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zhxma作品集】

0
               (四十三)

  「小骚蛋子,」新三婶呼呼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我从她那汗渍渍的
胴体上推下来,然后,呼哧一声,翻身蹲起,抓过毛巾,一边擦抹着精液横流的
胯间,一边嬉皮笑脸地谩骂我道:「混小子,刚刚泄了一次货,咋还有这么多
呀,真是年轻气盛,火力充足啊!」

  「三婶,」我意犹未尽地搂住新三婶肥美的、温热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
着,新三婶草草擦抹一下胯间,胡乱拽过内裤,抬起另一条大腿,正欲往腰胯上
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抢夺过来,放到鼻孔下,邪糜地嗅闻起来,在
新三婶内裤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黄色的渍迹,散发着滚滚骚气,呛得我无法抑制
地哆嗦起来:「好骚啊!」

  「他妈的,混小子,你烦不烦啊!」听到我的嘀咕声,新三婶红头胀脸地抢
夺着骚烘烘的内裤,我却说什么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张,将内裤
最底端塞进口腔里,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新三婶愠怒地骂道:「操你妈的,骚
小子,你可真他妈的邪性啊!」

  新三婶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巴里拽扯出来,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着,慌乱
之间,依然湿乎乎的骚穴,轻轻地触刮到我的面庞上,一股腥膻、臊热的气浪,
呼地扑进我的鼻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动,脑袋瓜顺势顶到新三婶的胯间,
伸出舌尖,肆意舔吮起来,新三婶没好气地推搡着我:「混小子,你又要干么,
你还有完没完啊!」

  「三婶,我,还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着,新三婶突然温和起来:「大侄
啊,不行啊,时间不早了,三婶还得上站卖猪下水去呐!」

  「三婶,」新三婶放开刚刚套到膝盖处的内裤,双手搂住我,柔情蜜意地将
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一宿,你一分钟也没消停啊!」

  「三婶,」我的手依然爱恋不舍地拽着新三婶胯下的黑毛,听到新三婶的叨
咕声,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顿觉周身疲惫难当,骨骼的关节,更是隐隐作痛,一
双死盯着新三婶胯间的色眼,渐渐地混沌起来,扯拉着黑毛的手,也愈加无力
了,同时,神智难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个睡吧,三婶该上站挣钱去喽!」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双眼还是痴迷万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挂满新三婶淫
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着,那份憨态,好似哺乳期刚刚松开妈妈咂咂头的婴
孩,幸福地吧嗒着小嘴,甜蜜地回味着浓郁的奶香。

  ……

  「三婶。」新三婶正往腿上套裤子,望着眼前摇来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
神大抖起来,周体的疲倦,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来,呼地将
新三婶再度扑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说地扯掉她刚刚穿好的内裤。

  「小屄小子,」当我的指尖重新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时,新三婶既兴奋又佯
怒地笑骂道:「你真是他妈的猴子操腚,没完没了哇,小屄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婶,我还要玩!」

  「操你妈的,给你,玩吧,」新三婶大腿一叉,小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
眼之前:「小屄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经杀完猪了,马上就要进屋洗脸
了,到时候,让你三叔撞见,我看你怎么办!」

  我那永远也不会满足的色欲之心,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忌到什么三叔哇,我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婶的小便里。

  我坐在新三婶的胯间,手指恣意地抠挖着、狠狠地搅捅着,新三婶的小便,
已经被她清除干净,显得非常的滑润和宽敞,一根手指显得极不过瘾,那就再插
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我咧着嘴巴,气势汹汹地抠啊、捅啊、挖啊、
搅啊,直把新三婶折腾得嗷嗷狂吼:「哇——哟——嗷——啊,混小子,你干么
啊,想把你三婶给抠死啊!」

  新三婶一边呲牙咧嘴地哼哼着,一边疯浪地晃动着大腿,我的鸡鸡又勃兴起
来,我激动万分地跪爬到新三婶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便里,
胡乱捅插起来,插着插着,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疯狂插抽新三婶时,采
用的那种半蹲式,于是,我亦依法仿效,一边继续狂插着,一边悄悄地蹲起身
来,同时,两只手尽力地搂住新三婶丰硕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鸡鸡刚刚捅插数下,便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这是趴在
新三婶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胯间肆意捅插时,所完全感受不到的。采用从三叔
那里偷学来的半蹲式,我的鸡鸡不仅可以非常自如地进出于新三婶水漉漉的小
便,同时,两只色眼可以极其真切地欣赏到鸡鸡是如何猛烈地撞击着新三婶的小
便。

  我抱着新三婶的腰身,鸡鸡头挑逗般地在新三婶的小便口处,频繁地徘徊
着,每一次轻柔的探插,都会产生一阵酥麻的磨擦感,继而传来极为短暂的,稍
纵即逝的,永远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么啊,在外面瞎磨蹭个啥啊,」我意外地找寻到一种奇妙无
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婶却因鸡鸡探插得过浅,没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恼不已
地嘟哝起来:「别在外面瞎磨蹭,深点插,把你的鸡鸡都插进去,你的鸡巴本来
就他妈的不够长,还在外面瞎咕悠,真没劲!」

