却怎么会斗不过那个穷鬼方方呢?

  后来听说艳艳又交了好几个男朋友,大多是她提出要求男人干她,多的三五
月,少的三五天,他们很快又分了手。看来这个时代男人的择偶标准还真的有些
怪异。

  日子似乎又走进了平静。我和方方居然还能再在一起。我们仍旧争吵不断,
仍旧在床上无法达到天人合一,她依然不喜欢和我交欢,经过艳艳玉体的洗礼后,
我已经逐渐找到了做爱的感觉。但那令人难忘的快感,仍旧很少出现。

  方方在家耍着有些无聊,便提出她仍旧要去打工的,不过,去的地方不远,
她这次也有了经验。得防止又有第三者插足。这次她去了一家服装店,离我所在
的医院只有不到三十公里的地方,这样,她不仅每周至少可以回来一次,而且,
还可以搞忽然袭击,来查查我的私生活情况。可是,这样的事是防不住的。既然
我金刀河大侠走了桃花运,那么你又如何能防呢?

  这天晚上,周末,方方说服装店生意很好,可能回不来了,叫我一个人睡,
就不用等她了。我早早躺在床上,很无聊的。也不想看电视,便听收音机,里面
正好有一个空中交友的节目,一个叫阿敏的女孩说她今年二十一岁,热爱文学音
乐和硬笔书法,家住谷子镇18号,如果收音机前有相同爱好的朋友愿意给她写信
的,她将做到每信必复。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把那地址记了下来。利用自己那也
能生出几朵小花的大笔来,龙飞凤舞草就一封千字文。装进信封,立马就投进了
邮筒里。忙完这件事后,我又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里,继续听收音机。不知不觉
中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星期天就这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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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阿敏

               (三十二)

  三天后,我收到了一封信,一看到那娟秀漂亮的字体,我就明白是谁了。那
个阿敏果真回信了。我的个人简介估计又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又在信件里开始
畅谈起人生理想和爱情来。当然我没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我想我还应该在玩
玩,因为青春是很短暂的。

  一来一往,两个月过去了。我有了想见见阿敏的愿望。阿敏也表达了同样的
意思。那还等什么,见就见吧,不见面以后还怎么产生故事。

  那天又星期天,方方本来要回来的,我说,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得过两天
才回医院。她便没有回来。我去了四十公里之外的阿敏家。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
很难找的,但为了开垦新的根据地。我不喜欢坐车的人,也不得不出发了。毕竟
到目前为止,本大侠尚未开垦到一块处女地,我有些不甘心,我想利用自己还有
一个不错的牌子,可以充分挖掘一下潜能。否则,不定哪天医院关门了,或者本
人下岗了,届时,别说开垦处女地,连块古井你都不一定能耕成。

  天上下着小雨,路上很滑,像处女的肚皮。我四处打听阿敏的家。很快打听
到了。阿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上去有些令人失望,尽管此前双方都在信封里
夹寄了照片,但终归是没有活人来得直观。这是一个长得有些黑的女子,我从来
就不喜欢黑皮肤的女子,因为她们不仅脸黑,连那个地方也是黑的,很难看的。

  所以,我失去了和阿敏长期玩下去的兴趣。但这次来了,我也没打算走。这
么远,我可不想跑着玩。

  阿敏家是农村的,不穷也不富。屋子里一台大彩电,很醒目地摆在客厅里,
似乎在炫耀着什么。后来才得知,不过是从城里收购回来的二手货,一放,不是
画面在颤抖,就是声音在颤抖,看起来,连黑白都不如。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
村子里的电不知是什么意思,不会也缺斤少两吧,电灯泡里发出的光,看上去居
然有些像萤火虫的屁股上发出的光,那个微弱呀,人站在灯光下,很快就有一种
走进了旧社会的感觉。这地方真他妈是个怪地方,尽管阿敏一家对我很热情,还
专门为我杀了一只大公鸡,显然把我当金龟婿了,可是我除了逢场作戏和他们客
套几句外,其它,则一直琢磨的是,阿敏的苞是否有人先下手开过了,如果是这
样,我岂不又白忙一趟?

  想多了没用,所以不想。让事实说话,让行动说话,这是我一贯信奉的准则。

  床上再说吧。吃过晚饭,我把阿敏叫到没人的地方和她商量说:“今晚有些
冷,我想我能不能和你挤一挤,这样大家可以互相取暖。”阿敏说:“我妈是妇
女主任,专管农村计划生育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闹出什么丢面子的事来,所
以,她不会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她说:
“你很坏,我什么时候说我同意了?”我说:“这我不管。我就是这样,说不上
坏,因为没有女子找我要过打胎费,你如果不愿意,我马上就走。”阿敏有些爱
上我了,不然我也不敢如此张狂地和她说话。