  「嘿嘿,」我则津津有味地继续用鸡鸡头,反复不停地磨擦着新三婶的小便
口:「三婶,这样更好玩,每插进去一下,你的小便口便紧紧地箍住我的鸡鸡
头,那感受,好舒服啊!」

  「操你妈的,」新三婶戏骂道:「你他妈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
让你舒服,我夹死你!」

  说完,新三婶小腹可爱的收缩起来,刚刚插探进去的鸡鸡,立刻被水汪汪的
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
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
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
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扇,光
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遁,而
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分泌物,
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又胀,可
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巴
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犹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象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
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我
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是
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
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
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
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
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
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
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了大
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骇)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望
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
救救我!」

  ……

===================================
  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
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
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
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
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不得
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而,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骇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
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十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做!
===================================


               (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拼命
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哦哟——哦哟——」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小力
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犹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臂
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魇着了,做
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
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不
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莞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窜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巴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口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想法,却没有胆量把鸡鸡塞进她
的嘴里,让她帮我口交,毕竟与新三婶认识的时间没有老姑久,不敢任意造次。

  而在永远都是懦弱不堪的老姑面前,我敢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老姑,给
我啯一啯吧,可好玩了,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老姑追问道,我发觉说露了嘴,立刻撒谎道:「我,
我,我是做梦时想的!」

  「哼,滚鳖犊子,远点扇着,你他妈的可真能想啊,这事也能想得出来,
哼,啯就啯呗,有啥了不起的,谁让我喜欢大侄了,大侄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
什么,真是犯贱啊!」说完,老姑痛痛快快地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含住我的鸡
鸡,轻柔地吸吮起来,一双秀丽的眼睛,满含柔情地望着我。

  我得意洋洋地骑在老姑的脖颈上,鸡鸡美滋滋地在老姑的口腔里不停地探送
着,老姑吧叽吧叽地啯吮着:「哼,大侄啊,你闲着没事,就是能想出点花花点
子,来糟贱你老姑,看老姑我不咬折你的鸡巴!」

  「哎——哟,」老姑挑逗般地用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爱怜地切磨着我的鸡
鸡,顿时产生阵阵难耐的酸痛和奇痒,我哆哆地抽搐起来,慌忙抽出鸡鸡:「老
姑,你咋咬我啊!」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泛起的口液,主动地拽过我的鸡鸡:「痛了吧,
记住,以后,一天也不许离开老姑,听到没?」

  「嗯,老姑,该去的,都去过了,从今天起,我谁家也不去了,天天跟老姑
在一起玩!」

  「嘿嘿,」老姑淫笑着,明知故问道:「玩什么啊?大侄。」

  「哈,」我回过手去,按了按老姑的胯间:「玩这个呗!嘿嘿。」

  「嘻嘻,」老姑放浪地微笑起来,重新含住我的鸡鸡:「来,老姑给大侄好
好地啯一啯,」说着,老姑便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边吸啯着,一边嘀咕道:「是
啊,大侄都能给姑姑舔屄,姑姑为什么不能给大侄啯鸡巴呐!」

  「嘿,老姑,谢谢你!」

  我放肆地抬起屁股,鸡鸡对准老姑的口腔,像插她的小便那样,咕叽咕叽地
插捅起来,每探进去一次,鸡鸡头都重重地顶撞在老姑滑柔、酥软的咽喉处,老
姑那微微开启的咽咙管,反复地箍裹着我的鸡鸡头,产生妙不可言的舒爽感,而
口腔里的涎液,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鸡鸡,细薄的红舌头,不停地按揉着我的鸡鸡
头,啊——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啊——当我的鸡鸡再一次插捅进老姑的口腔里时,老姑突然将咽喉完全彻底
地扩张开,只听咕叽一声,我的鸡鸡头深深地没入其间,老姑痛苦万状地闭上了
双眼,面庞憋得又红又紫,几乎窒息,双手拼命地、却是漫无目标地抓扯着我的
鸡鸡,企图从她的口腔里推搡出去。

  而我,却被奇妙的感受完全惊呆住,鸡鸡头傻楞楞地顶在老姑的咽喉处,久
久也不肯挪动一下,老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同时,咽喉处快速的收缩着,
死死地夹住我的鸡鸡头。

  「啊,」我大吼一声,呼——精液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老姑则本能地喘息
一下,结果,哧溜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咳——」我终于将鸡鸡头,从老姑的口腔里抽拽出来,老姑翻身坐起,眼
眶里噙着痛苦的泪花,难堪地呜咽起来:「唔——唷,大侄,你可折腾死我啦,
刚才,老姑差点没憋死啊!」

  「老姑,对不起,」我瘫坐在土炕上,嘴上假惺惺地说着道歉的话,心里却
在兴奋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一瞬间:啊,如果能够再长一点,就好了!

  望着我一点一点搭耷下来的鸡鸡,老姑一边抹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失望
地嘟哝道:「大侄,这就完了?」

  「老姑,」我擦了擦从鸡鸡头滴淌出来的残精,满有把握地说道:「老姑,
再啯一啯,马上就可以硬起来!」

  「是么?」老姑眼前油然一亮,握住我软哈哈的鸡鸡,正欲低下头来,继续
给我口交,我呼地站起身来,把鸡鸡送到老姑的嘴边:「真的,老姑,不信,你
啯一啯,如果不硬,我是你儿!」

  「滚鳖犊子,去你妈的!」老姑跪起身来,满怀希望地含住我的鸡鸡:
「儿,你本来就小我一辈么,在我面前,你理所当然地属于儿子辈么!」

  我站在老姑的面前,低着头,为了不让老姑失望,我运足了气力,鸡鸡在老
姑的口腔里,快速的抽捅着,很快便重新膨胀起来:「老姑,你看,」我立刻得
意起来:「他又大起来了!是不是啊?」

  「大侄,」看到含在嘴里的鸡鸡渐渐地胀大,老姑的脸上顿时泛起淫色:
「你还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

  「嘿嘿,」老姑吐出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揉搓着,手心浸满了滚滚粘液:
「大侄,能行,那就来吧!」

  说完,老姑松开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倒在土炕上,双腿可笑地
曲起,屁股向上微微一抬,哧溜一声,便将早已松开腰带的裤子,非常麻利地褪
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那娇艳的胯间,点缀着一缕淡淡的绒毛:「来
啊,大侄,」老姑摊开双腿,我立刻发现,那嫩腻的小便,泛着晶莹的水泽,
「快点上来啊,大侄,还傻楞着干啥呐!」

  「老姑,」我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姑永远令我着魔的胯间,一根手指,顺理
成章地插捅进去:「哇,好湿啊!」

  「嘻嘻,」老姑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拽扯到我的身上:「别瞎抠啦,老姑的
小屄早痒痒的不行喽,快点操老姑啊!」

  我趴在老姑的身体上,咕叽一声,鸡鸡便滑进老姑水汪汪的小便里,还没容
我大作起来,老姑却并拢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屁股,双目微闭,一边主动地
扭动着腰身,一边放浪地臆语起来:「哎哟,好舒服,快,快动啊!」

  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本能地扭动起屁股,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粗野地抽
送起来,老姑极其配合地收缩着小便,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哎——唷,好——
操!」

  久违喽,老姑的小便!我兴奋得简直不能自己,鸡鸡头探插到最底端,久久
地顶着老姑的花蕊,感受着空前的酥麻和滑润,老姑愈加淫荡起来,小便继续卖
力地收缩着,死死地握裹住我的鸡鸡,那劲头,似乎再也不愿意松脱开,要永远
地抓握住,完全彻底地据为已有:「我的,我的,大侄的鸡巴是姑姑的!」

  「姑姑,」我拼命地抽插一番,待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我悄悄
地蹲起身来,又效法起三叔插新三婶的样子,鸡鸡头在老姑一片水泽的小便口
处,反复不停地点捅着,吧叽吧叽地溅起星星点点的淫液,两只手紧紧地搂住老
姑的细腰:「啊哈,老姑的小便好滑溜哟!」

  「是么?……」老姑终于睁开了色迷迷的眼睛,脑袋稍稍抬起,两只手移到
胯间,娇情万种地扒开小便,与我一同观赏着鸡鸡如何频繁不倦地顶撞着她的小
便,时而,冲我顽皮地眨巴着眼睛,呶着小嘴:「嘻嘻,真好玩啊,大侄,你把
姑姑的小屄操得麻酥酥的,快点,快点,再快点!」

  「嗯,」我点点头,加快点了抽插的速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哟——唷——哟——唷——哟——唷——」

  「吱——呀——」

  我蹲在土炕上,正卖力地狂捅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正投入地、淫迷万分地哼
哼着,突然,屋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1:49 编辑 ]

TOP

0
               (四十五)

  「力——哥!」

  「哎呀我的妈哟!可不好喽,小铁蛋子起来了。」

  老姑惊呼一声,扑楞一下,坐起身来,拽过七扭八歪的裤子,胡乱套到双腿
上,一边套着,一边冲我使着眼色:「大侄,快,快,快钻到被窝里去装睡!」

  哧——溜——我拽过棉被顾头不顾脚地覆盖到身上,双手紧紧地扯着被角,
蒙住了脑袋,还煞有介事地呼呼起来。

  「力哥,」表弟铁蛋推开屋门,蹦蹦达达地跑进来,嗖地爬到土炕上,掀开
棉被:「力哥,你真懒,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

  「哎呀,真烦人!」我顺势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当我站起身来套裤子
时,铁蛋拉住我的手臂:「力哥,我要玩单杠!」

  「来吧,」我将手臂架在窗框上,铁蛋笑嘻嘻地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臂,
便欢快地荡起了秋千。

  老姑面色红胀,依然急促地喘息着,为了掩饰尴尬的窘态,老姑一边整理着
被褥,一边没话找话道:「大侄啊,你大舅怎么样了,嘿嘿,还是老样子吧,屁
股蛋上那块破布丁,缝没缝好哇,还是那么搭耷着?」

  「嗯,」我一边陪着铁蛋荡秋千,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没缝上,还是搭
耷着,走起路来,像把扇子似的,呼扇呼扇的,可好笑了。」

  「唉,你那个大舅啊,可怎么办啊,总是那么邋塌!」老姑讥讽道:「你大
舅母也是的,就不能找根线给他缝缝,这一家人,两个鸡巴熬汤,一个鸡巴味,
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嘿嘿。」