  后来,阿敏的妈妈居然同意了,阿敏传话说:“我妈妈说,看不出你样子老
实,骨子里却一点都不老实。不过,她说了,不能乱来。”我说:“放心,我那
方面不行的。”

  夜里,乡村很安静,小雨仍在零星地下,到处都是沙沙的声音,偶尔几声狗
叫,让睡着了的夜晚,有了一种哲学的味道。我在思考,干是不干?用什么方式
干?戴不戴套?阿敏都准备好了,她家多的是,她妈妈经常大包大包地从镇上往
家里领,我和艳艳都整出小BABY来了,损失了我好几百块人民币,和方方也不知
咋的一枪一个,那个准呀,简直神了。我怕和阿敏再玩出小孩来,如果她以此要
挟我,叫我一定要娶她,岂不自讨苦吃?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和阿敏先玩玩戴套游
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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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阿敏在我的协助下,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仔细看了看她的三角区,天!

  见所未见,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吓人的雀巢。那里完全被又密又黑的长毛所
覆盖,已经找不到那两片菜了,更别想看到洞穴在哪儿,我用手把我的和她的一
比划,论根数,她的至少是我的三倍,论覆盖率也是我的两倍多。女人能长出如
此惊人的黑三角实乃罕见。我说:“阿敏,你有没有搞错,头发都长到大腿上去
了,这叫我如何操作。”她说:“这能怪我吗,你想进去,我把草往两边分开便
是。于是,她分开黑大腿,用一只手去拨弄那些杂草,然后用另一只手,来探我
的兵器,结果,我的小兵器居然还是软的。她也很吃惊:”你怎么搞的,硬都不
硬怎么能进去?“

  我说:“我的小兵器认生,被你的络腮胡子吓着了,不过,它也有一个怪癖,
进去了才会硬。来,你先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那儿是我的敏感区。阿敏便听
话地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很快,我的小兵器有了反应,处于半硬半软之间了,
我顶了上去,咬了咬牙,居然也钻了进去,然后略为动上那么一动。阿敏立即有
了感觉,她很惊异地说:”你的小兵器真的比你这个人还怪,要到里面去了才硬
得起来,哦,轻点,我有些疼。“我说:”放心,我想重也重不了,我这玩意儿
属水泥的,只有见到水了,它才硬得起来。“阿敏再没有声音。

  我也没有时间说话了。我开始耕耘土地。想努力寻找一下这个杂草丛生的黑
雀巢与白雀巢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味儿还没出来,我的小兵器跳了跳,把那
点米汤水毫不珍惜地撒了出去。还好,迎接它的是塑胶口袋。我把他们一起拨了
出来,就像拨一根很小的萝卜。

  阿敏说:“这就完了。”我说:“这就完了,今天小兵器表现不错,足足坚
持了五分钟。”阿敏不再说话。看得出,她不太满意。

  我问,这几乎也成了我耕完一块新地后的习惯和老毛病:“你给我的是第一
次吗?”阿敏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
而已。”她说:“是的,第一次,我愿以为会很痛的,结果,没什么感觉,除了
开头。”

  我拉开灯,检查纸,结果除了我的那点可怜的米汤水水外,纸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应付说:“你真的是处女,我很开心。”

  她也瞟了一眼那皱皱巴巴的一大卷卫生纸一眼说:“没有见着红,并不等于
不是,这点想必不用我解释吧。”我说:“当然,自行车那么普及。”她说:
“错了,我不会骑车。”我说:“那就是体育运动。”她说:“也许是吧。”我
睡下,不想说啥了。我有些累,尽管,我在她身体上面比个大姑娘还温柔。但我
依然有些累了。

  我想,明天,我就得回去了。和阿敏之间的故事还没开始就应该结束了。可
是,我错了,阿敏不是等闲之辈。我回医院没多久,在阿敏连来两封信我都没有
回的情况下,她来到了我的单位。

  我吃了一吓。单位很多人都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尽管他们至今弄不清我的
老婆是方方还是艳艳,但阿敏的长相反差是很大的,他们不用细看就能分清,这
是金某人又勾引的新“对窝”。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哩。怎么办?做那种事不行,
但演戏是不用跟人学的,我能无师自通,我会演戏。我说:“阿敏,今晚你不能
和我在一起了,因为,我们这儿有人得传染病了,医院只能进不能出,趁你来我
这儿没有几个人知道,你赶紧到城里去住吧。我悄悄把你送走,否则,隔离你个
十天半月,岂不糟糕!”阿敏信了,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把她送进城里的一家旅
馆,用闪电战在她的杂草丛中把米汤水水撒了后,我赶紧赶回我的单身宿舍,天!

  好险,方方已经躺到了屋子里那间惟一的床上去了。今天是她回来满足我性
欲的日子。

  我自是来不起的。我爬到方方的身体上,不管方方怎么刺激,我都进不去,
方方有些怀疑,我半真半假地解释说:“这一周的工作太累,而且听说,医院最
近也要减员增效。我们医院眼下的经济效益是越来越不行了。因为离城太远,病
人不方便。所以已经准备裁人了。我的压力陡增,已经失去交尾的兴趣了也。”

  方方也有些吃惊,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若是被医院裁了,岂不连喝稀饭
都成问题了。她也没了和我干下去的兴趣。屁股一拧,背过身去睡下了。看着我
这招“围魏救赵”和“声东击西”的战术的成功,我在心里暗暗地说:“裁个鸟,
把院长裁了也裁不到老子头上,哈哈我是谁呀。”我是谁呀?我是吹牛大王兼色
中无用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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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好不容易把阿敏这个瘟神送走了,我悬着的心勉强落了地。不过,只是一会
儿,我又紧张起来。正所谓躲得过三十躲不过初一,这会儿,把她蒙过去了,下
次怎么蒙,再下一次又怎么蒙?在送走方方后,我又开始琢磨起长久之计来。

  终于,我的脑瓜子在凌晨六七点钟总是特别好使,我想出万全之策来了。我
主动给阿敏写了一封信,信中我解释说:“亲爱的阿敏,实在对不起,我最近光
荣下岗了,为了我们今后的结合能够幸福,我决定去广东打工挣钱了,时间快的
话,一年半载,慢的话,又岂止三五年,所以,你如果爱我的话,就请等我吧。

  我不挣个十万八万是不会回来和你结婚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请另择高枝。

  你的金哥,即日。“

  信发出去后,我并不放心,我知道,阿敏绝非等闲之辈,她一定会到医院来
探虚实的。于是我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两条劣质香烟,把我们医院的门卫老头好
好地贿赂了一下,那老头姓牛,五十多岁,在我们医院守门都快三十年了,收受
贿赂估计这还是第一次,可把他高兴坏了。他一边宝贝似的抚摸着装烟的塑料袋,
一边受宠若惊地问我:“金兄弟你有啥事直接吩咐便是,何必破费呢?这叫我个
老头子多不好意思?以后生个疮害个病,到门诊来看病住院时,还望你手下留情,
在药费单子上少算那么两个则是。”我说:“好说,牛大爷来看病该收二百块的,
我只收五十,不过,我今天却有一事想麻烦你老人家。”“尽管说尽管说。”牛
大爷满脸堆着讨好的笑。我这才把此行的真实目的向他说了。他听完后,哈哈一
笑:“年轻人嘛,风流点出格点,很正常的,没问题,我保证给你当好门神绝不
放那个什么敏进来。”我说:“阿敏。”他说:“对,阿敏。”

  我离开门卫老头,嘴里哼着快意的歌子,总算要解脱了。三天后,阿生敏如
我所料,风风火火地赶来了。牛大爷的火眼金睛早就睁得贼亮,不等阿敏问他,
他先拦了上去:“请问,你是不是要找金刀河先生?”“是呀!”阿敏有些吃惊,
“你怎么知道的?”“你都来我们医院好几次了,以为我认不到你吗。”“哦,
这倒也是。”“请你马上向后转吧,你的男朋友,他已经不在我们医院了。”

  “真的吗?”“你不相信人,难道小金没有在信中告诉过你什么吗?”

  阿敏立时蒙了,她没想到我说的是真的。喃喃自语道:“他不会真的下岗吧,
他不会就这么离开我吧。我可是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呀。”牛大爷耳朵机灵着哩,
他全听清了,赶紧解释说:“没有人想骗你,小金的确下岗了,说不定他现在正
坐在通向广东的火车上呢。你回去吧,一个下了岗的穷人,不再值得你这么好的
姑娘去爱了。那孩子还是打掉的好。一个姑娘家,肚子大了影响不好的。”阿敏
眼泪下来了,哭着说:“谢谢你,大爷,我恨他,他不能一走了之,我把身份证
和户口簿都带来了,打算和他去登记结婚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呜……呜
……”阿敏哭得伤伤心心,在门卫室停留了一阵,还是向后转了。

  事后牛大爷说:“我的心差点就被哭软了,几次想把阿敏叫回来告诉她事情
的真相,但看着放在床头柜上你送的烟,咬咬牙忍了。”我说:“牛大爷,你幸
好没有喊回来,否则,那可真要出人命的,我也想不下岗都难了,谢谢你了,那
女子说她怀孕,我认为不可能的,我可没有和她做过哩。”“你们年轻人的事,
我老头子才管不着呢。反正现在医院妇产科最有赚头的就是打胎这一项了。光叫
我老头子扔的死婴都有好几百人了。哈哈!我也没少赚外快。”我不敢再说什么
了,牛老头精着哩。说不定年轻时,比我金某人还风流。