  说着,说着,老姑突然捂住嘴巴冷笑起来:「大侄啊,你大舅可不是个老实
客,总能捅咕出点热闹事来,记得还是夏天的时候,你大舅没钱喝酒了,怎么办
啊,就溜到农具厂,偷铁卖,结果,让工人们发现了,你大舅可吓毛了,害怕公
安来抓他,吓得不敢回家,整天躲在苞米地里,嘿嘿,他的傻儿子也跟着凑热
闹,爷俩一起蹲垄沟,嘿嘿,大侄啊,你说你大舅爷俩,好玩不?」

  「老姑,」我轻轻地推了老姑一把:「你就别笑话我大舅了,唉,大家怎么
都瞧不起我大舅啊,无论是谁,见到我,只要一提起大舅,便能给我讲出点他的
热闹事来,唉。」

  「大侄啊,不是老姑笑话他,他也不干人事啊,嘿嘿,你大舅还照相呐?」

  「照什么照,净骗人,照相不放胶卷,到他家要照片的人,差点没挤破了
门,可是,他拿什么给人家啊。拿不到照片,谁还让他照哇,听表姐说,大舅连
照相机都卖了,钱也花光了,都喝大酒了!」

  「那,你大舅什么也没干,这,一家人可吃什么呐!」

  「是啊,房子也卖了,公社照顾他,让他暂时住在镇中学的一间破教室里!
老姑,」我突然想起,刚来奶奶家时,在一次与老姑做爱时提及过我的大表哥,
老姑非常得意地告诉我,大表哥又升官了,已经不当队长了,调到公社任职,
「老姑,你能不能跟大表哥说说。」

  「干么,说什么?」

  「你不是说大表哥在公社非常有权么,你跟他说说,给我大舅找份工作,让
他有点收入,也好养活这一家人啊!」

  「哈哈,」老姑一听,淡淡笑道:「大侄,你倒挺认亲的啊,看你大舅日子
艰难,你小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替你大舅操起心来了,你们是亲戚,可是,你
大舅跟老姑我,却不是什么正八经的亲戚,为了他,一个不务正业的酒鬼,一个
什么也干不好的二流子,跟我的大外甥张回嘴,真是犯不上!」

  「老姑,」我放下手臂,搂住老姑:「老姑,难道你看到我大舅一家人都喝
西北风去,你才高兴么?老姑,大舅家那个狼狈相,你是没看到啊,跟叫花子没
什么差别。」

  在我的央求之下,老姑终于站起尊体,理了理秀发,傲慢地说道:「走吧,
咱们去我姐姐家,找我大外甥去!」

  大表哥已是今非昔比,宽敞明亮的屋子,装点的富丽堂皇,而他,身着深蓝
色的中山装,两条裤线经由大表嫂一番精心的熨烫,笔直挺括。一看见我,大表哥
先是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对爸爸那一计无情的耳光,依然耿耿于怀。很快,他便
自然起来,热情地将我和老姑让进屋子里,我坐到沙发上,便啧啧赞叹起满屋耀
眼眩目的新式家俱来。

  大表哥一边吩咐大表嫂给我和老姑沏茶倒水,一边自豪地说道:「怎么样,
小力子,大哥的家俱漂亮吧!」

  「漂亮,太漂亮了,大哥,你是在哪买的啊!」

  「哦,不是买的,一件也不是买的,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嘿,大哥的手艺真好!」

  「力哥,」表妹小蒿子喜气扬扬地跑进屋来,娇羞地站在我的面前,悄声问
候道:「力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上周!」我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小蒿子,数年不见,过去的小女孩已经渐渐
发育成熟,淡红的肌肤,婀娜的腰身,娇滴滴地婷婷伫立着,当我们的目光有意
无意地对焦到一起时,小蒿子怯生生地低垂下头,避开我火辣辣的注视,「哦,
都来一周了,我咋还不知道呐!」

  「哼,」一看见小蒿子,老姑原本笑吟吟的面庞,立刻阴冷起来:「你还知
道个什么,你就知道往奶奶家那头跑,从来不去姥姥家,唉,亲戚差一层也不行
啊!」说着,老姑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前,那冷沉沉的眼色,严肃地警告我:大
侄,不要理睬她,这个小骚屄,否则,老姑就不跟你好了!在老姑近似严厉的目
光之下,我乖乖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地端祥着可爱的小表妹。

  「小力子,」大表嫂堆着笑脸,走进屋来:「饭菜都做好了,来,到厨房跟
你大哥喝点酒去吧,老姨,蒿子,走,一起吃饭去!」

  「哎哟,」白发苍苍,乍看上去,简直比奶奶还要衰老的大姑,早已坐在厨
间的餐桌旁,见我进来,哆哆颤颤地伸出手来:「小力子,长这么大喽,来,让
大姑姑看看,哎哟,小伙子长得真帅啊,嗯,像你爸爸的地方很多!蒿子,」大
姑转向身旁的表妹,以挖苦的口吻说道:「老闺女啊,早头,你不总是念叨着,
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子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
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头,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随
便说说的!你,你。」