  应该说和阿敏做了几次都没什么感觉,我对什么都是黑的原本就没有多少兴
趣。倒是和方方的感觉逐渐地找到了,但始终没有和艳艳做时那种真正的爽感,
所以,我还真的有些不满足,还想再试试,不相信人世间,只有艳艳的东西是惟
一的上品。于是,我决定去找小姐试一试,听说,小姐个个都是床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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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小姐

               (三十五)

  如今,变相妓院比餐馆还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人口那么多,而工作岗位
却是不见长,所以做小姐一度也解决了很多年轻女子的就业问题,好多先下手的,
还因此致了富,成了款姐富婆。现在转行从事企业经营的,有的还成了纳税大户。

  当然,现阶段小姐也不好当了,任何东西卖的人太多了都要贬值,这就是市
场经济。以前要好几百才可以脱下那高贵的三角裤的,现在二十三十都可以随便
玩了,个别经济落后的地方,十块八块也可以让小姐陪睡一夜。当然,那样的小
姐大多都是生过小孩的,年龄也在三十岁上下了。

  我决定去玩玩试试,周围很多小伙子老早就品尝过了,有夸好的,有说不过
如此的,总之,我没试过,我得试一试。既然人家开店了,当然就希望生意越来
越好的,如果人人都洁身自好,那么多贫困女子拿什么发家致富,拿什么替父母
兄弟治病和交学费之类,所以去OK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寻欢作乐也是做好事,
是均贫富,是间接募捐,所以不能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成份在里面。凡是存在的东
西就有其合理性,我没有理由不去捐点钱。

  那天是星期三,没有谁会回来找我,方方不会,其它女子更不会。我和几个
哥们儿喝了点酒,借着一点酒劲来到了城里的夜总会一条街。

  天!人刚一来到这条著名的红灯街,便到处都是招呼的声音,有大胆的干脆
直接把我们往他们的大门里面拉,我们不可能随便就进去了,得过一把上帝瘾,
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仔细地欣赏着那一排排坐在门口的小姐的姿色,她们大多都
染着金黄的头发,化着浓妆,穿着也极其性感,超短裙,两条牛大腿白白地露在
外面,随时期待着被男人抬开,一些波特别大的小姐,则尽可能夸张地向客人展
示着那道深不可测的乳沟,意思是说,你选择了她就等于选择了销魂。你别说,
这几个大波妹还真的吸引了我们几个哥们。

  怎么样?就是这家叫“难忘今宵”的了。我们鱼贯而入,小姐们见生意上门
自是高兴万分,老板也很开心,赶紧叫我们点人,我最喜欢白大波,肥屁股,不
客气地先点了一个,直接就进了包间,把门一关,一番讨价还价确定好了价钱。

  讲价时,小姐说:“我做这行还不到一周,自己人也长得不差,价格自然稍
贵点,戴套是三十不戴套是五十。”我说:“我玩归玩,但不想染上什么毛病,
所以我还是选择戴套吧。”那小姐说:“先生真是聪明人,我接客十多个,你是
惟一主动要求戴套的人,他们都不戴,说隔着一层,快感就很弱了。”我说:
“他们不怕传染上性命?甚至艾滋病什么的?”小姐说:“他们性欲来了,啥都
不顾,只图一时贪欢,我可怕着哩,但为了赚钱,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把
小姐瓷娃娃似的拨光了,说:“这年头,难怪性病那么多呢,都是这些低素质的
嫖客造成的,这玩意儿,就那么一回事,犯得着,用几十分钟的感觉来赌自己的
一生呢?!”小姐把两条大腿分开,就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在往我小兵
器上套时,她说:“要是都有先生这种境界的话,我们中国的无烟工业会搞得更
好,也不至于见不得阳光呀。”忽然小姐“噎”了一声:“先生,你的小弟弟,
怎么还是软的?我没法给它戴安全帽呀。”我说:“别大惊小怪,这是我的老毛
病了。你得刺激我,我不是那种像监狱里刚放出来的嫖客一样,我得炖鸡般慢慢
煨。”小姐哦了一声,开始按我的指点刺激我的小葡萄,我闭着眼睛等待着,等
待我的兵器坚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小兵器有些硬了,要达到绝对硬度不可能,我就叫把套
戴上,开始实战了。小姐用手帮了我一次,我还是很快地进去了。我把自己干瘦
的小胸部放到了小姐的大胸部上,感觉的确不一般,下面弹性十足,动一动都担
心会被弹飞起来。小姐下面的包也很大,比馒头还馒头。我稍一用力便能听到悦
耳的砰砰声。小姐配合得很好,她也在下面卖力地有规则地蠕动着胯部,迎合着
我的每一次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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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这么动了几十个回合,我又有些不满足了。我得换点新花样,在方方身上就
因为一年到头只用一种方式,我就跟天天吃白菜一样早没劲了。所以花了钱就是
来寻求新感觉新口味的。小姐当然比老婆听话多了,她二话不说,便按我的要求

  换了姿势。这是一种仿动物交配式,女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男方便
跪在女方的屁股后,把小兵器抬起,从后面进入,这种姿势,是我比较喜欢的。

  不累,而且可以充分享受女方那对肥实的大瓣子,也能够看到自己的小兵器
在洞穴里一进一出的,而且女方身材好的话,也能充分享受到。

  我的小兵器越来越硬了,小姐开始喊痛,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说:“我
最怕和你这种小弟弟的人做爱了,又细又长,跟锥子似的,你稍用一力就快插进
人家的子宫了。老公你能不能轻点?”小姐是人尽可夫的。既然我这玩意儿已经
在她的体内了,她这会儿就不把我当老公了,我是花了钱的,怎么会听她的呢?

  便说:“忍一忍吧,老婆,我这会儿正找到感觉了哩。马上就要来情况了。”

  小姐只好哼哼着,也开始一前一后动起屁股来。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加强
对我兵器的刺激,好让我早点交枪走人。我识破了她的伎俩。说:“你别动行不
行?

  我不想这么早就射门的,我要做中国男子足球队的前锋,争取九十分钟不射。

                 “

  小姐说:“真的吗?可我还从来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前锋哟。他们大多都跟罗
纳耳多似的,一上场不到三五分钟,就开始大射门了。”正说着话,我一下就控
制不住了,兵器跳了跳,一股东西便从里面撒了出来,撒的过程中,我也有了一
些感觉,一方面拼命把兵器往小姐里面插,另一方面也半真半假地干嚎了几声,
也表示自己得到了极乐。

  其实,不管怎么换馒头,我金某人再也不可能拥有性高潮了。倒是做爱过程
还感觉不错。小姐也不过如此而已。她们每天都要遭受众多兵器的攻击,早已没
有什么感觉了。她们也不容易呀。完事后,我付了小姐的劳动所得。然后再在她
的大波上面用力地揉搓了几把,就要和她说再见了。我知道,这个小姐多半只能
和我玩上这么一次了,说不定你明天再来时,她就已经不在这儿了。

  因为小姐这个职业流动性很大,用她们的经验来说,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回
头客反而会很少,因为来玩的客人,除了特别漂亮的外,他们一般都会选择新的
小姐,原因有二,一是新来的说不定干的人少些,二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本账,
那就是想增加玩过女人的数量。很多男人在对别人吹牛时都爱说,我已经睡了八
十多个妹妹了,争取三年之内玩满一百人。

  很显然,尽管女人那地方大同小异,玩起来动作也都差不多,但他们就是乐
于在数量上做文章,这实际上是一种占有欲在作怪,用某些狂人的话说,就是,
老子要有钱了,力争玩遍天下美女!本人几年前也有这种想法,如今都过而立之
年了,对女人的事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基本上已看穿了,那东西睡一千个和睡一
个没有多少区别,反正都是男人吃亏,最后你不仅要交“公粮”和现金提留,而
且稍不留神,你还会为玩小姐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么多性病在等着你呢,何必呢?

  没玩过的,偶尔玩一次就行了,好比一处风景名胜区,你没去过,那么自是
可以去旅游一次的,第二次再去就没多大意思了。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
句佛家禅语还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这次之后,我就决定以后再也不玩小姐了。但
是婚外情却是我所喜欢的。我认为只要把握得好,不仅可以提高自己生活的情趣
和质量,而且可以改善夫妻关系。但要把握好度,不要又弄出什么杀夫杀妻的案
子来,那样没意思。要拿得起放得下,做到能屈能伸能进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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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小华

               (三十七)

  我的最后一个婚外情人只交往了半年,就分手了,大家都是知书识理的人,
好说好散,人生苦短,真正的青春也就一二十年,所以我们分手后仍然是朋友。

  这个女子是我的玩伴中级别最高的,她是一名大学在读生。叫小华,一个很
普通的名字。在大学里她学的是英语,所以在写给我的很多信中,时不时冒出整
段整段的英文是常有的事,我的英文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不大认得来,但我不
能让她知道我是一个无能之辈。我便弄来一本英汉词典,还好,一直把她蒙得不
错。

  我和小华的认识和认识阿敏差不多。都是通过电台那套空中交友节目。所不
同的是,阿敏是我主动写的信,而这次是小华主动写信给我。

  我在电台上留下了我的地址和邮编,以及姓名,播音员播出后不久,我收到
了第一封来信,写信人便是小华。

  她在信中说:“我是一名大学在读生,老家就住在你们医院附近,这次暑假
回家,听到了收音机里你的留言和地址,便冒昧地写了这封信,希望我们能够成
为好朋友。”她又说:“不过,估计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回到校园了。期望
下学期放假时,我们能够相见。”