  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子,满脸醋色,那高高噘起的珠唇,
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美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是我
的,我的!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浓浓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傲然口气,开门见
山地对大表哥说道:「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干部家的高门槛啊!今
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

  「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
说道:「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干部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
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
办!」

  「哼,不管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干部,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干部的
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

  「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

  「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道:「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老姨,尽管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头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
办啊!」

  「嗨,」老姑叹了口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
大侄的事!」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口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
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头上啊!」

  「其实,」老姑继续拐弯抹角道:「也不是我大侄的事。」

  「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道:「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
吧!」

  「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眼,委婉地说
道:「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
溜溜棒。」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矬子,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
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

  「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大哥,」我红着脸对大表哥说道:「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
不光叫两溜溜棒,后面还有呐。」

  「还有什么,」表妹小蒿子追问道:「你大舅是够热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
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

  「嘿嘿,」我冲着娇艳的表妹说道:「两溜溜棒。」

  「嗨,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外加一壶!」

  「哈哈哈,」满屋子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以长辈
的口吻感叹道:「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不是人
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房子
也没有,工作也没有。」

  「是啊,是啊,」大表哥点点头:「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
殊照顾,房子卖掉了,钱也花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
啊!」

  「可是,」老继续说道:「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
面子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家啊!」

  「这,」大表哥面露难色:「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在是,是。」

  「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道,大表哥顿了顿:「他,根本不是干活的
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干得好好
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不算完!
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干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

  「哦,」老姑思忖一番:「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

  「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道:「即使让他上半天班,
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干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子了说不干就不干,
连影子都逮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干满一个月。」

  「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不,不,」大表哥急忙解释道:「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
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弄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
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
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

  「好,」老姑满意地点点头:「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让你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
夹起一块肉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

  「哎呀,」小蒿子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奶奶家串门,爷爷送给我
一瓶通化山葡萄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
个甜啊!」

  说完,小蒿子乐颠颠地站起身来,犹如一只欢快的小燕子,非常灵巧地飞出
屋门。

  「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子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藉口小解,
偷偷地溜出屋门,紧紧地尾随在小蒿子的身后:「蒿子!」

  「哎——」小蒿子止住脚步,回过头来,依然娇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跃
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子,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子红着脸,急喘地呼吸
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

  「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蛋,更甜、更香……」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


               (四十六)

  酒足饭饱之后,从大表哥家回来,我晕头转向地爬上土炕,咕咚一声,便一
滩烂泥般地瘫倒下来,老姑抱起我的脑袋,塞进一只枕头来:「好好躺着,给,
倒是枕个枕头睡啊!」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往窗外一瞧,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奶奶屋里屋
外地忙碌,一会抱柴禾,一会引火煮饭。而老姑,则坐在热滚滚的炕头,专心致
志地织着一件据说是准备送给我的毛线衣。

  见我醒来,呆呆地东张西望着,老姑伸直了双腿,一对娇巧可爱的小脚掌,
极具挑逗性地顶撞着我的胯间,脚趾尖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我冲着老
姑淫糜的一笑,老姑却让我失望地转过脸去,轻轻地用鼻孔哼了一声。

  我咕碌一下爬起来,凑到老姑身旁,搂住她的面庞,正欲亲吻一番,老姑小
嘴一噘:「去,去,滚鳖犊子,远点扇着!」

  「老姑,你咋啦,我又是哪得罪你啦?」

  「哼,少跟我装糊涂,」老姑生硬地掐拧着我的鼻尖,悄声嘀咕道:「咋回
事,你自己知道!」

  我终于想起来,在大表哥家吃饭时,与小蒿子情意绵绵地眉来眼去,令老姑
醋意大发,直到现在,老姑的醋意,依然未消,我不容分说地搂住老姑,吧嗒亲
了一口:「老姑,我跟小蒿子,也没咋地啊!」

  「哼,你瞅你们俩个啊,嗯,你一眼,她一眼的,干啥呢,你想跟她好,不
要老姑了,是不是啊?」

  「不,不,老姑,不是的,我永远爱老姑,爱老姑,」我虚情假意地讨好着
老姑,心中暗想:嘿嘿,我的傻老姑,我喜欢所有人的女人,无论是谁,我都想
跟她发生关系。我的傻老姑,你还蒙在鼓里呐,我,已经把新三婶,都给操了。
嘿嘿,我的傻老姑,你大侄,够邪性的吧?

  看到老姑仍旧板着面孔,我抓过窗台上的扑克牌,放到枕头上:「老姑,别
生气了,以后,我不了,我再也不理小蒿子了,来,咱们打扑克吧!」

  「我可不跟你玩,」老姑抹了抹脸蛋上的口液:「你玩赖,净把小牌给我,
还抢我的好牌!」

  「老姑,我不玩赖啦,我不抢你的好牌啦,来吧,玩一会吧!」

  「不玩,我得帮妈妈做饭去啦,大侄,吃完饭再玩吧!」

  「老姑,玩一会嘛!」

  乘着老姑只顾低着头飞针走线,我偷偷地掀起扑克牌,将黑桃五放在大王的
下面,紧接着又将小王放在黑桃五的下面:「玩一会吧,老姑,这回,你先抓
牌!」

  「不玩,不玩,我要下地帮妈妈做饭去了!」说完,老姑放下毛衣,爬到土
炕边。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突然,从冷风嗖嗖的屋外,传来阵阵剌耳的巨响,继而,粗大的房梁开始咔
嚓咔嚓地抖动起来,放置在土炕中央的枕头,犹如上了发条般地蹦跳起来,刚刚
摆放好的扑克牌,不可思议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滚落到破旧的苇席上,我急忙伸
出手去,按住不断滑落着的扑克牌:「嗯,老姑,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响声
啊,连窗户都震得咔咔直响!」