  我很开心,我也可以和高层次的女子交朋友了。我马上写回信。把一本怎样
写情书的书拿出来,整段整段地往上抄。如此三五封信下来,小华的心不知不觉
地就被我勾了过来。十一黄金周时,小华回了一次家。与其说是看父母,不如说
是看“老公”,我们早在信件里面互称老公老婆了。

  她第一次来时,我刚好不在宿舍,我在城里的家里,方方回来了。我们俩又
再一次做了爱。第二天我回医院时,有邻居说有人找。我猜多半是小华。便哪儿
也不去了,也不用担心方方搞突然袭击。我在寝室里等着小华,我知道,她想见
我的心情比我想见她还要迫切。

  果然,傍黑时,小华来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尽管以前互相寄赠了照片。

  但看真人这还是第一次。她长得还真不错。尤其是那对藏在衣服里的乳房一
看就知是巨无霸。只是个子稍稍矮了一些。我发现乳房大的女子大多个子不高,
莫非她们本该长个儿的营养全都用来长了乳房?

  我说过我喜欢大波。我喜欢那种压在大波上的感觉,更喜欢“臀式”时,能
够搂着大波运动。我想我今晚是没有能力把小华做了的了,我昨天才和方方干了。

  而我的毛病一直都是时好时坏的。而且我现在明显感觉到一周来两次,都有
些吃不消了。我这豆芽菜般的身体已经不可能让我如狼似虎了。我自己很清楚这
点。

  所以,当我们见面时,小华微微有些失望。

  她说:“你和我心目中想象的完全是两个人。”我说:“人类的想象总是很
完美的,而生活却是实在的,充满了遗憾。”她说:“你说话很有水平,就像你
写的信一样。”我说:“谢谢夸奖,谁叫我是中文系毕业的呢?”我一直没敢说
“函授”二字。她又说:“不过,我们好像很有缘分。你除了我以外,是否还收
到其他女子的交友信呢。”我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她说:“当然是
真话。”我说:“那好,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写信,我现在还在
期待中。期待像你这样美丽的公主早日出现。”她说:“贫嘴!我不信。”我说
:“这好办。你可以永远跟在我身边,和我寸步不离。你就什么都清楚了。”她
说:“想得美。我可没说过要和你天天在一起哟。”我说:“对不起,我刚才又
做白日梦了。”

  她又开始笑起来。再次夸我:“你说话真的好有意思哦。”我说:“喜欢的
话,我愿意天天说给你听呀。”她说:“又来了。不过得看你表现如何啦。”我
说:“我这人惟一的优点就是听自己未来的老婆的话。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她说
向东,我绝不向西。”小华又哈哈大笑起来。我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没有拒
绝。接下来的谈话。我们就是在搂搂抱抱中进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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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

  天渐渐黑下来。我请小华吃过晚饭,还悄悄带她去莲花亭玩了一会儿。一路
上跟做贼似的,生怕别人看见了。还好,在夜幕的掩护下,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和小华的感情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作用下,已经迅速升温了。

  当夜,本来小华想回去的,我不让,我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相思中度
过一夜吗?”小华心软,半推半就中同意了。不过,她又向我约法三章,要求我
只能老老实实睡,不能有其它任何非分之想。我一口答应了。

  我本来就没想过,见面第一天就把人家像做阿敏那样弄来做了,那样太过于
直接了些,太缺少神秘感,更缺少感情基础,与做小姐有什么区别?阿敏太丑我
才那样对她,而小华很有味道。我不想太直接。

  我把我的意思的前半部分表达后,小华很感动。她说:“你真是一个很有个
性的男人。”我自是暗暗高兴。其实,我真怕小华是那种稍为有些坏的女人,她
要是勾引我,我岂不露馅了。我根本就来不起呀,如果这么早就把自己的底牌亮
出来了,以后的戏还怎么演?

  我们又聊了几个小时,时候就更加晚了,我瞌睡已来了,便叫小华睡。小华
便和我一样只脱了外衣外裤,我们同睡在了一个枕头上。

  看着这个巨波妹,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我的手自是又不安份起来。我悄悄地
把手伸进了小华的秋衣,然后把胸罩的扣子解掉了,一对乳房就像一对兔子似的
跳了出来。我的手便放在这对兔子之间。听说,会摸的男人摸乳沟,不会摸的男
人摸乳头。对于这种大型乳房来说,显然就算是拳王泰森的手也不见得一次能抓
得下一只,就别提两只了。而揉搓乳沟,除了那地方特别迷人外,更关键的是,
你可以充分享受两只乳房带给你的肉感和刺激。那种感觉用一句流行广告语说
“就是清衣”。通俗点说,一个字“爽”!

  小华没有拒绝,她的约法三章里没有包括让我的手受管束。看得出,我的手
也让小华娇喘声声了。说不定小华是处女。感觉中,只有处女在第一次让男人抚
摸时,会反响强烈。小华就是这样。她的巨乳莫非是我第一个下爪的人?