  「是啊,怎么回事!」老姑茫然地望着吱嘎作响的窗户和房梁:「是不是大
队部的拖拉机在打火呢!生产队的拖拉机总犯毛病,一打起火时,那声音,就跟
火车头似的……」

  「不能啊!」正在厨间烧火的奶奶接茬道:「大队部哪还有什么拖拉机啊,
早就坏啦,几天前就拖到城里大修去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响啊!」

  「地震啦!」

  「……」

  从漆黑的院外,传来社员们惊惧万分的喊叫着:「地震啦!」

  「……」

  「什——么?」听到窗外的喊叫声,老姑惊慌失措地跳起身来:「什么,地
震啦?」

  「啥,地震啦!」正在烧火的奶奶呼地站起身来:「什么,地震?」

  「不好了,地震了,」老姑拼命地拽扯着久久发呆的我:「大侄子,快下
来,快点穿鞋,不好了,地震了,快跑啊!」

  说完,老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住我的衣领,便往屋外奔去,奶奶慌慌张张
地丢掉烧火棍,刚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哗啦一声,屋顶的瓦片噼哩叭啦地滚
落下来,幸好没有砸扣在我们的脑袋上。

  我们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回头望去,整个大房子剧烈
地颤抖着,房顶的烟囱轰隆地一声坍塌下来,吱——吱——吱——哇,太可怕 
啦,只见灰砖砌就的大山墙缓缓地撕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

  「妈——哟,」胆怯的老姑一头扑到奶奶的怀里:「妈——哟,完啦,房子
要倒啦,完啦,地震啦,地震啦!」
  我们哪里知晓,此时此刻,距离故乡并不很遥远的唐山,早已变成一片骇人
的废墟,数十万生灵顷刻之间化为涂炭,巨震中心可怕的余波,传到了故乡的小
镇子里,整个小镇顿时陷入一片空前的惊骇之中,人们呼天喊地逃出东摇西晃的
屋子,有的赤着双脚、有的仅穿着内衣内裤、还有的裹着大棉被,那份狼狈之
样,活像是一群群掉了脑袋的苍蝇,漫无目标地四处乱窜着:「地震啦!」

  「……」

  「大孙子,」看到我和老姑在寒风中擞擞发抖,奶奶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
老姑,老成沉稳地走向院墙处,那里堆积着山丘般的玉米杆:「大孙子,老闺
女,你们先钻到苞米堆里,里面多少能避避风寒!我到你二姐家去,看看他们逃
没逃出来,伤着人没有……」话没说完,奶奶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哈哈,」我一头钻进玉米杆里,嬉皮笑脸地搂住老姑:「老姑,真
是命该如此啊,咱们又进柴禾垛里来啦,老姑,还记得过去么?」

  「唉——」老姑浑身打着冷战,紧紧地拥抱着我:「大侄子,地震啦,天塌
啦,地陷啦,咱们要死啦,完啦,呜——呜——呜!」

  「没事!」我突然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似地拉着老姑那不停颤抖着的小手,
坚定地说道:「没事,姑姑,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老姑,看你冻得浑身
直打哆嗦,我进屋给你拿棉被去!」

  「不行,」老姑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小力,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能进屋
啊,万一房子塌啦,会砸死你的,你不能进去,千万不能进去啊!」

  「没事,依我看,这房子一时半会的还倒不了。」

  我挣脱开老姑的手臂,头也不回冲进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条大棉被,又以百
米冲剌的速度,逃出吱呀作响的屋子,重新返回到玉米杆上,我呼地将大棉被扬
到老姑哆哆乱颤的身体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我和老姑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相互搂抱着,余悸未消地躲藏在棉被里,身下,则是哗哗作响的玉米杆,我辗转
一下身体,仰面朝天地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

  「咦——咦——咦——」老姑抚着我的肩头,又抽泣起来:「咦——咦——
地震了,完了,房子震坏了,以后,可到哪存啊!」

  「嗨,」我则不以为然,少年不知愁滋味,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灾难,我不
但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觉得挺有趣,非常地剌激,回到家里,我这段非同寻
想的经历,完全有资格在同学们面前,趾高气扬地炫耀一番:哼,你们经历过地
震么?而此刻,听到老姑的抽泣声,我很随意地安慰着:「没事,老姑,房子震
倒了,再盖一个呗!」

  「哼,说的容易,你以为盖房子就像你小时候摆积木么,说摆就摆上了,想
摆个什么样的,就摆个什么样的啊!」

  「嘿嘿,」我还是不知忧、不觉愁,望着冲我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的点点繁
星,我感慨万千:「啊,老姑,别着急,别上火,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一切都
会有的!」