  我一直盼望着进上一个处女妹妹,好来弥补一下心中的不平和欠缺。方方是
我心中永远的痛。但愿小华的身体是治疗我心痛的良药。因为我需要的药引子是
那片膜!一夜无故事。若有哥们在窗外听房的话,他会很失望的。我们夜里没有
弄出床板声,小华这个姑姑也就没有变成大嫂。

  小华次日一早起床后,她红着脸对我说:“老公,你真是坐怀不乱的伟男子,
我都被你摸得受不了了,如果你强行爬上来的话,我还不全都给你了。可是,你
真的好厉害哟,怎么就控制得住呢?而且那么快就扯起了呼噜,睡得可真香呀。

  而我差不多用了三个多小时,才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像你这样言而有信的
男人,我能嫁的话,真是我的福份。“

  我假装说道:“老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公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既然答
应了你的约法三章,就没有理由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何况,真的那么做了,就太
不珍惜我老婆的身体了。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传统的男孩哩,我最羡慕人家古代
的婚姻。直到新婚之夜男方才得以见到女方,试想一想,这种陌生感对性欲的发
挥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那一夜的交欢是令后人多么留恋呀!可惜,目前世上
没有一本书是介绍古人新婚第一夜发生的故事的,倒是什么进洞房前很是热闹,
又是盛大婚礼呀,又是新娘捉弄新郎对几句歪诗呀,可他们进了洞房后,是怎么
做的?怎么说的?时间有多久?新娘有没有可能不是处女的?若有的话,男方怎
么办?”

  “哈哈,你的想象力总是那么丰富,又想到哪儿去了?对于我俩来说,昨晚
和古代的新婚之夜没有什么区别呀?我们不是也不认识吗?我们除了缺少一些外
在仪式外,不是也很快进了洞房吗?而且你还摸了人家,惟一缺少的不就是关键
的一环嘛。我可是兴奋得很哟,这第一夜的感觉,你不会说你享受的和古人享受
的不一样吧?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哟。”

  我说:“老婆多心了。我也是处男哩。我其实也想上你哩,可是我怕伤害你
呀。”看样子再这么东拉西扯下去,我怕我要露馅,便用其它事岔开了话题:
“宝贝,今天我们到哪里去玩?”小华说:“守着名山就爬山吧。我很喜欢爬山。”

  “好呀,虽说离山很近。但我也只是几年前上过一次的。唉,听说,很多本
地人就从来没有上过顶峰,这人就是这样的,别人千里迢迢都要来旅游,而近在
咫尺的却没有了游山的冲动。舍近求远,这山看见那山高,是人的通病呀。”

  “瞧你还没爬山哩,就生出这么多感慨来了。”小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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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二人稍事准备,便决定去爬那座天下名山。说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是
带上两把雨伞之类,因为山上的天说变就变,经常有雨下的。我们也不打算一天
登顶,太累不说,时间也不够。我们只是想去半山腰的寺庙瞧瞧。

  我们出发了。我们一路步行。我们有说有笑。我们不是情侣胜似情侣。冬天
游山玩水的很少。我们一路上难得遇到几个人。我的色心又有些抬头了,经过一
宿的休息,又经过小华言语和巨波的滋润,我的小兵器又有些蠢蠢欲动了。我在
没人的时候,把手放到了小华的屁股上,轻柔地画起圈来,小华也有些感觉了。

  我俩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

  看看四周空旷无人的游山小道。我悄悄附耳到小华的耳边温柔地说:“宝贝,
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小华会意地说:“好呀,你看什么地方合适嘛。”

  我说:“你跟我来吧。”我牵着小华的手,把她迅速拉到路边一山坡下,这
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正是在野外做那种风流事的绝好场所。

  我一直想跟黑家伙学一回。他能够把方方弄到野外去享用,我为什么就不能
把小华也弄到野外来玩上一次呢?作为男人我心里对黑家伙是又恨又爱。恨他夺
走了方方的那片膜,却爱他那无坚不崔的兵器。我渴望早日拥有像他那样威风八
面的肉棍子。我一直在渴望着。

  “就在这儿吧。”我说。“这儿行吗?”小华不无担心地问。我说:“放心,
这儿绝对安全。你呆会儿就是扯起嗓子怪叫也没人会听到的。”我扑了上去,像
一头病狼面对一只肥羊一样。我开始拼命地揉搓小华的胸部和大腿,直到听到小
华痛苦的呻吟声。接着,我把小华的裤子和我的裤子一起脱了下来。因是在野外,
就没有必要全裸出镜了。

  我把二人的裤子折叠好,做成了一个垫子,垫到了地上,然后叫小华双膝并
拢跪了上去。然后我就跪到小华的屁股后面,这就是所谓的臀式了。按常理,男
方从后面把兵器抬起插入,就可以运动骨盆做活塞运动了。可是我这豆芽菜般的
身体在寒风中早也开始瑟瑟发抖了,小兵器开头还有些硬度,现在真正面对小华
那朵妖艳的花儿时,它又开始拉稀摆代当缩头乌龟了。真他妈该死,为啥每次都
是人想来情况而兵器却不来情况呢?我这破兵器怎么老是不能很好地执行我大脑
的命令呢?