  「远点扇着,净耍嘴皮子!」

  「啊,老姑,如果不是地震,你和我能露宿在这玉米杆上么,啊,这样的生
活,好不自由,好不自在,好不浪漫啊。」

  唰——唰——唰——我正搂着泪水涟涟的老姑,不知哀愁地念念有词着,突
然一股强劲的冷风,嗖嗖嗖地扑面而来,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削剥着我
的面庞,我不得不闭上嘴巴,掀起被角,本能地蒙住了脑袋:「好冷的风啊!」

  「嘿嘿,」看到我的狼狈相,老姑不禁破泣为笑:「看你还美不美,还自由
不,还自在不,还浪漫不……」

  「嘻嘻,」我依然蒙着脑袋,再也不敢露出头去,冲着夜空,发表感想了,
我的手,又不安份地在老姑的身上,乱摸乱抓起来,无意之间,碰到了老姑那对
一天比一天胀大起来的乳房上,我轻轻地顶了顶:「老姑,几天没见,你的咂咂
好像又长大了!」

  「嘻嘻,是么?」老姑不再抽泣,大大方方地解开棉袄,我则帮她解开了衬
衣,一对丰乳,扑楞一下,展现在我邪色的眼前,我托住一只酥乳,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的皮肤其极细嫩,同时,又光又滑,直摸得我性欲雄起,鸡鸡又不自
觉地挺立起来。

  过去,我只对老姑的小便,有着浓厚的性趣,从这个难忘的夜晚开始,我将
焦点,转移到了老姑的胸部。我的手指头顽皮地掐拧着老姑那豆粒般的乳头,老
姑呀呀呀地哼哼起来,我继续拽扯着她的棉衣,另一只手,已然溜到她的腋下:
「别叫,老姑,让我摸摸你的咯叽窝,看看长没长毛!」

  「哈哈,大侄啊,你别咯吱我吧,哈哈,我受不了!」

  「哎哟,」我扯着老姑腋下稀少的细毛,手指头却意外地触摸到又一处微微
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
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
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鸡巴啊!」

  「当然,啯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1:55 编辑 ]

TOP

0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崽,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崽,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
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
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
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
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躁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
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
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骚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
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小子,小骚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
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
「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蜡
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炕,
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屋
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
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
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
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啕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
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
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
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了推我:「哎呀,
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
未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
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欢这
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
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
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
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
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
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
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
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
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
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乱:「快跑啊,快跑啊,听说还有余震
呐!」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杂在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
啦,站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
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
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
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
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
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
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
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由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
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
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
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身
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位
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飞
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
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
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
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
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
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日
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的哭
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犹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而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来
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乳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象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

  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犹如一层细薄的面纱,历经情欲
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看,新三婶躺在
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犹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辣
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又
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又
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
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
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
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
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犹如电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
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头
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
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01 编辑 ]

TOP

0
               (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像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
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
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
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
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
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
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
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这
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
的鸡鸡:「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
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
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
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

  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
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
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你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
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
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
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
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
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
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
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其
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咬
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好孩子,
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
交,「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
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来,
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而,又反复舔擦着我的鸡鸡头。看
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真有福
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耐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老
师,」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你就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
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挣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贴贴地仰躺
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
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于
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
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吐了
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地询
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被
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啯
哥哥的鸡鸡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
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
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说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
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
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说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
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
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
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
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
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
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
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
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
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好
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
行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
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
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
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
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
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
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
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驾
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即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
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
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
来,老师帮你!」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
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
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
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 
他……」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
着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
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
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
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瓶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

  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
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
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

  鸡鸡每次进出都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
令我心醉的「哧哧」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犹如星星点
点性爱的火花,将我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
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
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
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

  哼,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
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
地胡乱折腾着。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
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
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感而发
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中
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
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
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
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
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
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到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
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
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
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
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
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

  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犹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鸡,
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
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
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角
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师
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
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下
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戏
法的鸡鸡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犹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
板床上,继而,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
乡。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02 编辑 ]

TOP

0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捺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性
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万
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张,
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说地,
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一
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上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
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骇,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
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
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
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
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往
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胴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
无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而,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犹如泛滥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性高潮时,我
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胴体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
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爱液,尚未射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
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
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潮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爱液。
高潮过后的都木老师,爱液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
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
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
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

  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
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
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
鸡,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
劲啦!」

  「老师,」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
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
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
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
「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
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
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
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
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
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
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以后,咱们
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
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
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
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
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
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
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
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
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说:
「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
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
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
喜欢你啊!」

  ……


               (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
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了。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
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
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
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
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的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
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
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
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
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犹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
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突
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学
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犹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
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
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
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
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 
啊,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
对待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
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
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啪
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
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而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起
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个老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
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民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骄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无忌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
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
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
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
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
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
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直
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伺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余、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
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犹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拍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

  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
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
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
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躁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
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07 编辑 ]

TOP

0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
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两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倒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
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
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棍、
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
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
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啊,
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
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倒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倒是的。

  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倒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
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
钱啊,可倒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钱,维持生活,可倒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
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
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不堪,充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不在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
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子
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三婶
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
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倒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需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朦朦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势,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犹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