  小华觉察到了。她说:“老公,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我说:“没事。

  我先不忙进的。我在欣赏你的那地方,真的好美哟。“我一边给自己找借口,
一边开始用两只手抚弄起自己的小葡萄来。这儿是我的敏感区,也是强制兵器硬
起来的地方,这地方经过长期的培养和使用,其兴奋度大有取代小兵器的趋势。

  渐渐地我的感觉又来了些,小兵器虽说离钢筋棒的硬度相去甚远,但已经有
些硬了。

  我分出一只手来,把兵器扶了起来,放到那朵花儿的花心处,那里已经有沾
稠的液体渗出了,我把兵器头子香肠似的弄到那儿去沾水,然后在那儿小心翼翼
地磨擦起来。兵器又较先前硬了些。但还没有达到一刺即进的地步。我便把常用
来对付方方的招数用上了。把手挽成圈儿,拼命的手动起来,待兵器的血冲到上
面的时候,我在下面用力把根部捉黄鳝似的捏住,防止血液回流。总算兵器头部
有些像灯泡似的发亮了,尽管下面手一松就会现回原形,但我已经可以往里面挺
进了。

  小华啊了一声,很明显她期待的东西终于让她感受到了。我开始缓缓地动起
来。

  我的那一只手仍是死死地捏着根部。大概动了有二十来下,兵器头的感觉总
算强烈起来。我可以放手一搏了。我把两只手按到小华的肥臀上,开始大幅度地
地抽动起来。

  “阳痿”多年,我已经“阳痿”出经验来了。只要进去了,我就能像中国男
子足球队那样做到“九十分钟不射”。不过,也不能有任何值得庆幸的地方,我
这并不是“金枪不倒”,而是稍不留神,会让女方明显感觉到,我那玩意儿在里
面已经变软了。所以,每每动上那么几十个回合,我就得赶紧用手抚摸自己的小
葡萄。这种方法的后果是,我的小葡萄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那么至少一号,颇有
些女人的味道了。

  在不间断的打气下,我总算也能外强中干地做下去了。小华的反应之强烈,
超过了以往我所做的几乎全部女孩。她们没有哪一个有她这么表现激烈的。小华
一直在呻吟,后来,随着我把疲软期度过后,她的叫床声有如鬼哭狼嚎,让人既
惊又怕。有几次怕她失控了,我都要小声叮嘱她:“别叫那么大声好不好?有人
听见了,还以为什么人失脚掉到山崖了哩!”小华似乎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她依
然故我。看样子她已经完全失控了。我只好加快动作,早些把“公粮”交了完事。

  很快的,我的水龙头就开了,小华惨叫几声后,我感觉到了她的高潮来了。

  那地方在剧烈地收缩,想拼命夹紧我那刚一射就变软了的兵器。可我的兵器,
被她这么一夹,“哧溜”竟从里面滑了出来。

  完事了。我除了心里面想那种快活的感觉想得慌以外,其实整个过程我都没
有多少感觉的。无乐而交,无乐也能交,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倒霉的男人了
吧。

  事情虽说完了。可我明显地看到,小华那地方没有一丝红色,莫非又遇到了
第二个爱骑自行车的女孩?可是小华也说过,她根本就不会骑车呀。我不敢问了,
毕竟,我没有想过要娶她做老婆的,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她那地方有没有红色
从某种意义上说跟我是没什么关系的,我只是想通过她们来寻找一点刺激顺便报
复一下方方罢了。

  我的表情自是闷闷不乐。没有快感的交尾,我总是闷闷不乐的。小华一边穿
裤子,一边也注意到我的表情,她显然误会了,她说:“老公,你是不是没有见
到红?有些不开心?但,我真给你的是第一次。请你相信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
女孩。像老公这么有魅力的男人,我给了就要嫁给她的。你不会后悔了吧?”我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挤出一丝笑脸来说:“没有的事,老婆,我相信你,
我只是刚才为了满足你,累了一些,有点疲倦罢了。”“既然这样,”小华很会
体贴人地说,“我们就不爬山了,反正你已经爬过了,我们就回去好吗?”我说
:“这倒也是,刚才那么长时间的消耗,我比爬两个来回的山还累哩。”小华说
:“你这身体是单薄了些,以后可要加强营养呀。不然老婆这么好的身材,岂不
让你吃不消了?”我说:“那是,我一直很在乎身体的,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扔
进粪坑里,也不见得能长出什么好苗来。不过我还是会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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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6 0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