  豁——哪里还有什么新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
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
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倒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吭,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
来,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
三,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
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
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
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液
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
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
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
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本
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胡
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新
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他妈的
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老
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咋活
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倒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
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
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
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啦,
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半
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倒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
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
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
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
无反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
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
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
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
改变了姿(势),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
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
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
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粗
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
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啊,快点
下手哇,可倒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哧地
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11 编辑 ]

TOP

0
               (五十五)

  好勇斗狠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剌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
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倒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

  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
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叔精
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骚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
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
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
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
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
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
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三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
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
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
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
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
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
头。

  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
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
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
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巴真有劲,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吗?」

  「操,」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满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鸡巴,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
大鸡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
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鸡巴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巴,我那吃皇
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
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
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话,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
蓬蓬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巴对准新
三婶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即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巴,来,我这就给 
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
做爱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
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
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借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
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
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
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住呼吸,情
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
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插
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厉
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
隔壁,那叽咕叽咕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
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住
骚屄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倒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
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
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剌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
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
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
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翼翼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

  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
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
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
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
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
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
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
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
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
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
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
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
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
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
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
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
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
骚屄,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
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藉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
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

  「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扑
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咔哧咔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
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呜——
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五十六)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
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
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
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
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
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
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
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
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
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
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耐不
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
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
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
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
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
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
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
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
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
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
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
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倒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
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
情况的!可倒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
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
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
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
终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
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
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
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
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
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
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
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
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
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弄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我
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
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
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
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得判
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
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操你妈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
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声,
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
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
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
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
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
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
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
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
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
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
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
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
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
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
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可
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以
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
啊,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
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
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
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
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
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
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
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
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
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
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
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
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
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
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
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
你三叔,可是,可是……」

  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叔侄两个,就别计较
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
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
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14 编辑 ]

TOP

0
               (五十七)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
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
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
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
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
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我
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手,
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
「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
妈妈说了,你妈妈没作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
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

  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
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
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
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
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嘿,大
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
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
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
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
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
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
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
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
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
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
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
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
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
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
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
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
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
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
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
如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
姑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
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
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
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
不好啊!」老姑臊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
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
侄做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巴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
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
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
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
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
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
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
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
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
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
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
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
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
吟着。

  哇,老姑再度坠入性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充
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地
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挡
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
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藉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
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
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
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
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
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
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裸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
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
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
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
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
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
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
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
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而,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
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呜——呜——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
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犹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
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情,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
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
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
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
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
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
「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老
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
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
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
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
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
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
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
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

  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
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
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
洋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
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

  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两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
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
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数条
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
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15 编辑 ]

TOP

0
               (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鸡鸡
胡涂乱抹,「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
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荡
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哧
溜地研磨着:「好硬的鸡巴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眼
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尖:
「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浓
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草
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面
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撞
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淫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肉洞:「来啊,混
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巴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不行了,
快,快点用鸡巴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淫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
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
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吸
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漉
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庞: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快点
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屄,就等你的大鸡巴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而,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新
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在
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做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又
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小骚
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醒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犹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踹的,免
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妈,
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路,
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刮划
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杆,
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回到
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老老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
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犹如牢狱
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篮,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而,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
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
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戛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淫水的鸡鸡,木讷地
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老
姑的肉洞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戳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
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

  「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我还要喝农药,你二
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旁,一步也不敢离开。
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
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里,
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姑给
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么也
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了,嫁给
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小便。

  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不愿意让你嫁人,
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
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
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兵,
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不好
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
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两个
就像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中,
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上:
「老姑,快跑吧!」

  「力啊,我好怕!」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力
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
祸的啊!」

  「老姑,」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
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
咱们!」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
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
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
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
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
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
的房间:「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好,好看,」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
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
柜,可是,」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我信心十足地说道:「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
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力啊,」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
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哼,」我不服气道:「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去!」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老
姑冲我招招手:「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
豆丝,推开我的面前:「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好吃,」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大侄啊,咱们没有那
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
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
时间乐得拢不上嘴:「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来,倒上,」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到地品味着酒香,老姑
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
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老姑,
天黑了,该睡觉了!」

  「嘻嘻,」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老姑,快
来啊,咱们做爱啊!」

  「嘿嘿,」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力啊,
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啊!」

  「哦,对,对,媳妇,」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媳妇,来吧,咱们
休息睡觉吧!」

  「好的,」老姑幸福地答应道:「好的,来吧,当家的!」

  ……

***********************************
  完了?这么容易就完了?与老姑从童年时代就绽放开的爱恋之花,说凋谢就
凋谢了?那巨大性爱的动力,即使遭到外力的阻挡,不得不来个紧急刹车,其惯
力还得疯狂地往前推进一阵……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17 编辑 ]

TOP

0

静静的辽河1-161  作者:zhxma

               (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
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
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
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阳都
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
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完,
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
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肉
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到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
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
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
姑被寒风吹刮得犹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
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
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势:「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
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召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
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
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意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嗯——
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
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
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
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
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
老姑犹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

  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
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
无奈之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
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犹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功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犹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矜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
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
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

  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
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
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
「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
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
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
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到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翼翼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里,
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来,
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只手
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唷,好
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

  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力啊,还磨蹭个啥 
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
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
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过
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我,
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倒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老姑
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我突
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
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20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6 19:15